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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2章 、貓兒

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二聶 2655 2024-01-31 01:09

  第1192章、貓兒

  翌日,許意暖便去參加茶話會了,還是董太太親自開車去接她的。

  出門的時候,對顧寒州拍着兇脯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許意暖在車上特地觀察董太太,她哪裡像是生病了,對自己謙遜有禮,笑談着帝都名媛的八卦。

  她也猜出了她的意圖,恐怕隻是單純的巴結自己,找借口把茶話會的主持權交給她。

  帝都的名媛貴婦,誰拿到這個主持權,誰就能說上話。

  男人有男人的戰場,女人的戰場也不可小觑。

  每周一聚會,别看隻是喝喝茶聊聊天,實則幫丈夫拉幫結派。

  男人酒桌上拿不下的合作,那麼女人就從包包衣服,孩子老媽子聊起,慢慢拉攏。

  許意暖一直覺得來參加的都不是等閑之輩,比男人不遑多讓。

  她也想學一學豪門之道,但她那腦子實在是不行。

  這些事情想想都頭大,為了小命着想,多活幾年還是别瞎操心了。

  很快就到了董太太的私人莊園,剛剛過完農曆年,還在正月裡,天還是冷的。

  一進屋,看到各種豪華皮草。

  皮草再配珍珠項鍊,簡直堪稱一絕。

  搓麻、喝茶、打牌……

  這不是她想象中的場景嗎?

  敢情之前來的不是季節,現在天冷了,一個個都裹着貂出來了。

  這些女人貴氣逼人,身上的珠寶首飾,晃得她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有些是見過的,有些面孔很深,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應該是新婦。

  在這兒,身上要是不有點貴氣,會被人看扁的。

  越是招搖的,丈夫的地位也越是顯赫。

  再反觀許意暖,素雅了很多,裹着羽絨服,雪地靴就來了。

  “我……我要不要換個衣服?我穿的……好像有些不對勁。”

  許意暖一進門就慌了。

  “好了,妹妹,你就不要謙虛了。誰不知道,你的結婚戒指價值連城,我們這等俗物是比不上的。”

  董太太笑着把她拉到了前面,隆重介紹。

  許意暖腼腆的笑着,她不喜歡這虛僞的場合,但偶爾參加還可以勉強應付。

  “顧太太,你終于來了!”

  “顧太太,快教教我們吧。”

  “這……”許意暖納悶了。

  “實不相瞞,其實這次叫你來,是另有目的。姐妹們多多少少婚姻不如意,再看妹妹和顧先生多年如一日,寵愛如常,實在羨慕。所以……想要取取經,妹妹也就教教我們吧。”

  “我……我教不了啊……”

  “其實……你也不用教什麼,隻要你每周都來。我們的男人都想打聽顧家的風向,見我們能跟你說幾句話,也就回來的勤快了。”

  “而且,你的小叔現在風頭正緊,多少未出嫁的姑娘都眼巴巴的看着呢!你看,我妹妹就來了,還請顧太太牽橋搭線。”

  “我來這兒倒是可以,但是我這個小叔子……人家已經有心上人了,如果不是對方年紀不準許,都已經領證結婚了。”許意暖為難的說道。

  “這……”

  大家忍不住犯了難,都想攀高枝,卻不想這高枝之上早有别家的鳥兒了。

  “敢問,是誰家?”

  有人不死心的問道。

  許意暖輕輕搖頭,怕她們有什麼非分之想。

  但紙終究包不了火,該知道還是會知道的。

  許意暖一個上午都是忙碌的,被人纏來纏去,問關于夫妻經營之道的。

  她其實什麼都不懂,因為婚姻根本不是女人一方面的事情,男人的心如果不在你身上,你怎麼努力都是艱難的。

  她借口提前離開,出了門才松了一口氣。

  這些人如狼似虎,看似表面光鮮,可實則都是可憐人。

  下午時分,太陽還是暖融融的,街上也沒什麼人。

  她沒讓顧寒州來接自己,打算直接去公司看他。

  司機開車好好地,突然車子緊急刹車,她坐在後座沒注意,額頭撞在了前面,疼的龇牙咧嘴。

  “太太,我……我好像撞到人了。”

  司機顫抖着聲音。

  許意暖聞言,心髒咯噔一下,立刻下車查看。

  是一個衣衫褴褛的女人,臉上全都是灰,看不清真實容貌。

  她的身體還有傷口,像是被鞭打了一般。

  車倒是沒撞上,而是她過馬路的時候沒看車,還暈在了半路。

  許意暖趕緊把人扶進車裡,送到了醫院。

  清洗了身子,才發現是個秀氣的小丫頭,跟自己差不多大,膚白貌美的,怎麼被人折磨成這樣?

  她隻是皮外傷,再加上天寒地凍,體力不支才昏倒的。

  輸了營養液,直到傍晚時分,她才幽幽醒來。

  許意暖放心不下,也沒去集團,而是在床頭一直守着。

  “你醒了?”

  見她醒來,許意暖開心壞了。

  “這是哪兒?”

  她滿眼迷茫,眼底全都是驚吓。

  “醫院,你暈倒在半路,我把你送過來的。”

  “你是誰……我是誰,我這是怎麼了?”

  她手足無措的看着許意暖。

  “你……你摔到腦子了嗎?”

  許意暖立刻叫來醫生,可醫生也檢查不出來。

  隻能說她可能受過創傷,所以短暫性的失憶,至于什麼時候好,誰也說不清。

  她聞言,有些犯難。

  她聯系公安局,也查不出這段時間的失蹤人口。

  她的口音不是本地人,猜測可能是外地拐賣過來的,身上有鞭打的痕迹,新傷舊傷很多,心靈受創才會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隐約記得自己小命叫貓兒,第一眼看到許意暖,就粘着她。

  一看到男人就瑟瑟發抖的躲在她身後。

  她無可奈何,隻好帶着她去見顧寒州,這件事還要他來決定。

  她給顧寒州打電話,讓他來醫院。

  她電話裡沒說清楚,顧寒州以為她受傷了,一路狂奔而來。

  二話不說,直接踹開了病房門,将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仔細查看。

  “哪兒不舒服,要來住院?”

  “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她弱弱的說道,指了指身後。

  貓兒探出腦袋,小手還揪着許意暖的衣擺,怯生生的看着顧寒州。

  她拿手指戳了戳顧寒州的胳膊。

  “你……你放開她,男人……男人都是壞人,你要對她做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顧寒州蹙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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