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人類都是渺小的蟲子,而且味道非常不錯嗎?為什麼這個人類與衆不同......
三隻鲨魚就這麼被邵情用藤蔓拴着,驅趕了回來,然後把封瀾小哥吓了一跳。
邵情把藤蔓的一頭拴着鲨魚,另一頭拴着木闆,然後就驅趕着三條鲨魚往前跑,鲨魚被揍的十分可憐,徹底服軟了,也不敢鬧妖,拉着木闆往前跑。
邵情說了,如果它們表現的好,找到落腳地以後,就放了它們,要不然晚上就吃魚翅。
為了争取刑滿釋放,三條鲨魚在水裡竄的可快了,遠了看倒像是邵情踩着木闆,追着三條鲨魚跑。
有土著帶路就是不一樣,當天下午,太陽還沒有落山,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小島。
真的是個不大的島嶼,遠了看就像一個小黑點,不管大小,起碼他們有歇腳的地方了。
邵情一踩上海灘,腳踏實地的感覺一傳過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她趕緊把傷員們都搬下來,找個幹燥的地方放着,然後把木闆拖上了岸邊放着,最後,放走那三條鲨魚。
三條鲨魚差點喜極而泣,總算脫離大魔王的手掌心了,總算不用成為一盤魚翅了,可喜可賀。
麻麻,我們再也不裝比啦。
這種海上的小島因為氣候的問題,各方面比較接近于熱帶叢林,邵情擔心有毒蛇什麼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海岸邊撐了個帳篷,然後撒了一圈雄黃。
這雄黃還是之前過節,需要喝雄黃酒的時候,在京都城置辦的,沒想到現在用上了。
把晏旗月搬進了帳篷以後,邵情讓二呆和封瀾去建另一個帳篷,她進了帳篷照顧晏旗月。
晏旗月的高燒還是沒有消退,邵情從自己的空間裡面拿出了新的衣服,準備把晏旗月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換下來。
她把晏旗月的扣子都解開了,托着他的身體扒衣服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上粘乎乎的,就把晏旗月翻了個,然後她就看到,晏旗月原來受傷的位置本來已經結疤了,現在卻全被海水泡開了,傷口處的皮肉都被海水泡的發白。
可是他在海裡的時候,連一聲都沒有吭!
邵情屏住了呼吸,隻覺得心口抽搐的疼,她趕緊拿了藥粉出來,又找了幹淨的毛巾和淡水,把晏旗月從頭到尾擦了一遍以後,給他敷藥。
然後可憐的晏旗月隻穿了一條褲子,趴在那裡,傷口處被邵情用繃帶綁成了兔耳朵。
收拾好了以後,邵情就出去了,二呆和封瀾還沒能把帳篷撐起來,她吩咐兩個人注意着點兒,順便保護晏旗月,然後她去林子裡撿點柴火什麼的,回來做一頓熱飯。
他們在海水裡漂了這麼久,一口熱飯都沒吃過,如果能喝口熱湯,然後睡個安穩覺,肯定能大幅度的緩解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疲憊。
尤其是晏旗月,他現在燒的厲害,必須補充一些體力。
邵情這一出去,就不止撿了點柴火那麼簡單了,她還找了很多野菜,野菇之類的,又抓了隻野雞,準備回來炖湯。
雞湯最補了,一碗熱湯下去,再給晏旗月吃點兒藥,說不定他這溫度就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