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被我如此一要挾,果然停住了腳步,眸子凜冽地盯着我,然後突然笑了說道:“不錯!看來你還算是有幾分智謀!”
我繼續盯着白衣女子和她對峙着,白衣女子将手伸出到半空之中輕輕搖晃幾下,叮當作響的聲音再次回蕩開來!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李雲,他周身的幻螢漸漸地飛離了他的身體,不過李雲還是處于昏迷的狀态,我搖了搖他的身體,不夠李雲并沒有醒過來。
“你不用管他了,幻螢不僅僅是噬魂,還能夠操縱幻術,他已經被困在了夢境裡等到第二天就可以醒來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吧!”白衣女子有些不耐煩地給我解釋說道。
我對她的話将信将疑,于是我伸手探了探李雲的鼻息,發現李雲還有氣息,我再次回頭要求道:“誰知道我該不該信你!萬一李雲被你那邪術操縱了,被困在那所謂的夢境之中完全出不來了怎麼辦?我得等他醒來才能跟你走!”
白衣女子被我的要求激怒了,說道:“怎麼這麼多要求?!他醒來還能放你安心跟我走?!懶得和你廢話!”
說罷,紅衣女子輕輕揮手,叮當作響的聲音擾亂的我頭痛欲裂,當聲音戛然而止的時候,我的身體居然沒有知覺了,接着我不受自己控制地站起身來沖着白衣女子走了過去。
“走吧!等着你跟我回了鬼門,你就可以解脫了!”白衣女子轉過身,略帶悲憫地說了一句。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白衣女子走着,心想她帶要帶我去哪裡?于是便向着她追問所謂的鬼門又是哪裡?
“你并不是帶我回村子裡嗎?鬼門又是什麼地方?”我追問她說道。
“你們的村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塊兒廢地,雖然那裡封印着屍王,但是我還是要把你帶回鬼門,交給冥王處置!”白衣女子淡淡地說道。
冥王?!鬼門?!我一臉懵逼地聽者白衣女子的解釋,完全不知道是個啥意思,雖然疑惑不已,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看着我懵逼疑惑的樣子白衣女子有幾分驚訝,然後沖着我問道:“怎麼你爺爺還沒有把你的身世告訴你嗎?”
“什麼身世!?”我的确曾經問過爺爺,不過爺爺貌似并不打算給我說。
“關于你們詭葬師的身世,你作為詭葬師的下一任傳人,你所背負的東西,你的爺爺都不曾說與你聽?!”白衣女子問道。
我點了點頭,白衣女子歎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事情比較複雜,還是因為白衣女子覺得沒有必要,她也沒有給我解釋什麼的了。
跟着她走了一陣,說實話我還是比較擔心被抛在身後的李雲,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醒過來什麼的。
走着,走着,就在我們快要脫離郊區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個林子裡一個矯捷的身影突然沖着我們沖了過來,停在了我們的跟前。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紅玉,隻見紅玉穿着現代的紅色衣服,有種說不出的魅力,她站定之後阻擋了我們的去路。
“你又是誰?!”白衣女子問道。
“我知道你是鬼道的幻師,不過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了,給你一個機會離開,否則你可能永遠沒有機會離開了!”
紅玉面色如常地說出了這一番話,語調雖然溫柔但是卻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白衣女子聽了之後雖然忌憚三分,但是并不打算放棄啥的,揚起手似乎還要揮動手上的玩意。
“呵呵!雕蟲小技,如果你能夠确定你對付得了不化骨的話,那你有什麼招式就盡管使出來吧!”紅玉嘲笑地說道。
一聽到不化骨的名字,白衣女子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紅玉說道:“你,你說什麼?不化骨?!”
紅玉點了點頭,她輕輕地吹了一吹口哨,一個僵直的身影便沖着白衣女子呼嘯而來,白衣女子反應迅速,快速飛身離開,躲開了那個僵直的影子的攻擊!
接着我看到了一個渾身包裹地像是一個粽子的東西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貌似正是之前跟着爺爺和我一起上龍虎上的那一具女屍!
白衣女子有些狼狽地站定了,然後對着紅玉說:“你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樣一個僵屍就騙我說這是不化骨?!我不相信你有能力操控不化骨!”
白衣女子說得貌似有幾分道理,記得第一次看見不化骨和鬼道的人争鬥的時候,是那個灰衣老人操縱的,當時不化骨不僅對付了那個變幻莫測的鬼師,而是就算自己的肉身差點被鬼師的法術毀壞了,之後不化骨也能迅速恢複自己的血肉,簡直是很厲害的存在!
而後來到了龍虎山也是爺爺能夠操控這不化骨而已,貌似操控不化骨的都是有能力的人一樣,我也有一點懷疑紅玉究竟有沒有這個能力來操縱不化骨!
紅玉輕笑了一聲說道:“人不可貌相,況且能否操縱不化骨于個人的能力沒有很大的關系,最重要的是看這個人有沒有不化骨的命骨!隻要是有不化骨的命骨,就算是心智剛剛成熟的小孩子也是可以操縱不化骨的!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白衣女子聽了紅玉的話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似乎看到紅玉居然能夠懂得這麼多的東西,貌似很不簡單一樣。
“如果再不相信的話,你應該可以感受得到它身上強大的陰氣!”紅玉繼續說着:“算了!我還是直接讓不化骨滅了你吧!跟你費這麼多話幹什麼?!”
說罷紅玉就要動手什麼的,這時白衣女子急忙制止她說道:“好!看在不化骨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們,但是我告訴你鬼道的人不會放過他的,就算我不能帶走他,鬼道的其他高手也是遲早會來的!”
說罷,白衣女子不甘心的哼了一聲,然後就轉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白衣女子離開之後,我感覺自己慢慢地恢複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