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望江倒退數步。
好濃的殺氣。
他相信,如果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那麼死的就是他。
此時,他感覺死亡離自己真的很近,近在咫尺。
同意還是不同意?
有顧銘這位能夠戰勝先天宗師的存在,山組完全可以取代青木商社。
不僅如此,就算至尊會的人來,他也有叫闆的資本。
“主人!”
短暫的衡量利弊關系後,山野望江做出了最為明智的選擇。
他彎身九十度鞠躬,态度十分恭敬。
此時被打倒的山組成員全部都醒了過來,見此情況,一個個全部跪在地上。
他們崇拜強者,正如顧銘所想的那樣,不把他們打服,他們真是不知道誰是爺爺,誰是孫子。
結果顯而易見,顧銘是爺爺,而他們是孫子。
“都起來吧!我餓了!”
顧銘輕飄飄地扔下這麼一句,轉身向别墅内走去。
山野望江急忙跟上,并且令人安排美食。
不得不說山野望江還真會來事。
他所安排的美食,皆是華餐。
對于華國的文化,山野望江非常喜歡,也十分崇拜。
然而,顧銘為什麼要留下他,而且還要收他為仆呢?
剛才在與山野望江對話時,顧銘就已經啟用了搜魂術,将山野望江的所有情況全部了解。
山野望江今年已經一百零三歲,而他的母親是一個華國人。
也就是說,山野望江是個純粹的混血兒。
受母親的影響,山野望江從小便接受了華國文化的教育。
在他二十歲那年,家族受到東瀛多方勢力打壓,父母慘死。
為了給父母報仇,山野望江偷偷去了華國,四處拜師。
機緣之下,山野望江接觸到了古武。
學成之後,他返回東瀛,并且組建了山組。
靠着自己的力量,為父母報了仇。
顧銘留下他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并不沒有像東瀛人那樣欺辱華國人,反而還給華國人提供幫助。
自從二十年前踏入先天宗師,他便一心沉迷武道,山組的事情全部交給了下面人管理。
所以,山組漸漸的肆意妄為起來。
别墅内。
顧銘看見古典的華式裝飾,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很不錯。把這個吃了,不僅你的傷會好,而且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顧銘将一顆極品培元丹扔給了山野望江。
上次顧銘給無名極品培元丹時,那可是心痛了半天。
可這次他卻是滿不在乎。
就在剛才,小天地内已經煉制出十餘顆極品培元丹。
這讓顧銘激動不已,無遺又增加他裝逼的本錢。
山野望江聞着濃濃中藥味的極品培元丹,心中無比驚訝。
不過,他比無名要幹脆的多,直接吞下,根本沒有考慮其它。
“咦!”
顧銘驚訝地發出了聲音。
山野望江服用極品培元丹後的效果,竟然比顧銘給他那些女人服用的效果還要好。
此時的山野望江,頭發變黑,容貌也為得年輕許多,說他六七十歲恐怕都有人相信。
還真是意外之喜。
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顧銘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噗通一聲,山野望江跪到顧銘面前,激動得身體不停地顫抖。
身體的變化,他再清楚不過。
不僅身上的舊傷好了,而且實力竟然也提升了一層,離傳說中的神話,又進了一步。
如果此時,拿一面鏡子給他,不知道他會驚訝到什麼地步。
美味的菜肴上來了。
看着滿滿一桌豐盛的美食,顧銘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從早上到現在,除了在飛機上吃了份盒飯外,他連一口水都還沒有喝過呢。
也不知道吳志走了沒有,還沒跟他好好聚聚呢。
想到吳志,顧銘掏出手機,拔通了吳志的電話,但是沒想到,他的電話居然打不通。
“還真是奇怪,難道他已經走了嗎?”
顧銘感到十分納悶。
算了,反正已經讓他回國了,等回國再聚也是一樣的。
顧銘放下手機,抓起筷子,大口地吃了起來。
十分鐘後,顧銘打了個飽嗝後,放下了筷子。
這菜做的真他媽的好吃,一點也不比國内那些大廚們做的差。
就在這時,顧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号碼。
“誰?”
顧銘剛一開口,對面就傳來了一陣焦急地聲音:“你是顧銘嗎?我是吳志的同事,吳志被小犬一郎帶走了!”
“小犬一郎?什麼時候的事?”顧銘冰冷地問道。
“就在十分鐘前,我現在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看樣子,他們好像要去郊區的貨場!”
“好,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我馬上過去!”
說罷,挂掉電話。
“小犬一郎,你死定了!”
顧銘寒聲出口,聲音冰冷可怕,站在身旁的山野望江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冷,真是太冷了。
“主人,我馬上去安排人将小犬一郎帶來!”
電話的内容,山野望江全部聽見了。
心中更是無比憤怒。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犬一郎,山組就不會落到現在這個結果。
不僅自己為仆,整個山組從此都要聽從自己這個主人的安排。
人都是野心的,盡管山野望江已奉顧銘為主,可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甘。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小犬一郎。
原本等事情結束後,再去處理他,卻不想他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再次招惹自己的主人。
“不用,派人查到他們的位置就行。我現在過去,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他想死我會親自動手!”
顧銘深吸口氣,眼中的殺意更濃。
半個小時後。
東瀛京城郊區貨場。
顧銘站在貨場外,冰冷地注視着裡面。
“顧先生,小犬一郎和他的人就在最後一排的集裝箱内,不過……”
河田四郎是率先查到小犬一郎位置的人,見到顧銘後,急忙跑過來彙報。
“不過什麼?”顧銘冷聲問道。
“吳志,還有他那個同事,全部被打得遍體鱗傷,已經昏死過去!”
河田四郎直冒冷汗,擔心顧銘因此大怒而怪罪到他。
“隻要人沒死,我就有把辦法。你們都留在這裡,誰也不許跟着!”
顧銘的聲音比之剛才又冷了幾分,快速地向小犬一郎所在的集裝箱走去。
動我顧銘的親人、朋友、兄弟者,皆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