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倒不是我說黃少你啊!你們奇特戰隊的實力不行啊,五個打我一個都打不過,怎麼參加比賽呢?剛剛你們四個人來包我,我去煮個面回來,你們就先死了兩個。這樣的實力堪憂啊,你們要多加強訓練才行啊!還有你們隊員的心态也太好,才殺兩三次,就不敢上線來了。哎!”
宮吉邊吃着面,邊跟向黃仕聰他吐槽。
“……”
在電話那頭的黃仕聰,腦門挂着幾根黑線,一時真無力反駁回去。宮吉他說的都是事實,他們奇特戰隊是輸了,而且還是慘輸。
隻是這樣的輸,與真實的實力哪裡有半毛錢關系?但是如果非要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那黃仕聰他沒話可說。剛剛那一局,奇特戰隊的五個人,運氣真的是差到了極緻。
不過當在确定對面真的是宮吉後,黃仕聰對接連發生的這一串意外,他也覺得是理所當然了。
但凡是與宮吉這家夥有關的事情,就從來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黃仕聰他突然有些明白毛文星為何要簽下宮吉了,這個家夥就是個瘟神,去到哪裡,哪裡就會有人倒黴。後悔,早知道就應該搶先淩雲戰隊,把宮吉他簽下來的。【零↑九△小↓說△網】
“咳咳!這還不是宮吉你太強,我的隊員剛組戰隊,還沒配合好嗎?嗯,我這邊有點事,先這樣……”
黃仕聰在得知是宮吉之後,急匆匆挂斷了電話。
并且在挂斷了電話後,黃仕聰他馬上讓benjj他們放棄這場訓練賽,讓大家早點休息,并叮囑大家不要再跟淩雲戰隊的打訓練賽,尤其是看到宮吉的提莫,千萬要第一時間叉叉掉,不要跟他有任何接觸。
宮吉這個人太危險,繼續要這樣下去,黃仕聰他非常擔心,他的這訓練基地會不會燒起來!
對黃仕聰他的要求,除了剛剛簽入了奇特戰隊的酒酒之外,所有人都表示非常不能理解。這個叫宮吉的人,有這麼厲害嗎?今天也不過就是宮吉他的運氣稍微好一點,他提莫操作得其實跟一坨屎一樣,正常對線的話,單手都能将其吊打。對于這樣的廢材,剛剛那一局不過就是運氣好一點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但老闆吩咐了,大家也隻能是選擇聽話。
黃仕聰這老闆‘以權謀私’地叫幾名隊員帶他完了幾把遊戲,輕松上了一個小段位,這才滿足地離開訓練基地。
……
在和田區看守所内,同一個時候,有一名寂寞難耐的男人。
“放我出去……我要住酒店……”
“我要投訴……投訴你們……放我出去……”
“嘔……咳咳……臭死老子了……”
喉嚨都喊沙啞了,外面看守的警察仿佛是沒聽到一般。林正東喊累了,最後隻能是從身上的衣服撕了兩塊布條,堵住鼻孔,以減緩空氣中的臭味熏入鼻孔。
“瑪德!吵什麼吵?你是不是死了老子啊?鬼叫了一個晚上,吵死人了!你閉嘴!聽到了沒有?再吵的話,我老子一腳踹死你,信不信?”
突然隔壁傳過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對着林正東破口大罵。
“你才死老子!你死全家!卧草!你是誰啊?有種你把名字告訴我,看我找不找人來弄死你?”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林寶福,我家開的林之寶遍布全華夏……”
“尼瑪的一個死囚,也敢叫老子閉嘴?老子就是吵啊,有種你就過來咬我啊!S逼!”
林正東此刻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根本就不管隔壁的那人到底是誰,逮着就罵一頓。這裡每一個房間都是單獨隔開的,林正東根本就不怕隔壁那人對他如何,諒其也沒有這個本事。
“哼!小子你别要太狂妄!你确定,你爸是林寶福?林之寶的那個林寶福?”隔壁那男人冷哼一聲,用着一懷疑的語氣問道。
“信不信由你,我沒必要向你證實!瑪德!這地方臭死人了,一股尿騷味,今晚可怎麼睡覺?卧草!還有老鼠?來人啊!有老鼠!這裡有老鼠!”
林正東不太想跟隔壁那個人多說話,腦海裡隻尋思着今晚應該如何度過。這看守所裡面的臭味太強烈,林正東很難适應眼下的這環境。突然一個黑影從鐵門外面竄進來,吓得林正東一個健步跳上床去,尖聲驚叫。
老鼠,沒有錯!所有動物之中,林正東對老鼠這種動物天生有着一種恐懼。甯願是面對一隻老虎或獅子,林正東也不願意面對一隻老鼠。老鼠這種東西,既十分惡心,也十分恐怖,一看到它,林正東就感覺手腳發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廢物!真是個廢物!連一隻小小的老鼠都怕!真是沒用!哼!”
隔壁那人冷笑,聽聞到林正東此時的聲音都在顫抖,十分鄙夷地說道。
“現在老鼠在我這邊,又不是在你那邊,你自然是說得輕松。老鼠這種東西,身上不知道攜帶着有多少病菌,惡心死人了。滾開!快滾開!啊!滾下床!快滾下去!别要上來……啊啊……快來人啊!快來人……”
林正東的尖叫聲更大,那隻老鼠不知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吃死了林正東他,突然也跟跳上床,一點也不怕生。這吓得林正東立即從床上跳下來,快步跑到一邊的角落上去。
如過要是有認識林正東的看到眼前這一幕,定然會笑死。
“哼!真是沒有出息!真是替林寶福他悲哀,生出了一個你這樣的廢材兒子!不過就是老鼠而已,至于怕成這樣?等你在這住習慣了,你就知會知道,老鼠在這裡可是一等一的美味!來光顧你那邊,高興都來不及。啧啧,我都好久沒有吃過手撕活鼠了,有些懷念……”隔壁那邊的男人鄙視更重,林正東雖是看不到隔壁那人,但從他說話的語氣中,也不禁補腦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和動作。
這個變态!林正東想到隔壁坐着的是一個滿臉污泥,頭發蓬松的男人,舔着幹枯的嘴唇,很是變态地一甜舌頭!
嘔!實在是忍不住,林正東再次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