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 有便宜就要先下手
“哎喲,季少,你可冤枉了我了,是你爸爸把你關起來的,我要是把你弄出來,他還不得記恨我啊?你讓我為了抗這麼大一口鍋,給點甜頭怎麼啦?”厲芙壞壞的笑彎了眼睛。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把季韓昕氣得差不多的時候,放軟了态度嘀咕道:“我這條件不過分吧?”
“休想打我的主意。”季韓昕咬牙啟齒的威脅道,别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歪主意。
被他猜到了啊?厲芙無趣的撇撇嘴。
“臭丫頭,說起來,我被關起來都是你害的。你必須負責。”季韓昕出聲要挾。
“我害的?”厲芙不明就裡,疑惑的拉長了尾音。
“哼。”季韓昕沖着電話冷哼了一聲,耐着性子提醒她:“要不是你把我騙進黑市,我也不會被關起來,你說,你是不是得負責?”
額……
這樣啊?
厲芙纖細的兩條眉毛在眉心打了結,想了想,張開粉潤的嘴唇問;“那你想讓我這麼幫你?”
“明天上午我爸會出去,你帶幾個人解決掉我們樓下的保镖,拿了鑰匙上樓來救我!記得,是上午!”季韓昕匆匆的撂下一句話,便挂了電話。
“哎喂,我還沒有……答應呢!”看着已經被挂斷的電話,厲芙的聲音逐漸弱下來是,小臉上露出犯難的表情。
打傷别人家的保镖,搶走人家的兒子,好像不太好吧?
“啊。”好困!
厲芙困乏的打了個哈欠,将手機扔在一旁,将腦袋埋進被子裡,蒙頭大睡,至于季韓昕,等她睡醒了再說。
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回到自己的家,她這一覺睡得一場的踏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伸手抱住身旁的人,腦袋在地方的兇口上蹭了蹭,找了個舒适的位置繼續睡覺。
嗯?
人?
厲芙皺了皺眉,伸出右手在對方兇口上抓了抓,欸,好有彈.性哦!
左捏捏,右捏捏。
“你要是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厲芙的頭頂上傳來。
厲芙不安分的小手一僵,腦海中的某根弦瞬間斷了。
睡衣散去,她讪讪的将捏着對方兇口的爪子收回來,小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睛,眼膜中的眸光透過上下眼簾的縫隙,映入眼簾是一堵古銅色肉牆。
目光一點一點上移,看見甯鳳瀾那張熟悉的臉,她錯愕的瞪圓了一雙杏眸:“甯,甯哥哥!”
甯哥哥怎麼在她的床上?
做夢!
肯定是在做夢!
驚吓過度的她趕緊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看見他還在。
厲芙吓得從床上蹦起來,伸出纖細的手指指着他:“你,你怎麼進來的?”
看着她驚慌的模樣,甯鳳瀾伸出一隻手枕着自己的腦袋,深邃的眸光饒有興趣的望着她:“我有鑰匙。”
“對哦!”厲芙懊惱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拍,她杏眸中的目光止不住讓他赤.裸的上半身瞄了幾眼,慌忙将視線從他的身上挪開:“你,你什麼來的?”
“昨晚上加班,剛剛才過來。”甯鳳瀾一邊說着,伸出左手拉住她纖細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她嬌.小的身子拉過來。
厲芙比他拉得措手不及,重心不穩,整個人栽倒他的懷裡,兩隻手蹦本能的貼在他的兇口上,等她反應過來,臉頰頓時绯紅,慌忙将手從甯鳳瀾的兇口上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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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甯鳳瀾眼裡的笑容更濃:“我不介意你對我做點什麼!”
“我,我介意!”厲芙臉頰一陣發燙,恨不得将自己埋進杯子裡,事實上,她也這麼幹了!
甯鳳瀾伸出兩條胳膊将她嬌.小的身子摟在自己的懷裡。
厲芙吓得渾身僵硬,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老大,弱弱的說:“我,我要起床了!”
“陪我睡會兒。”甯鳳瀾将自己的下颚抵在她的頭頂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不出一會兒,厲芙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被他摟在懷裡,她偷偷掙紮了幾下,沒能從他的懷裡掙紮出去,索性将小臉貼在她的兇口上,緩緩地阖上眼簾。
忽然,她睜開緊閉的眼眸,杏眸中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她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做?
想了半天誰也沒有想起來,厲芙便将這事抛之腦後,閉上眼睛睡覺。
算了,等睡醒再說吧!
——“黑市的人到處再找你,你居然還敢出來。”低沉的聲音在優雅樸素的閣樓茶舍裡響起來。
身着黑色服裝的男人伸手從紫檀木的桌子上端起盛了茶水的杯子,放在嘴邊淺酌了一口,這才出聲安撫道:“不用擔心,他們的人找不到這裡來的。”
季黔垂着眼眸,讓人看不到他眼裡在想些什麼:“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等過了風頭再說。”安瞿茗聳肩,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鬥,他在鎮定,臉上不免也露出幾分不甘願,他冷哼了一聲,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上,發出不小的響聲:“我多年苦心經營,竟然壞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中,實在不甘心。”
“那可不是普通的小丫頭。”季黔擡頭看了他一眼,出聲提醒道:“不要忘了,她是厲君沉的女兒。”
厲家的人,哪是那麼簡單的?
“哼,這次要不是顔襲多管閑事,我不至于如此。”想到那個人,安瞿茗恨得牙癢癢。陰狠的眸光從他的眼裡不胫而走。
“顔襲?”季黔輕聲呢喃着,臉上的表情凝重異常:“他竟然會插手這事?有趣!”
顔家世代經商,唯獨顔襲例外,他從不管閑事,此舉,倒是有意思得很。
“你還有心情笑。”安瞿茗輕哼了一聲:“我出事了,對你也沒有好處。”
“自然。”季黔笑着附議,心裡冷漠如霜,要不是他安家對他還有利用價值,他今日何必冒險前來見他?
為了安撫他的青玄,季黔耐着性子解釋道:“你不覺得此事有蹊跷嗎?顔襲怎麼可能管這閑事?”
“你的意思是?”安瞿茗稍顯遲疑,眼複雜的凝視着季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