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2章 慕少專職安婉司機
這麼八卦啊?
安婉眉宇攏上懊惱,“白姨,真的就是巧遇,今天傍晚下了一場大雨,他就順道搭了我一程,沒你想得這麼多。雲叔怎麼這麼多話啊。”安婉懊惱的咬唇,“下次我一定叮囑雲叔,不準胡亂碎嘴,給你們說這些。”
白水悅輕笑出聲,審視她懊惱的小女孩子家的神色,覺得有戲。
雖然安婉對那慕子瑜沒意思,但起碼不排斥啊。
不排斥就可以試着相處嘛,起碼算是個好兆頭。
她眼裡閃過一道光,愈發來勁了,“婉婉,白姨倒是覺得,你和慕子瑜很相配。既然不排斥,能順道一起坐車回家,那就完全可以先從朋友做起啊,如今相處着合适,再考慮先訂個婚,然後再陸陸續續安排其他事情,我和你爸都聽你的。”
安婉一怔。
怎麼就提到訂婚了?白姨和爸是不是急着抱孫子了?
安婉覺得頭都大了,漂亮的小臉含着嬌嬌媚媚的笑意,忙起身,扶着白水悅起來,在她慈愛的眼神中,把她往門外推,“咳,白姨,你和我爸安心還年輕,别這麼着急,那個,你們早點休息,我再忙一會兒工作,也準備睡了。”
白水悅無奈,被推到門口,瞧着安婉敷衍的小樣,有些着急的提醒,“婉婉,那個慕子瑜……”
“好好好,試着相處是吧,可以啊,明天我就請他吃飯,先看看他性情和人品如何。”安婉敷衍道。
白水悅無奈瞅着她,“婉婉,如果不合适,白姨和爸爸都不勉強你的,不合适咱們就不聯系,你的心意最重要好不好?”
安婉忙不疊點頭,“好,白姨和爸最好了,你們先休息,婉婉不打擾你們了哈。”
瞧着安婉嬌媚溫順的小臉,白水悅歎口氣,離開了。
安婉關上書房門,靠在門後,長舒一口氣。
回到辦公椅上,安婉瞅着面前的财務報表,卻怎麼都看不下去。
她微攥着拳頭,決定早點趕走慕子瑜,讓他及早斷了心思才好。
接下來一周,每天下班,安婉都能遇到在門口專候的慕子瑜。
這一次,他身邊沒有上次那個保镖,更沒有司機,他自己開着一輛賓利,俊逸的靠在車門上,慵懶清貴,含着溫潤的笑,深邃的目光凝視從門口款步出來的安婉,“婉婉,能讓我當你一周的司機嗎?”
安婉抿緊唇,審視瞧他一眼,想到什麼,忽地明媚一笑,撩了肩頭的卷發,“抱歉,慕少親自當司機,這費用我付不起。”
嬌豔的鮮活感鋪面而來,慕子瑜扯了扯溫莎領結,壓下湧上心頭的悸動感,溫潤笑着,目不轉睛凝視她,“婉婉,我隻為你免費。”
安婉挑眉,歪着腦袋,狐疑問,“可我自己有車,也有專用司機,用不着特别聘請慕少,哪怕是免費,我也用不着浪費這個時間和我新的司機磨合。”
慕子瑜早知道她會拒絕,聞言,笑道,“如今我說,讓我當你免費的一周司機,我能讓你在南城的新項目在半月内落成呢?”
安婉臉色微變,嬌媚的小臉染上慎重,警惕的凝視他,“你怎麼知道我們公司的機密?”
慕子瑜眼眸溫潤,“不用擔心,我隻是想追求你,這件事是我讓人打聽的,沒有你的允許,我絕不會擅自出手。”
安婉不喜歡被别人操縱的感覺,雖然新項目的問題迫在眉睫亟待解決,可她就算放棄這個項目,讓投進去的錢打水漂,也沒必要因此為一個男人屈服。
她不願像以前一樣,為此折服了自己的骨氣,因此而墜入深淵。
曾經的那個他,就是典型的例子,她要避坑!
想到此,安婉臉色徹底冷了,明豔又譏诮的一笑,轉身就走。
她的車子就停在一旁。
見此,本勝券在握的慕子瑜臉色微變,他好像觸及了她的底線,慕子瑜突然有些心慌,他不想就這樣錯失安婉。
立刻追上去,一把扣住安婉的手臂,将她拉了回來,轉身将她抵在車身上。
慕子瑜比她高了一個頭,俯視着她,溫潤中帶着一絲受傷,含着一絲壓迫感,溫潤的蹙起眉頭,“婉婉,如果我的方式有誤,你可以指出來,我無意冒犯你,請你原諒。”
安婉一怔。
他這是在間接道歉?
他也算有權有勢,随意一伸手幹預,就能查到她如今集團面臨的難題。
這樣的人不應該高高在上如太陽一般,隻有逼迫别人的份麼?
可怎麼,落在慕子瑜身上,他竟如此溫柔的體貼人心。
安婉詫異極了,心裡湧起異樣的感覺,忽然意識到,這個慕子瑜和她認識的其他富家少爺都不一樣。
他太溫柔了,溫柔得讓她不忍傷害他,甚至連拒絕都得溫婉一點,否則對不起他的溫柔。
慕子瑜和她心裡的那個他完全是兩個極端的脾氣。
他們很不一樣。
這個認知讓她心怔怔的,安婉尴尬的貼在車身上,臉上湧起薄紅,“那個,慕少,能不能先放開我。”
慕子瑜緩過神來,這才注意到在大街上,他這個姿勢,幾乎将她圈在懷裡,真的有點小暧昧。
他霍然推開,耳尖一陣灼熱,眼神慌亂不知往哪裡放,“對不起,婉婉,我不是故意的。”他太着急了,怕她離開。
這個女人有本事擾得他心亂。
安婉撩了下臉側的發絲,見他青澀慌亂的模樣,溫潤斯文的臉上難以掩飾的愧疚,心裡更覺得怪怪的。
她這一年養就了特别大膽的性子,當即往他位置挪動一下,狐疑的盯着他,“慕少,你不會沒談過戀愛,沒抱過女孩子吧?”
這話,如一根火柴,燎原了大片平原。
慕子瑜眼神一怔,瞧着面前明豔得放肆的女人,心頭怔然中夾雜着喜悅,是那種小孩子背着家長偷到了糖,不舍的輕舔着,怕一口吞下就沒了,又怕吃得太慢糖化了的珍惜的喜悅。
是的,珍惜。
她是他的獨一無二,她是他的劫,慕子瑜再一次清晰的認知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