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是他想嗎?這是解毒需要。
這真沒有辦法怪他,要怪隻能怪銀狐,哪裡中镖不好,非要美臀中镖,這不是擺明了讓他犯錯誤嘛。
但,救人要緊,該犯的錯誤還是要犯的。
他堅持原則說:“讓她脫褲子,是為了解毒,可不是我想讓她脫,你這是污蔑我。”
狂獅說:“我不信,不脫褲子就不能解毒。”
“那你來,我辦不到這種事情。”顧銘光棍說。
“你……”
狂獅怒目而視顧銘,葉文軒見狀,命令道:“鐵牛,把狂獅帶走。”
“是!!”
鐵牛去拉狂獅,一邊拉一邊勸說:“狂獅,我知道,這事你不能接受,可這是為了給銀狐解毒,忍忍,别誤了銀狐性命。”
忍?這讓他怎麼忍?
想着他心愛的女人光着PP出現在其他男人面前,他就感覺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戴在他的頭上。
這他真的忍不了啊!!
可,鐵牛說得也有道理,不忍,他難道眼睜睜的看着銀狐中毒死亡?
他看着顧銘,威脅說:“小子,解毒就解毒,你要是敢東看西看,我非得挖了你的眼睛不可。”
“還有,你要是沒有替銀狐把身上的毒解了,我也要你好看,今天你休想活着出去。”
鐵牛:“……”
葉文軒:“……”
無知者無畏啊!!
等會,他指定要去教訓狂獅,讓狂獅别不自量力,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他假裝沒有聽到,說:“顧先生,這裡交給你了,我們在外面等你。”
“好!!”
葉文軒出去,并關上門。
屋裡,顧銘和銀狐對視,銀狐俏臉上出現一朵迷人的紅暈。
她還沒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脫過褲子,更别說這個男人她還第一次見。
第一次見,就脫褲子,這……
她想哭,後悔不已,哭着說:“就沒有不脫褲子的解毒方法嗎?”
“應該有吧!但我不知道。”
銀狐:“……”
這等于沒有說。
性命,清白,明顯是前者更加重要,她起身,咬牙脫下她今天穿的黑色長褲和黑色小内。
沒敢脫太多,就把受傷的地方露出來,但盡管如此,依然誘人的緊。
顧銘看後,咽了咽口水,激動上前,把魔爪放在上面。
下意識的捏了一下,手感相當好,充滿了彈性。
“啊……”
銀狐叫道:“你幹什麼?”
“解毒啊!!”顧銘理所當然說。
“這樣解毒?”銀狐質疑說。
顧銘安撫說:“我就是這樣解毒,忍忍吧!很快就會好的。”
一邊說,他又忍不住捏了起來,享受那驚人的彈性。
銀狐變成血狐,俏臉紅得跟血一樣,那叫一個難為情。
可,都這樣了,她也隻能硬着頭皮讓顧銘繼續下去。
不過,跟狂獅一樣,她選擇了威脅。
她威脅說:“要是等會你沒有解掉我身上的毒,我……”
顧銘接話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
銀狐滿意了,顧銘開心了,才不想那麼快給銀狐解毒,肆無忌憚的玩了起來。
銀狐的内心是崩潰的,難以置信天底下有這樣的解毒辦法,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發飙。
但她忍住了,一個勁的問顧銘,什麼時候好,還說顧銘是不是不行,否則怎麼半天她不見好轉。
玩了十分鐘,過足手瘾,把自己火氣都玩了出來,大旗高舉。
也虧得銀狐撅着沒有看到,這要是看到了,樂子大了。
美臀雖好,但隻能玩不能用,他适合而止,開始替銀狐解毒。
心中默念救苦救難的話,慈悲手開啟,靈氣開始進入銀狐身體。
銀狐心頭一怔,僵住了,跟葉文軒一樣,她認為這是内勁外放。
顧銘居然是宗師……
這……這……這……她的心淩亂了,不敢信宗師這麼年輕。
“你是宗師?”銀狐忍不住确認道。
“宗師?”
顧銘在想,在算命一道,他算不算宗師。
言出必中,算無遺漏,這應該能算宗師吧?
所以,他謙虛說:“宗師不敢當,都是朋友擡愛、信任,慚愧、慚愧。”
銀狐:“……”
這什麼跟什麼啊!宗師跟朋友擡愛、信任有半毛錢關系嗎?那是實打實的實力好不好。
顧銘說話不靠譜,但仔細琢磨話裡的意思,卻是承認了他是宗師。
崇拜,震撼、好奇、各種情緒湧來,她眼冒小星星道:“你好厲害,這麼年輕就成為了宗師。”
“還行,還行。”顧銘略顯得意說,畢竟這是他的機緣,一般人沒有這個命。
他命好,就如同有些人出生好一樣,别人炫爹,他适當的得意一下,不過份吧!!
銀狐接着說:“顧先生,你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成為的宗師嗎?”
“一個月前吧!!”顧銘說,也沒有騙銀狐,他大概就是一個前得到的先天神珠。
得到先天神珠,他就開始了他的神算之路,說那個時候成為的宗師,一點毛病都沒有。
“那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
“這麼年輕?”銀狐咋舌。
這比她想的還要年輕,這麼年輕的宗師,古往今來也不曾有過啊!!
她忍不住繼續打聽起來。
“顧先生,你幾歲開始練的武?什麼時候突破的明勁?又什麼時候突破的暗勁和化勁?在化勁停滞了多少年才踏入的宗師境界?你有把握沖擊神話境界,成為陸地神仙一般的人物嗎?”
銀狐扭頭,看着顧銘,期待顧銘一一回答她的問題。
然而,顧銘卻是一頭霧水,這說啥呢?他一句都沒有聽懂。
不過,有一點他卻是明白了,銀狐誤會了,誤把他當成習武之人。
同時,他還明白,明勁、暗勁、化勁、宗師、神話,這些是習武之人劃分高低的方法。
銀狐把他當成宗師,這無疑是很高的層次,是大部份習武之人仰望的存在。
葉文軒無疑是習武之人,他也用慈悲手給葉文軒治過傷,難不成葉文軒也把他誤會成宗師,所以才如此尊敬他?
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否則重傷得愈的葉文軒不會對他如此态度,那已經超出禮遇的範疇。
硬着頭皮承認?還是告訴對方誤會了?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先天神珠的存在是不能暴露的,該裝的時候那得裝,乃怕最後被拆穿,那也不是他的鍋,是他們自己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