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們頓時反應了過來,全部吓的跪到了地上。
這一幕,讓所有黨家人驚恐萬分。
而黨靈芸卻是怔怔的看着顧銘,意識到自己和顧銘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黨家事黨家了,我們走吧!”
顧銘淡淡一笑,轉身離開。
這是他最後一次把黨靈芸,也是最後一次見黨靈芸,兩個隻不過是擦肩而過的過客,一切都已經是注定好的。
處理完黨家之事後,顧銘便回了海灘的船屋。
今天的天氣很好,顧小蕊正好也沒有什麼事,顧銘便接着她去出走走,散散心。
畢竟,他們馬上就要離開這是。
顧小蕊自己也知道,所以她想利用離開之時,再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家鄉,不知道下次回來的時候,這裡會是什麼樣子。
“你怎麼不換衣服?”
顧銘看着顧小蕊還穿着上次給她的買的衣服後,疑惑的問道。
他記得上次給顧小蕊買了好幾套衣服呢!
“讓我送給張嬸的孩子了,這麼幾年她都很照顧我,所以……”
顧小蕊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着頭。
顧銘一聽,明白了,微微一笑,“原來是這樣呀。沒事,走,哥帶你去再去買幾套!”
顧銘說完,直接牽着顧小蕊的手離開。
他打算帶着顧小蕊把山沙市最有名商場都逛一個遍,既然是自己的妹妹,那麼就必須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來到以前從來不敢進入的商場後,顧小蕊明顯有些緊張。
雖然她知道顧銘有錢,可是她還不适應這種感覺。
但是看到那些高檔漂亮的衣服時,她的眼睛便再也移不開了。
剛開始時,顧小蕊還顯着有些拘謹,但是顧銘給她挑了幾套衣服,鼓勵她自己去換上時,顧小蕊也漸漸的适應了。
正當顧銘在給顧小蕊準備再挑選幾雙鞋子時,他忽然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抹冰冷。
“跟蹤我?”
顧銘冷笑,讓導購員帶着顧小蕊繼續挑選,借口上廁所為由,來到了店外。
而後直接朝着一個假裝看雜志的人走了過去。
在女裝店外,是一排提供給顧客休息的桌椅,此時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其中一張桌子前,一邊看着雜志一邊喝着咖啡,時不時看一下手表,仿佛在等人一樣。
就在他用眼睛的餘光瞥向女裝店時,突然入下手中的雜志,猛然站了起來。
人呢?
怎麼一眨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就在男人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仿佛被千萬壓住了一樣,使他瞬間坐到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誰?”
男人驚恐的問道,想要掙紮,可是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太大,連呼吸都困難,更别說是扭一下頭了。
“朋友,你到底是誰,我好像并沒有得罪你吧?”男人咽着驚恐的口水,額頭上不停的流着冷汗。
“你沒得罪,可是你卻跟蹤了我一路!”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男人猛然發現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
頓時,男人大驚失色。
眼前之人,不正是自己所跟蹤的人嗎?
他明明在女裝店裡,又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現在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他是鬼嗎?
“知道我是誰了吧?”顧銘淡淡的開口。
“知,知道了!”
男人咽着口水,不知所措的看着顧銘。
他恨不得現在馬上離開,可是他走的了嗎?
此時的他,已經被顧銘的手段吓的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顧銘說着拿起男人剛才用的咖啡杯,随後又輕輕的放下。
正在男人疑惑顧銘想要幹什麼的時候,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張着嘴巴,連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那個咖啡杯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堆粉末,灑落在桌面上。
咖啡杯是瓷質的,男人有信心也能捏碎,可是将其捏成粉末,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可以告訴我了嗎?”
顧銘淡淡一笑,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彈動着,每一聲傳來,男人的心髒都跟着猛然跳動一下。
咽了口口水,男人驚恐的從掏出自己的名片,恭敬的遞給了顧銘。
“趙小海,大海私家偵探所。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偵探?”
顧銘淡淡的瞥了一眼名片,便扔到了桌子上。
“是的!”趙小海一臉的害怕,小心翼翼的說道:“先生,我也是收錢辦事,要不這錢我不要了,送給您可以嗎?隻要您放我一馬。”
“多少?”顧銘面無表情的問題。
“一百萬……”
趙小海哪裡敢隐瞞,直接将錢數如數的說了出來。
不是趙小海放慫,而是他做這一行久了,自然也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年輕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如果欺騙他的話,恐怕自己會死無全屍。
他故然喜歡錢,可是也要有命花才行。
“哦?看來對方很有錢呀!”
顧銘淡淡一笑,冰冷的看向趙小海,“那個女人長的還算漂亮吧?”
他的話,頓時把趙小海吓的渾身顫抖,驚恐的看着顧銘,就好像見鬼一樣。
他怎麼知道是一個漂亮女人雇的自己?
難道有人出賣了自己?
趙小海随即便将這個相法甩到了腦後。
這件事隻有他和那個女人知道,根本就沒有别人知道,那個女人總不會傻到把事情告訴他吧!
“是,是的!”
趙小海決定承認,他想看看顧銘還知道什麼。
顧銘見女裝店裡的顧小蕊馬上就要換好了衣服,便直接站了起來。
“有件事交給你去做,隻要你辦好,今天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您吩咐!”趙小海心中一喜,急忙回答。
“誰派的你,你就派人去跟蹤她,記住是二十四不停的跟蹤監視,最好是讓她發現!”
顧銘的話,讓趙小海一時間疑惑起來。
别人跟蹤人都怕被發現,他可倒好,還故意讓人發現,他是什麼意思?
他剛想問,卻見顧銘已經從眼前消失,頓時又被吓了一跳,當看到桌子的那些粉末後,不由的咽着恐懼的口水,如果要捏在脖子上會是什麼樣?
他不敢再想像下去,直接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