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翠紅這樣一說,我心裡納悶兒,上次也是一樣,二狗死後爺爺不說張羅着兇手,反而倒更關注了起了小雅的屍體!
爺爺滿面愁容地說道:“葬?這懷了怨胎的小雅,究竟怎麼一個葬法?”
王翠紅說道:“今天如果不盡快下葬的話,明天恐怕會死更多的人!”
王翠紅的話讓我有些吃驚,難道他的言外之意是不管是二狗還有李老三都是小雅害死?!小雅生前被那李老漢侮辱,又被二狗拖進了樹叢給糟蹋了,難不成這是小雅怨魂的複仇?
就在我們商量的時候,村民們早已人心惶惶,村民都跑來廟周圍擔心,要爺爺給個說法!
爺爺安撫了一下村民的心理之後和王翠紅商量了一下然後沖着把我叫進了廟裡,王翠紅将她那滿是麻子的臉湊近我,神秘兮兮地問道:“你,你對這女的有恩?”
“啥?”我有些懵逼。
“你不是說原本你要救這姑娘的?”爺爺問道。
我點了點頭,這是王翠紅緊張兮兮地表情緩了緩,松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
“你是對她有恩之人,她的怨煞之氣不會傷到你,今天白天我們會在南山腳下的亂墳布下一個墳陣,當将她背到那裡葬下之後,你午夜之前趕回來就行!”
我看着小雅猙獰的屍體,一時間有些猶疑,但是村子已經發生了兩起慘案了,我實在不能推诿!
“不過,另有一點,記住你背她下山的時候,一定要褪去身上的衣服,光着身子把她背下去,這樣你身上的純陽之氣,才能抵消她身上的陰氣!”王翠紅又給我說道。
我一時間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咬牙接受了!
等到過了晚上,吃過晚飯,我來到了廟裡,看着小雅赤果的屍體,深吸了一口氣,脫.光了衣服,蹲在小雅旁邊,将小雅給背了起來。
小雅身子滑溜溜的,不過有幾分僵硬的感覺,而且她兇口的兩坨緊貼着我後背,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還呸了一聲,暗罵自己禽獸,心想這啥時候了,還有這念想!
晚上村子的夜路靜悄悄的,村子發生的惡性事件後,家家都門戶緊閉了,讓我有些膽怯!
漸漸的我背着小雅的屍體,走上了通往南山腳下亂墳崗的小路,夜路越走越黑,内心的恐懼也就越來越深!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背上小雅的屍體有些發沉,壓得我腿肚子都特麼抽筋了,咋的回事?剛才把她背上來的時候還沒這麼重呢!
越到山腳下,路就越走了,雜草叢生,坎坷泥濘,我一路踉踉跄跄,我所幸沒有讓我自己摔倒!
走着走着,我就忽然小路兩旁有了踢踏,踢踏,輕微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在與我同行一樣!
頓時我的額頭上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冷汗順着我的臉頰流到了下巴上,内心已經是戰戰兢兢了!
我安慰着自己這都是錯覺,可是當我用餘光一看,立刻吓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我小路的兩邊竟突然多了兩道黑影,兩道墊着腳尖,飄在地面上的黑影子!
他們兩個伴我左右,與我并行着!
我吓壞了,他特麼腿肚子都軟了,步伐沉重的邁不開步子,與此同時,我背後的背上的小雅,也愈來愈重了,而且我感受到耳後絲絲的涼氣,好像有人在我耳朵後面吹一樣!
我吓得吞咽了一下子口水,望着前面的路,心裡估算着距離山腳下還能有多遠的距離!
就在我向着前路看過去的時候,赫然小路上升起了騰騰的霧氣,一個曼妙的影子格外清晰的在霧氣之中閃動着,而且裡面還傳來了咯咯的笑聲,十分悅耳,但是在這種環境之下卻更顯得詭異!
而前面濃霧之中的小路兩個行動僵硬的影子從裡面走了出來,當我看到那兩個人的影子之後,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渾身是血的二狗,伸着舌頭,拖着從肚子裡流出的内髒向着我走了過來,他瞪着眼睛沖着我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與他同行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正是穿着大紅喜袍的李老三,他泛着隻剩下眼白的眼睛,嘴裡發出桀桀的笑聲,拖着僵硬的步伐向着我走了過來!
二狗和李老三明明都已經死了,連屍體都被燒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小路上?!莫非,莫非他們不是人?!
我猛然意識到這一點,打算拔腿就跑,可是我身上背着的小雅卻有千斤重,我連步子都邁不開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過來!
“呵呵!”一聲輕笑聲響起了。“兩個沒用的,他是我人,可不要被你們吓死了!”
那嬌媚的聲音正是來自前面濃霧之中那個曼妙的身影,接着那霧氣之中的身影一閃,頓時在霧氣之中化開了,消失不見。
而二狗還有李老三則是則猙獰地停在了原地,那個霧氣之中的女子是誰?怎麼兩個都聽她的話?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耳後根子癢癢的,酥酥麻麻,讓我的身體不由得有些發顫,于是我慢慢側過頭一看,卻瞅見一條鮮紅的舌頭在舔我的耳根!
而那舌頭的主人小雅正在一臉妖媚地瞅着我,美豔卻又詭異,媽呀!難不成小雅活了不成?!吓得我趕緊松開了手!
可是小雅卻沒有從小我身上下來,而且像是一條蛇一樣糾纏上了我身體,沒錯!剛才在我背上還是硬邦邦的屍體居然意外靈活!
而我此時也是赤身果體,身體已經麻了,小雅纏着我的身子,冰冰涼涼的,而我的身體也越來越灼熱,可惡!我感覺自己有了反應,讓我又羞恥又恐懼!
小雅也攀上了我身體的正面,我發現她原本隆起的肚子已經不見了,整個身軀又恢複了玲珑而又凹凸的曲線,她和我和我保持着一種微妙的體位,正好雙腿纏住我的腰,頂住我下面!
此時的她雙目潋滟,面龐驚豔,嘴角挂着一絲媚笑,用白蔥一般的手指撫上了我的臉龐,香蘭一般的氣息噴吐在我臉上說道:“我等了你好久,怎麼現在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