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他又不喜歡她
許深深非常為難,“周琅,你太執着了。”
“娶你是我最大的心願,不然我也不會跑到部隊去鍛煉自己。”周琅站在她的面前,展現着自己的身材。
現在的他,一米八五的身高,擁有精瘦卻有力的身材,和從前那圓圓胖胖的樣子真的不一樣了。
許深深幹巴巴的看着他,再次轉頭看向厲君沉。
厲君沉陰沉着一張俊臉要多冷就有多冷。
許深深苦巴巴的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自己也有一點小小的期待,如果厲君沉真的站出來替她說話,或許自己在他的心裡也有一些位置吧。
“深深,你不要看他,你隻需要答應我就可以了。”周琅掰正許深深的肩膀,目光真切的看着她。
許深深實在是沒辦法像對付葉潇然或者葉莫凡那樣口出惡言,隻因為面前這個人是周琅。
一個不介意自己走了彎路,卻願意照顧自己的人。
換做是其他的女人早就動心了。
許深深不是不敢動,而是不能。
她會害了周琅。
總有那麼一些善良的人,是她心甘情願想要去保護的。
“拿上你的東西,立刻滾出去。”厲君沉不再沉默,而是起身走向床邊,把周琅推開。
他已經糾纏的夠久了。
周琅也是個硬骨頭,非要和厲君沉硬碰硬,他就是不走。
許深深非常的緊張,看到周琅凝聚着憤怒的目光,有些擔心,“周琅,不許打架,你現在是軍人!”
“深深,為了你,我什麼都不在乎!”周琅上前一步站在厲君沉的面前,語氣狂傲:“厲君沉是吧,我不在乎你和我家深深是什麼關系,我也不在乎她做過什麼任性的事,為了她我能夠散盡家财,她要定了!”
“散盡家财?”厲君沉語氣涼薄帶着諷刺,“先回家問問你老子同不同意吧。”
周琅冷冷的看着厲君沉,他不想讓許深深擔心,就對許深深說:“深深,戒指你留下,我給你考慮的時間,我先走了。”
許深深點點頭,她隻希望周琅能趕緊離開。
等他一走,許深深頓時松了一口氣。
然而厲君沉的臉色卻無比的難看。
她略苦澀的笑笑,“他還挺執着的。”
“許深深,你想嫁給他?”厲君沉語氣清冷。
許深深搖頭,“我配不上他,也不想害了他。”
“如果沒有這些事情,你是不是就答應了?”厲君沉不爽的質問道。
許深深卻反問,“你希望我答應嗎?”
厲君沉微微蹙眉,口是心非的回答,“那是你的事情。”
許深深怅然的笑了笑:“那我等下給周琅打電話就說讓他等我一年?”
厲君沉冷着一張臉,沒有說話。
許深深也不想再試探他,有什麼用,他又不喜歡她。
那一夜在病房的小小床上,厲君沉緊緊地抱緊她,恨不得将自己撞入她的心中。
不知為什麼,躲藏在内心的猛獸,似乎要破籠而出,讓他無法壓抑。
――兩天後,許深深出院。
再在醫院待下去,她感覺那張小小的病床快要承受不住自己和厲君沉的虐待。
肖阿姨幫她收拾着東西,動作麻利。
許深深沒什麼事,就走出病房,随便看看。
反正要等厲君沉下班來接自己,她又不喜歡悶在病房中。
她漫無目的的四處亂逛,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了婦産科。
看着門口有幾個懷孕的女人,她感覺自己出現在這裡有些尴尬。
正準備轉身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的辦公室裡傳出來。
“醫生,媛媛的身體怎麼樣,還能不能懷孕?”白玲焦急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這麼大的嗓門生怕别人不知道嗎?
回答她的是一個接近中年的女醫生,“兩邊的輸卵管堵塞,懷孕的幾率并不高。”
白玲聽後差點昏過去,“能不能人工授精?”
“當然可以,不過風險大,有很多不确定性。”醫生嚴肅的回答。
“錢不是問題,隻要能讓她盡快懷孕就行。”白玲沉聲說道。
醫生皺起眉頭,“我沒辦法保證盡快,這種事不是我說了算。”
“你可是全國有名的不孕不育專家。”白玲壓低聲音說道。
醫生一臉的讪然,“那我也沒辦法保證白小姐能夠立刻懷孕。”
白玲被噎得無話可說。
醫生幽幽的說:“其實白小姐的情況有些嚴重,如果做試管嬰兒可是會比較辛苦。”
白玲站起身來,語氣凝重,“不管多辛苦,她都必須生下孩子,必須!”
許深深挑起眉,自己今天真的是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想不到白媛媛竟然不孕不育。
這算不算是一種報應?
現世現報,何等來生啊。
“你?!”白玲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看到許深深露出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神情一晃。
許深深淺笑,“好巧。”
“你怎麼在這裡?”很顯然,白玲才不相信什麼巧不巧的,她甚至認為許深深是跟蹤自己來的。
“我在這裡住院,今天就要出院,可是沒想到老天爺竟然送了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許深深陰恻恻的笑着,露出一臉八卦的樣子,“白媛媛真的沒辦法生?”
白玲的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你敢說出去,白家不會放過你的!”
許深深扯起嘴角,“據我所知,葉家的人一直盼望着葉潇然和葉莫凡能夠為葉家開枝散葉,白媛媛生不了孩子,葉莫凡會不會不要她?”
“你少管閑事,莫凡是真心喜歡媛媛的!”白玲蒼白的辯解着。
“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我也不想看到他們這對狗男女分開然後去禍害别人。”許深深神情變幻莫測,她更喜歡看到葉莫凡斷子絕孫的樣子。
所以她怎麼可能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白家。
白玲斜睨着她,不相信她會保守秘密。
“當然,我不介意去做壞人,看着白光輝被氣死一定很有趣吧?”許深深淺笑顧盼,美得像是一副畫,隻是這畫的色彩太豔麗,豔麗的讓人感覺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