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其實已經到結尾了,失敗的那一方抹了抹臉上的血,留下兩句狠話以後,就跑了。
赢得人得意洋洋,站在門口恨不得宣告天下,看的邵情特别想捂眼,她擡了頭一瞧,門上的鎖都被撬了,換上了一把新的,顯然她這房子,早就被人鸠占鵲巢了。
對此邵情有些哭笑不得,她上前一步,拍拍那個準備進屋的人的肩膀:“兄弟,鎖是誰撬的?門是誰開的?又是誰允許你們住進去的?這房子的主人還沒死呢。”
那人轉過身來瞧了瞧邵情,不認識,就以為是新人,便嗤笑了一聲:“你怎麼就知道這房子的主人沒死?我還說他死了呢,去去去,一邊去,爺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
邵情立馬氣笑了,日久占雀巢的人還理直氣壯?她牢牢抓住那人的肩頭,淡淡的道:“如果偏要你跟我見識一下呢?”
邵情力氣很大,那人掙了兩下都沒有掙脫,便覺得有些丢了面子,他回頭怒瞪着邵情,然後發現,邵情竟然長的極為出色。
在末世裡的女人分為三種,一種是長得普通的,隻能靠賣力氣,或者是有一個好丈夫,然後在末世活下去,一種是長得普通卻有異能的,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掙出吃穿花用,一種是長得漂亮的,最後一種女人像藤蔓一樣,攀附着那些實力高強有權有勢的男人,靠出賣自己的身體,活下去。
像邵情這樣,有實力又長得漂亮的女人,便是少數中的少數了。
單看邵情的長相,那是極為出衆的,五官精緻,尤其是眉眼,分外撩人,加上她實力出衆,自身便帶着一種自信而強大的氣質,和那些宛如藤蔓一樣攀附别人的女人,就有了明顯的不同。
男人是更喜歡征服有難度的女人的,所以那個男的一看到邵情,就連呼吸都忘記了。
直到邵情不耐煩的皺眉,然後道:“這房子是我的,你們撬了我的鎖,又占了我的房子,總該給個說法吧?”
男人眼裡閃動着淫光,他伸手去攬邵情,嘴裡不幹不淨的道:“還要什麼說法?一起住進來呗!日後你也不用出去做什麼任務了,多辛苦啊,我們兄弟幾個養你,絕對讓你快活的很!”
他話音剛落,手還沒搭到邵情肩膀上呢,就被晏旗月一把抓住了手腕,直接擰斷了。
是擰斷的,還不是折斷,扭了一個麻花,骨頭都要碎了,那人疼得當時就慘叫了一聲,晏旗月冷哼一聲,道:“口舌不幹淨就拔了口舌,手腳不幹淨就斷了手腳,眼珠子四處亂看就挖了眼珠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日你......”那人剛要罵,眼前就掠過了一道風,緊接着是劇痛如同潮湧,他的嘴被豁開了一個大口子,這還是邵情攔了二呆一把的緣故,不然就不是一道口子那麼簡單了。
就像晏旗月說的,口舌不幹淨就拔了口舌。
畢竟邵情是不願意把這件事鬧大的,他們剛回來,這房子就像他們的家,誰遠行那麼久,剛回了家就跟人你死我活?
所以她略微柔和了一下表情,然後道:“這房子的确是我的,現在正主已經回來了,還麻煩你們趕緊搬出去,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如果你們沒有搬出去的話,就别怪我送你們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