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發呆呢,邵情就過來了,還端着熱騰騰的湯,晏旗月立刻眉開眼笑的了:“寶貝兒,你是特意為我熬的湯嗎?”
“嗯......”邵情淺淺的應了一聲,她太久沒說話了,嗓子有些沙啞,一出聲,晏旗月就驚呆了。
擱在平常人身上,肯定覺得被邵情欺騙了,晏旗月卻不那麼想,他想的是,邵情是不是拿他當自己人了,才不再隐瞞他了。
這麼一想,晏旗月整個人都舒爽了很多,他忍不住往前湊了湊:“寶貝兒,你喂我好不好?”
邵情額頭上忍不住青筋爆起,她咬咬牙,看在這變态身體不舒服的份上,她忍了。
于是邵情僵着臉,而晏旗月一臉春風得意,解決了一碗湯,等晏旗月把湯都喝完了,邵情才言簡意赅的道:“樓下來了一個人。”
晏旗月想想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他冷哼一聲,拉着邵情道:“走,我去給你讨個說法,他也是該管管那個嚣張跋扈快要飛上天的妹妹了。”
晏旗月拉着邵情下樓的時候,喬墨擡起頭,就看到晏旗月穿了件很簡單的白色襯衫,領口處還有豔麗的鞭痕露出來,看起來特别的情色。
他的臉立刻僵硬了一下,然後發現晏旗月完全沒有掩蓋一下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牽着邵情落了座。
“你來幹什麼?”晏旗月靠着邵情,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看的喬墨的臉再次僵硬了一下。
他遲疑半天,才道:“恭喜。”
他對于晏旗月的特殊癖好還算有個一知半解,因為最初的時候他送過來一個保姆,名義上是保姆,其實喬墨的意思是,那個保姆既能照顧晏旗月,又能給他暖暖床。
結果沒想到,晏旗月自己沒那個意思,那個保姆卻起了别的心思,半夜去爬晏旗月的床,然後看到了不該看的,直接就被晏旗月給碎屍萬段了。
喬墨得知消息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晏旗月依着大門,敞開的衣領間還能看到斑斑點點的傷痕,而那個保姆,已經變成了一地肉塊。
喬墨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把這個妖孽收拾的服服貼貼的,那麼肆意張揚的一個人,到了邵情面前,乖得就像隻小貓咪一樣。
于是喬墨就用探究的眼神看着邵情,晏旗月立刻不露痕迹的擋住了喬墨的目光,喬墨嘴角一抽,這種醋也吃?
“你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快點說說完快點滾!”晏旗月冷冷的看着喬墨,敢瞅他媳婦兒,還瞅那麼多眼,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我其實是來道歉的。”喬墨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他的妹妹喬語性格實在有些嚣張,這點喬墨很清楚,他不是那種不論是非,幫親不幫理的人。
更何況,晏旗月價值非凡,他一點也不想和晏旗月撕破臉。
晏旗月沒說話,然後喬墨微微一愣:“我以為你會有反應。”
晏旗月懶洋洋的道:“你不是要道歉嗎?我在等你道歉呀。”
一般人肯定會客氣客氣,這事也就過去了,晏旗月不會,他脾氣擱在那,喬墨也很清楚他的脾氣,當即歎息一聲,然後道:“小語脾氣不好,我也說她很多次了,就是不改,這次冒犯了貴夫人,回去以後我已經罵她了,這件事就此揭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