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學生會有權利讓我一個班長去打掃衛生?”動手,那倒還真不至于,隻是想讓他蕭運去打掃衛生什麼的,那可不行。
眼見蕭運似乎真的不會動手,牧飛平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膽子又壯了幾分,在他們看來,蕭運還是怕校規校紀的處罰的。
“那是當然,我們學生會管理學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而且打掃校園衛生本就是學生的職責,這又有什麼不妥。”
“蕭運啊,學校可是有規矩的地方,學校管理學生會,學生會管理班幹部,班幹部又管理普通學生,這才是學校的正常運轉。”牧飛平一臉傲嬌的說道。
“這恐怕不合适吧,讓班幹部打掃衛生。”蕭運眉頭輕皺,一臉的為難之色。“沒有什麼不合适的,打掃個衛生而已,蕭運你就為難一下吧,今天如果是學校安排我們學生會,我這個副會長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心裡還會覺得光榮。”眼見蕭
運的神色,牧飛平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好吧,既然牧副會長這麼申明大義,我也就明白該這麼做了。”蕭運歎了口氣,一副知道自己該這麼做的模樣說到。
“這麼說蕭運你答應了?我這就安排人帶你去看你負責的區域。”牧飛平三人大喜,沒想到事情的進展還比較順利。
“嗯?”
“誰說我要打掃衛生了?”
蕭運又擡手寽了一下頭發。
“那你說你明白這麼做了。”牧飛平有些惱怒,莫非蕭運在調.戲她們。
就在這時,校長辦公室門打開,校長帶着老師們滿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校長好。”牧飛平急忙說道。他這個副會長可不是白吹的,就連校長看見他那也是滿面春風啊,就在等着和校長走到跟前和校長寒暄幾句的時候,校長直接忽略了他,反而是親熱至極的摟着蕭運的肩
膀,蕭老師啊,剛剛忘記了和你說了,你的職務就定成校務處主任吧。
“恭喜,恭喜蕭主任,記得擺酒慶賀啊。”
一群老師的恭維聲傳來,牧飛平三人一臉的懵比,若非蕭老師的稱呼還在不時響起,他們真的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蕭運是老師?
“校長,校務處主任有沒有權利安排學生的職責。”蕭運問道。
“這肯定的啊,以後安市學院所有學生的一切事都歸你管。”校長完全沒有考慮的答道,他巴不得蕭運去管事呢。
“明白了。”蕭運朝着校長點了點頭,然後回身看着早已綠臉的牧飛平三人。
蕭運走過去拍了拍還未回過神的牧飛平的肩膀。
“牧同學啊,難得你這麼深明大義,遵紀守律,為了我們學院的環境着想,以後所有教學樓的公廁就都歸你們三人打掃了。”
“所有公廁,就你們三人,若是我發現有人幫忙,那後果……老師我可是有點暴力的傾向的喲。”
說完,蕭運目光一冷,一股淩厲之氣顯出,牧飛平三人頓時如墜冰窟,心中就别提有多苦了。
以後安市學院的生活,恐怕都得和廁所相伴而過了。
開學不過幾天,安市學院再次迎來一個重磅消息,不,應該說是兩個重磅消息,兩個消息一出直接把所有學生擊得體無完膚,内心震動。就在今天下午,學校的新生動員大會,全校師生都有參與的大會中,校長親自宣布了蕭運成為了本校的老師之一,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老師,竟然是校務處主任,統管所有
學生的一切紀律事務。
所有學生以及不知内情的老師們無一不震動。
蕭運才多大?有沒有二十歲了!
蕭運有什麼資曆?這才讀大學有沒有一個周了!
别說是老師了,蕭運連畢業都還要四年的吧,這眨眼之間就成了衆人的老師,還是主管校務處紀律的主任老師……
這到底還是不是大家熟悉的那個世界了。
陳箐箐心中同樣如此,這成了老師了,她以後還怎麼光明正大的去送早點。
而學生會的一衆學生則真的是面面相觑,半天扭不過腦袋,牧副會長不是去給蕭運找麻煩了嗎,這怎麼一眨眼就蕭同學就成了蕭老師了!
就不能考慮一下人家内心的感受嗎?
緊跟着,蕭運由學生急速轉變成老師這件事還沒讓人緩過神,我們的蕭老師就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宣布了他的第一條校令。
那就是從今以後所有教學樓的公共廁所皆有學生會副會長牧飛平三人打掃……
這條命令一下,頓時又是陣陣冷氣。學生會副會長親自打掃公共廁所,而且就三個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安市學院雖然不入流,可校園并不小,教學樓那也是有十來個公廁的,從今以後牧飛平三人
什麼都不用幹了,就光打掃廁所掃到畢業了。
那牧飛平能幹這樣的事情?
事實上确實能,被一群口裡喊着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治安管理員盯着,他牧飛平隻能憋屈的打掃着廁所。
這也是為什麼自牧飛平去找蕭運麻煩開始,學生會衆人就再也沒看到過牧飛平,因為牧飛平已經開始了他的廁所生涯。
倒是讓那些上廁所的學生大飽了一番眼福。
大會還說了很多東西,但是早已不在衆人的思緒之中,所有人心中都隻有兩件事,這兩件事都是和蕭運有關系的。
這蕭運今後到底還要鬧出多大的動靜?
直到大會散去許久,衆人的心中依然久久不能平靜。
某層教學樓的公共廁所中,牧飛平的臉上寫滿了屈辱,正拿着掃帚打掃着衛生,廁所的那股臭味熏得他快要崩潰了。
最屈辱的事是居然有專人盯着他們打掃廁所,那些原本的不.良青年,如今的安市學院治安維護者,有事沒事就盯着牧飛平。
“副會長,這次咱們可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其中一人唉聲歎氣的說道。
“這事不會這麼算了的,他以為他當了老師我就沒辦法了,我晚點就打電話給我在教育局的舅舅。”牧飛平狠聲說道。他牧飛平何曾受過這麼大的侮辱,今天這一茬,一定不能這麼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