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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美人蠱

冥夫惑衆 馨月丶君曦 2253 2024-01-31 01:09

  我确定自己沒看錯,那蟲子絕對是從左怡的傷口裡爬出來的,看起來有點像瓢蟲,但是背上的花紋更像人臉,它在左怡的傷口處徘徊了一陣,打了個冷顫又從傷口處爬了進去,我跟徐白都看愣了,這香味非常刺鼻,有很多次我感覺自己要失去知覺,一直在心裡默念八大神咒,我跟徐白的腦門上都是汗,我們周圍沒暈過的人已經不多了,不過還有直直坐着的,我真是佩服她們。

  這香大概燒了一個小時,萬靈示意把香滅掉,然後和藹的說:“剛才熏香淨身,能依然挺到現在說明你們與法.會有緣,可以修得上乘功法,現在賜大家符水一瓶,可駐顔健體,男女通用。”

  這時候,有人給我跟徐白一人一瓶所謂的符水,我打開聞了聞,差點沒吐出來,一股子魚腥味,這是哪門子的符水,而且水裡面好像還有什麼在遊,雖然很小但是依然能察覺。

  我告誡徐白千萬别喝,徐白一臉我不傻的表情,我倆趁着人不注意,偷偷的把符水倒在了旁邊。

  我跟徐白一直低着頭,生怕打草驚蛇,萬靈見大家都喝了,便說:“今天到此結束吧,明天繼續三天的齋戒。”我們要安排在住在那種大通鋪裡,十幾個人一個房間,男女混住,等萬靈走了,徐白背起了左怡。

  我問旁邊一個侍女樣子的人說:“姐姐,我朋友暈過去了怎麼辦?”

  那個女人用難以置信的眼睛上下打量我一下,說:“你們是新來的吧,不暈過去才不正常,喝了符水下次你也暈,這是幫助你靈魂升華,脫離肉體,才能得到飛升。”

  我頓時裝作一副明白的樣子,用羨慕的眼神看着左怡,如果奧斯卡頒獎的話,我相信那一刻我一定能拿影後,回去我問徐白,“左怡那蟲子到底是什麼?”

  徐白歎了口氣,說:“我要沒猜測,那東西應該是美人蠱,萬靈是個苗女,聽說下蠱很厲害。”

  我恩了一聲,這事早就知道了,隻是這種蠱我從來沒聽說過,在李大夫的筆記裡也沒看見過,我趕緊追問,“美人蠱是什麼,中了可以讓人變美?”

  徐白沉默了一會,說:“這種蠱是在活人身體裡種下蟲卵,一般都會選在漂亮的女孩身上,然後蟲子在他們身體裡一點一點長大,吞噬掉她們皮以後,這些蟲子會從宿主的身體裡飛回來,我們剛剛看到外面那個類似馬蜂窩的東西,就是美人蠱的巢穴。”

  我頓時愣了,這個世間還有這麼殘忍的蠱,我們一直認為花街法.會是純陰女的人皮,沒想到是直接被蟲子吃了,怪不得連兇手都找不到,想來,剛才給我們喝的所謂的符水就是帶着蠱毒的。

  我趕緊問,“那怎麼救左怡?”

  徐白想了想,說:“不知道,這種蠱已經消失很多年了,我也是聽徐天波偶然提起一次,沒想到用在了這裡,那個萬靈隻要吃了美人蠱蛻變的飛蟲,就會保持美麗的容顔,如那些年輕女孩一般。”

  我頓時覺得陣陣反胃,也毛骨悚然,就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容顔,竟然害了這麼多人,我倆讨論的聲音很小,怕别人聽見,畢竟我們在人家的地盤上,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把左怡放在床上,我們十來個人睡在一個大通鋪上,那些女孩多多少少都中了蠱,而且經過熏香以後神智有些不清楚,進屋便是倒頭就睡,大家完全沒有交流,我摸了摸左怡的脈搏,還算平穩,我跟徐白之間隔着左怡,我困得要死,徐白說幫我們守着,讓我先睡。

  我讓徐白下半夜喊我,倒頭便睡過去了,結果睡了沒一會,就不感覺臉上吹來一陣陣的涼風,我以為窗戶沒關好,睜開眼睛一看,差點沒喊出來,一張蒼白的臉正貼着我,他馬上朝着我做了個噓的動作。

  我擡頭一看,這不是左雲德嗎?準确的說是左雲德的天魂,一直跟我招手的那個老頭,他摸了摸左怡的頭發,然後示意我出去,屋裡的人都睡着了,包括徐白,我跟着那老頭走了出去。

  剛到門口,他就給我跪了下來,我忙上去扶,但是老頭是魂魄,我根本觸碰不到他,左雲德說:“我知道你一直再查法.會的事,我孫女的蠱毒隻要毀了那槐樹上的老巢就能解,還拜托你們幫人幫到底,我孫女這種情況不能再拖了。”

  我點點頭,問左雲德,“我會盡力的,是誰把你害成這樣?”

  左雲德歎了口氣,說:“應該是汶水徐家,我看風水的時候發現了他們家……”老頭還沒等說完,我聽見村子的門口有動靜,我趕緊讓老頭暫時進我的玉扳指避一避。

  我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隻見四個人擡着一口大紅棺材往村子的深處走去,那口棺材我再熟悉不過,七個棺釘的印記還在,又是後山的那口棺材,怎麼會落在徐家的手裡。

  我假裝回到大通鋪上,我聽見外面有人喊二公子怎麼樣,那個二公子說話的聲音我在熟悉不過,正是徐銀,自從徐金死了以後,聽說徐銀在汶水徐家已經風生水起,被自己哥哥壓抑了這麼多年,估計他心裡也不是一般的扭曲。

  我聽見一個聲音跟徐銀說:“二少爺,八十一個人已經到位,不過咱們得抓緊,我聽說沈承在外面正在屠殺鬼魂。”

  徐銀冷哼了一聲,說:“那小子實力很強,徐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最大的軟肋就是那個叫吳天的夫人,他怎麼會娶了那個吳天,我真是不明白。”

  我差點沒噴出來,這話裡滿滿的醋意是怎麼回事,那個聲音又說:“那個叫吳天的女人跟地脈……。”他往下刻意壓低了聲音,我一句也沒聽到。

  徐銀笑了一聲,說:“怪不得沈承會看上她,還拼死保護,原來跟地脈有關。”我老覺得跟他說話的那個聲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徐銀停頓了一會,帶着贊賞的語氣說:“真是辛苦你了,吳時一。”聽到這三個字,我隻覺得涼氣從腳底冒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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