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白玲回來了,她身上的衣服有幾分髒亂的感覺,貌似在山裡跋涉了一陣兒。
“現在你應該休息好了吧!基本路線我已經确定好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白玲沖着我說道。
“那,那我們還有多久才能見到那個神秘人啊?”我沒有耐心地追問說道。
“我剛才看了一下,差不多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到了那鳳凰山腳下神秘人就會來和咱們接頭的!”白玲為我解釋說道。
我猶疑地站起身來了,跟着白玲一起走出了廟裡,順着一條河谷繼續往前進發,跟着白玲向着那個什麼鳳凰山趕去。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到了小傑的事情,于是便沖着白玲問道:“白玲!那個小傑怎麼弄?之前守屍人不是告訴我們要用血去供養他的嘛?”
白玲解釋說:“這個先不急,隻要你拿着黑匣子,就會繼續跟着你身邊的,等你安定下來在用血去喂養他,這樣就不會遭到反噬了!”
“反噬?!”我聽着這個詞有些不善于是追問說:“怎麼?這個小鬼還會反噬我嘛?”
“會的啊!養小鬼的人如果能力不夠技術不精,肯定是會遭到反噬的!”白玲說道。
“那我不得完了啊!那個守屍人咋沒告訴我呢!道術什麼的我是一點都不會,這樣一來我不是隻有反噬的份兒了?!”我擔心的說道。
聽到我憂心忡忡的話語,白玲笑了笑說:“看你沒有骨氣的!放心吧!要是一般人肯定不行,你不一樣,你的血對那小鬼是大補的!”
“嚓!這麼厲害,還是大補?!”我意外我說。
“是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不用閑操心了!”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了紅衣小女孩,小傑告訴我說紅紅一直在跟着我們,不知道她為什麼對我們有企圖,難道她也可能是那鬼道的人不成?
聽了我講述紅衣小女孩的事情之後,白玲放慢了腳步,神情有些疑惑地說:“你說那個神出鬼沒的小女孩一直在跟着我們,這麼久一直聽你說這一件事,我怎麼就從來沒有看見過呢?”
“我哪知道啊!我都瞅見過好幾次了,她還出手保護過我一次!說說我能身上有什麼血之類的!”
白玲略作沉思說道:“照你這樣一說的話,那個紅衣小女孩神出鬼沒的,應該不是人,但是如果是鬼的話我不會感應不到的!”
白玲的話給了我一絲靈感,我突然想到那屍血,然後說:“我估計那個小女孩是沖着我身上的屍血來的!我身上有之前灰衣老人給我打屍血讓我用來掩蓋身體上的氣味,那個小女孩會不會和灰衣老人手中的女屍有什麼關系呢?”
白玲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看來那個小女孩應該是蠻有來頭的,不然她跟蹤着咱們,我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也有可能那個紅衣小女孩知道白玲尚且算是有實力的,所以一直避開白玲吧!我問白玲應該怎麼辦?
白玲說先不用管畢竟畢竟他目前對我們應該不會不利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帶着你去見那個人!
說的有道理,既然那個紅衣小女孩都在保護我莺歌不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
很快大約一個時辰過去了,從早上出發到現在幾乎一天的時間都要過去了,現在也快黃昏了,經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在山谷内路況艱難地跋涉,我們終于穿過了山谷來到了一處竹林蔥蔥的山裡!
可以看得出我們進入了山中更為深處的地方,放眼望去全是綠色的情景,起伏不斷的山脈有一種原生态的感覺。
“到了嗎?”我看着眼前的衆山不知道那一座才是白玲之前所說的什麼鳳凰山。
白玲沒有回答我,目光在群山之間看着仿佛有幾分疑惑的神态,突然她清麗的面龐露出了一種警惕地神色。
“額?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我追問。
“情況不對!你聽!”白玲神情緊張地說道。
我伸直了耳朵聽着,但是貌似什麼也聽不出來,山林之中不過是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小動物啥的,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白玲是不是過于警惕了?
白玲閉上了眼睛仔細的聽着,幾秒鐘過後,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一個方向,我順着那個方向看過去,隻見前面的坡地的位置有一個黑影!
黑影的出現讓我頓時緊張了起來,看來白玲的直覺沒有錯!
即便是已經是黃昏了,那個黑影也有些讓人意外,就在這時灌木林之中窸窸窣窣地鑽出來了同樣幾個黑影子!
夕陽已經落山了,我接着夕陽最後的光看清了那些黑影子都不夠一米高左右,直立行走這,有的腦袋上的位置還帶着草帽子!
我大概地數了數一共有六七個是我樣子,走路蹦蹦跳跳的額,光線太弱了讓人看不清楚樣子,那究竟是什麼?看樣子不像是人,畢竟太矮了,而且通體漆黑也不像是人的膚色。
突然那幾個黑影子居然想着我們走近了一些,我終于看清楚了那些東西的樣子,它們長着似乎是一張介于人和猿猴的一樣的臉孔,渾身都是冒犯,手指很長,足足有二十公分的樣子!
吓得我趕緊躲在了白玲身後,這特麼是什麼怪物,我畢生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怪物,我有些膽怯地跟躲在白玲身後小聲兒問道:“白,白玲那些是啥啊?”
白玲隻是警惕了一些到沒有感到害怕,不過看樣子貌似有些頭疼,她說道:“不過是山鬼而已!不用太害怕,隻是……。”
“隻是什麼?難道鬼還不害怕嘛?”我緊張地問着。
“沒什麼?隻是有些難纏而已,你不要這樣一副樣子了,大男人躲在我身後不害臊嗎?”白玲嫌棄地瞪了我一眼,接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出了白玲的身後。
“咱們先往前走着,估計那些玩意不會對咱們怎麼樣的!”白玲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