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呆的個子明明比邵情還要高一點,但是他把自己縮成一團,塞到邵情懷裡時候,居然一點怪異的感覺都沒有。
十分的和諧。
邵情不得已的緊緊抱住他,像抱着一隻大型的小包子似的,晏旗月洗了澡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
他也哼了一聲,然後就鑽進了被窩裡,從背後抱住了邵情,這樣一看,邵情簡直就像是餅幹裡的夾心,肉夾馍裡那塊肉。
不過懷裡清涼,背後溫熱,這種感覺還不錯。
邵情沒有立刻睡着,她考慮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可疑,為什麼關海山屋子裡,會有一壺新鮮的血液?
他需要血液來幹嘛?
本來邵情沒有這麼迫切,可是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關海山當初是怎麼死的,這個關海山,真的就是那個死掉的關海山嗎?
她考慮了很久,一直到月上柳梢頭,晏旗月忍不住捂着她的眼睛,讓她睡覺,邵情才閉上眼,然後三個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有人接近,邵情就被種在門口的小藤蔓喚醒了,她拍拍二呆的屁股,讓他趕緊穿好衣服,找個地方躲起來。
然後自己翻了個身,并不準備爬起來。
可憐的二呆隻好自己一個人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找個旮旯藏着。
大早上就過來的人是關海山,邵情通過藤蔓就‘看到’了,不過她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完全沒有起來的欲望。
這麼早,真的不想起,還想再睡一會,尤其是溫香軟玉在懷的時候。
然後關海山就敲門了,邵情懶洋洋的道:“有事嗎?有事兒就進來,門沒關,沒事兒就走吧,我還想再睡會。”
然後關海山就推門進來了,走過了院子,穿過了大堂,一伸頭就看到邵情躺在被窩裡,就一雙白皙的手臂還在外面,晏旗月枕着邵情的胳膊,一臉的慵懶。
關海山的腦海裡不知怎麼就跳出了一個詞語:狗!男!女!
這種每日必秀恩愛的狗男女,真應該拖出去燒死。
邵情也不覺得羞澀,伸着腦袋懶洋洋地問:“關大基地長有什麼事嗎?”
關海山就笑了:“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了嘛,今天要帶兩位四處走走,我和兩位一見如故,總覺得是上輩子就有過交情,所以迫不及待的就過來找兩位了。”
邵情摸摸下巴,然後道:“我對關大基地長也一見如故,總覺得我之前在夜店裡嫖......咳咳,遇到過的一個小帥哥,跟你挺像的。”
關海山臉色一黑,随即恢複了正常,笑眯眯的道:“是嗎?”
邵情在被窩裡翹着二郎腿,摟着晏旗月,一副回味的表情道:“那小帥哥吧,長得是挺俊俏的,就是銀槍蠟樣頭,所以我記憶還挺深刻的。”
關海山的表情徹底黑了,半晌才呵呵一笑,然後道:“總是這樣聊天也不合适,我去外面等着,等兩位洗漱完畢,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再出去逛逛。”
然後他就跟一陣小旋風似的出去了。
晏旗月憋笑憋了半天,才把腦袋靠在邵情肩膀上,悶聲笑,笑了半天,他對邵情道:“你這兩句也挺狠的,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