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夫婦一聽,頓時停了下來。
“大兄弟,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我們的病,你能治?”
老闆娘激動的跑了回來,迫切的看着顧銘。
老闆也走了過來,雖然臉上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眼中還是閃動着一絲期待。
“是的,剛才我就看出來。因為嫂子的原因,我想你們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吧?”顧銘輕聲說道。
顧青筠擡頭看了一眼顧銘,又看向老闆夫婦,随即低頭繼續吃着她的肉串。
顧銘在她的腦袋上輕撫了一下,“你們結婚應該有十幾年了,我想各大醫院也都去過。不過,你們放心,這不像是什麼病,如果你們信得過我,一會你們收攤後,我便給你們治一下。”
“信,我們信!”
不等老闆說話,老闆娘率先說話,眼中滿是期待,随即扭頭看向自己的丈夫,“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去收拾東西,等大兄弟吃完,我們就走,今天這生意不做了!”
老闆聽後,想要說什麼,最終把話咽了回去。
正如顧銘所說,他們結婚已經十幾年了,可是一直沒有孩子。
到醫院檢查,兩人根本沒有問題,非常正常,然而就是懷不上孩子。
原本他已經放棄了,但是妻子卻一直沒有放棄,各種方子也都試過了,可是根本沒有用。
既然顧銘都這麼說了,如果不讓他給妻子看病的話,妻子一定不會饒了他的。
帶着疑惑,老闆轉身去收拾東西。
“大兄弟,你慢慢吃,不要急。”老闆娘站在一旁激動的說道。
顧銘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老闆,對着老闆娘說道:“那行,如果不是這裡不方便的話,我就在這裡給你治了。對了嫂子,你能不能去買一副銀針,我再給你開個方子,你到對面的那家藥店把藥買回來?”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老闆娘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顧銘讓她找來筆和紙,寫下藥方遞了過去。
十幾分鐘後,老闆娘拿着藥跑了回來。
這時,顧青筠也吃完了。
“大兄弟,藥和銀針都買回來了!”老闆娘将手中的藥材舉了起來。
顧銘抱起顧青筠,扭頭看了一眼老闆娘,“行,那我們走吧!”
随後,顧銘跟着老闆夫婦離開。
令顧銘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家竟然也是城中村,而且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坐在顧銘家旁邊。
“大哥嫂子,這是你們家?”顧銘不由的苦笑。
他的第一世,在這裡住了三年多,竟然連左右鄰居都不認識。
“是呀,這就是我家?”
老闆一怔,疑惑的看着顧銘。
顧銘苦笑,“我就住你們隔壁!”
“原來我們是鄰居家,你看看這叫什麼事,我們竟然都不認識!”
老闆娘大笑,随即說道:“我這晚上出攤,白天睡覺的,周圍的鄰居還真不認識。快走,我們進屋!”
老闆娘的性格很開朗,而且十分的熱情。
走進房間後,顧銘便開始給老闆娘醫治起來。
在消耗了一絲混沌之力後,顧銘拔掉銀針,将老闆娘治愈了。
此時的老闆娘已經睡着。
“好了,把那幾副藥喝了之後,你們就很快就會有寶寶了!”
顧銘微微一笑,起身看向老闆,輕聲說道。
“大兄弟,你說的是真的嗎?”老闆一直站在一旁,看着顧銘給妻子治療,顧銘給他的感覺很神秘,剛才的疑惑瞬間消失。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們呢?”
顧銘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遞給了老闆,“這是燒烤錢!剛才忘記給你們了。”
“不行,你都給我們看病了,我們怎麼能送你錢,應該是我們給你錢才對!”老闆急忙推脫。
“大哥,那是兩回事,給你們看病是我自願的,但是吃飯錢必須要給!”顧銘說道。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老闆搖了搖頭,還是不願意收下顧銘的錢。
顧銘見老闆不收,也不跟他再繼續争執,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謝謝大哥了,我和孩子先回去了,嫂子半個小時後就會醒過來!”
“另外,那幾副藥在房事之後服用,五碗水煎成一碗喝下,不出一年你們就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顧銘說完,抱起顧青筠向外走去。
臨走時,趁着老闆不注意,将那二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用茶杯壓住。
剛回到家不久,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正在收拾房間的顧銘一愣,這個時間還有誰來自己的家呢?
難道是趙六帶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看了看埋頭寫作業的顧青筠,顧銘擦了擦手,然後走出去開門。
如果真是趙六帶人過來,沒有顧青筠在身邊,顧銘便不會再留手。
當顧銘打開房門之後,發現竟然是郁玉山,而且手裡還拎着飯菜。
“玉山,你怎麼來了?”
雖然顧銘跟郁玉山是大學同學,但是顧銘好像很少見到郁玉山來自己的家。
“顧銘,你怎麼會在家?”
郁玉山見到顧銘後,不由一愣,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原來郁玉山是給顧青筠送晚飯的,他知道這個時間,顧銘都是在**,既便是身上沒錢,顧銘也會在一旁看着别人賭博。
兩人是大學同學,自從顧銘抱着孩子來到大康市,郁玉山便給予了很多的幫助,就連現在的這個房子,都是郁玉山幫着買的。
這幾年,顧銘更是從郁玉山手中借了不少錢,重來都沒有還給。
郁玉山因為顧銘賭博的事情,已經跟顧銘斷了關系,如果不是看顧青筠可憐,他才不會過來。
斷了關系後,郁玉山幾乎每天都會過來給顧青筠送吃的,有時候還會留下陪着顧青筠。
他拿顧青筠就當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因為顧銘的原因,郁玉山和女朋友分了,跟家裡也鬧掰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沒有放棄過顧銘這個同學,這個曾經的好兄弟。
後來,他知道顧銘是無藥可救了,但是他不能看着孩子跟着受苦,于是每天晚上都會過來一趟。
顧銘把郁玉山讓了進來,看着郁玉山的飯菜,從卧室裡找出一瓶白酒,放在了桌子。
“玉山,謝謝你,你來的正好,咱哥倆喝點,說說掏心的話!”顧銘擡頭歉意的看着郁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