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海山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他懶洋洋的道:“跟閣下說這些的緣故,不過是想告訴閣下,幸虧閣下來時沒有過來抓兩條魚嘗鮮,倒不是擔心閣下,我隻是擔心自己養的寶貝被屠殺幹淨了。”
她現在想把關海山塞水裡,讓他感受感受,他的寶貝兒們有多‘愛’他。
快抑制不住自己怒氣的邵情淡淡的道:“聽說基地附近風景秀麗,我看也沒什麼嘛,還有其他比較好看的地方嗎?”
“兩位想看什麼?不妨跟我說。”關海山一臉無辜的道:“你們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想看什麼呢?”
邵情很想說,我想看你去死,不過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現在要做的是忍耐,然後等二呆找到證據什麼的,再說。
她四處瞧瞧,然後轉移了話題:“不如我們去基地後面的森林裡走走吧,那裡還寬闊點,想必會有不少有意思的東西,說不準我們還能抓點獵物,當做午餐。”
一直陰陽怪氣的關海山這次卻不陰陽怪氣了,他一臉認真嚴肅的道:“來者是客,本來你的要求我是應該盡量滿足的,但是這個要求,我卻不能滿足。”
“為什麼?”邵情淡淡的問。
關海山道:“那森林起初是我們基地的一道屏障,還能進去采采蘑菇野菜,抓抓變異動物,填飽肚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動作觸怒了某些高級變異動物,所以在有一天,森林裡發動了獸潮,把我們在森林裡打獵的人手,全部殺死了,從那以後,我就派人守着森林,不讓别人進去送命。”
“原來如此。”邵情點點頭:“那我們就去别處瞧瞧吧。”
她說的平淡而輕松,仿佛對于那個森林真的沒有任何興趣了,實際上卻在心裡,給那個森林打了個勾。
雖然關海山表現的很正常,理由也很充分,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森林裡有不簡單的東西。
關海山越是正常,跟他之前的表現一比較,就變成了反常。
不過邵情沒有傻到非要進森林,然後激起關海山警惕的地步,越是懷疑什麼,就越要低調,在暗中查探。
默默的把這一點記下來以後,邵情跟着關海山又四處走了走,期間關海山三番五次的給她講一些他的愛好。
例如他喜歡把反對者的腿用鐵絲穿在一起,然後放逐在樹林裡,然後撒出去一些餓了好幾天的猛獸,看那些反對者逃命,最後因為流血過多,和體力不支,被野獸活生生撕吃。
那些事對他而言都是很美妙的娛樂,關海山說起來的時候,臉上也帶着發自内心的興奮和愉悅。
邵情好幾次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和殺氣了,幸好晏旗月在她身邊,每當她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晏旗月就會耐心的摩挲她的掌心,把安慰和溫柔通過掌心的溫度傳遞過去。
不然邵情早就爆發了。
就算是這樣,邵情中午回去自己房間的時候,都氣的差點想把房子掀了,晏旗月一邊安慰她,一邊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覺得,關海山好像是刻意的想激起你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