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目光之中,隻見張易來到三名狂刀門弟子面前說道:
“可否給個面子,放了她?”
三名狂刀門的弟子聽到這話,宛如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末了,一名狂刀門的弟子才對張易說道:
“面子不是靠給的,是靠自己打出來的!小雜種你要是真有種,那就把我們三個都打翻,這妞自然也就是你的了!”
另外兩名狂刀門弟子都面露兇光,将拳頭捏得直響。
張易歎口氣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張易猛地一揚手。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抽在了一名狂刀門弟子的臉上。
這名狂刀門弟子頓時猶如被一柄鐵錘敲中了臉頰一樣,整個人被扇到在地,連五官都被拍得扭曲變形了。
他掙紮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奈何這一巴掌拍得他腦袋七葷八素,已經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哪裡還能再爬起來。
兩外兩名狂刀門弟子見狀一愣,沒想到一巴掌就被拍翻一個了?
張易卻已經重新揚起巴掌:
“到你們了。”
說完之後,隻聽得“啪!啪!”兩聲,剩下的兩名狂刀門弟子也被張易一人一巴掌扇到在地。
這一下,三名狂刀門弟子頓時被徹底打懵逼了。
一人一個巴掌,就将三個人全部打敗,這算是何方高手?
這也是張易手下留情,否則這三個人此時哪裡還有命在。
“她,我就帶走了。”
說着,張易拉起孫妤然就要轉身離開。
一時之間,不遠處的向志福、向發才和劉琴三人頓時看呆了。
這不是英雄救美嗎?他們從沒想過,這種劇情會發生在他們眼前。
向志福見此越發嫉妒張易,他不由得恨恨地說道:
“你們看着吧!這小子居然敢在狂刀門的地盤上打狂刀門的人,一會有他好看的!”
向發才也說道:
“這小子做事隻會意氣用事,不考慮後果,簡直就是一個愣頭青!這種人,成不了大事!”
他們二人此時覺得,隻有将張易污蔑得越黑,才能越發掩飾他們的無能。
這個時候,隻聽三名狂刀門的弟子忽然沖着張易叫道:
“小子,有種的你别走!”
張易回過頭:
“還有何事?”
他的目光森冷,三名狂刀門的弟子被他盯上,頓時隻覺得遍體生寒。
當即三人哪裡還敢和張易繼續說話,而是扭頭沖着遠方大叫起來:
“掌門!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們!你快來救救我們啊!”
随着三名狂刀門弟子的大喊,隻見從遠方匆匆跑來了一大幫狂刀門的人。
為首的一人,手提一柄九環大刀,正是狂刀門的掌門劉金刀。
見到這麼一大幫修行者氣勢洶洶地跑來,附近的無論是普通人還是超凡者都紛紛避開,唯恐被卷入這場紛争之中。
向志福、向發才和劉琴三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有多遠跑多遠,唯恐被孫妤然和張易兩人造成的事情波及。
劉金刀帶着弟子們趕到之後,頓時質問:
“怎麼了?”
那三名被打翻的弟子頓時指着張易怒道:
“掌門,就是這個小雜種打了我們,他還想殺我們!”
劉金刀聞言,眼中不由得閃現一絲怒意,他狠狠盯着張易問道:
“足下打了我大漠狂刀劉金刀的人,不打算給個交代嗎?”
劉金刀一怒,氣息頓時狂湧出來,朝着張易席卷而去。
在劉金刀的氣勢之下,附近地面的砂礫都被吹動得揚起。
面對劉金刀的駭人氣勢,張易卻依然絲毫無動于衷,隻是說道:
“你的弟子想要強行侮辱婦女,你說我該不該打他們?”
孫妤然也急忙說道:
“沒錯!是他們三個想要欺負我的,如果不是這位大哥救我,我就要被他們拖進帳篷裡面去了!還請劉掌門明察!”
劉金刀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眯起,散發着危險的神色。
緊跟着,他忽然轉身,揚起手掌就朝着三名狂刀門弟子拍去。
“啪!啪!啪!”
三個鮮紅的掌印,頓時出現在了三名狂刀門弟子的臉上。
可憐這三個狂刀門的弟子,剛被張易打過巴掌,現在又被劉金刀打了一遍。
這一下三名狂刀門弟子真的被打懵逼了,不明所以地望着自己的掌門,不知道掌門為什麼不打那個小子要打他們自己。
卻聽劉金刀指着三人怒罵:
“你們三個不長眼的東西!張家少主和天墉城大長老的決戰明天就要開始了,現在無數家媒體蜂擁聚集在此!你們三個居然還管不住自己的老二,搞出這種事情!此事一旦被媒體捅出去,你要天下人如何看我狂刀門?”
三名弟子被劉金刀一頓臭罵,吓得頭都不敢擡。
孫妤然隻當劉金刀是在主持正義,不由得面露感激。
緊跟着,卻隻見劉金刀忽然又扭過頭,陰狠地盯着張易說道:
“小子!我狂刀門的弟子做錯事,是該打!但是,我們門中弟子犯錯,隻能由我狂刀門的人教訓!旁人要是打了,就是對我狂刀門不敬!”
“哦?”張易平靜地說道,“那不知劉掌門打算如何?”
劉金刀兇殘地說道:
“有種的你别跑,我們的賬,等明天的決戰之後再慢慢算!”
在劉金刀的主意之中,明天決戰一結束,媒體們定然紛紛撤離。
到時候劉金刀再出手弄死這個敢動自己人的小子,也不會有人将這件事報道出去。
否則若是仍由一個外地佬來到狂刀門的地盤上打傷狂刀門的弟子,那麼以後狂刀門還怎麼在這裡混。
張易微微一笑:
“好,我等你。”
劉金刀冷哼一聲,拂袖帶着一幫弟子就離開。
一幫來勢洶洶的狂刀門弟子,頓時就走了個幹淨。
他們搬到了不遠處的另外一塊高地駐紮,但是卻不時有狂刀門弟子在這附近遊蕩,似乎是在監視,防止張易逃走。
張易也懶得理會他們。
他尋了一處僻靜處,一個人獨自盤腿坐下,閉目養神。
孫妤然卻也來到了他的身邊,跟着他坐下。
張易閉着眼睛說道:
“以後但凡什麼決戰之類的,少來湊熱鬧。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你隻是一個普通人,根本保護不了自己。”
“哦……”孫妤然輕聲應答了一聲。
張易繼續說道:
“一飯之恩,我已經還了。你我之間不再相欠,你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吧,否則一會再出什麼事,我不會再幫你。”
孫妤然聞言不由得擡頭看了張易一眼,但是她很快又垂下頭,卻依然沒有離開。
張易也懶得理會她。
他說過的話,并不會是廢話。
太陽漸漸落入了遠方沙丘之後,天徹底黑了。
在這片戈壁上連綿的帳篷外,開始有了無數燈火閃現。
過了一會,伴随着一陣腳步,卻是向志福、向發才和劉琴三人過來了。
白天的時候,三人根本不敢靠近張易和孫妤然,生怕被狂刀門誤會他們是一夥的,也隻有天黑了他們才敢趁黑跑來。
“妤然,快跟我們走吧!”
說話的是向志福:
“别跟這個小子混在一起了,他得罪了狂刀門,活不長了!繼續和他在一起,會害了你也害了我們的!”
向發才也說道:
“狂刀門之所以今天沒動他,不過是因為忌憚這裡人多眼雜,怕影響他們的名聲。可是等到明天決戰結束,大家都散去了,到時候這小子就死定了!”
劉琴也跟着勸道:
“是啊妤然,你看向哥對你一往情深,冒着危險過來想要帶你走,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向哥一番美意啊!隻要你從了向哥,向哥一定會對你好的!”
孫妤然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這三個人。
他們曾經是自己的朋友,然而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棄她而去,如今居然還有臉來和她說這種話。
當即孫妤然憤怒地說道:
“我們以後再也不是朋友了!請你們不要再來煩我!我也沒有你們這種毫無骨氣隻會丢下同伴逃跑的朋友!”
向志福、向發才和劉琴三人臉色變了又變。
他們心中最不願意被人揭穿的事情,此時竟然被孫妤然直接揪了出來,頓時讓他們一時間有些惱羞成怒。
最後向志福惡狠狠地說道:
“孫妤然!老子最後給你個機會,要麼乖乖做老子的女朋友跟老子走,否則老子要你後悔!”
孫妤然毫不客氣地回答:
“你别做夢了!我就是找一條癞皮狗做男朋友,也絕不會找你!”
“好!好!”向志福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婊|子,你給老子等着!老子得不到你,就徹底毀了你!”
說完之後,卻見向志福、向發才和劉琴轉身離去。
孫妤然原以為他們就此離去,那隻這三個人竟然朝着狂刀門的營地去了。
隻見向志福走向了狂刀門的三名弟子,而那三名弟子,正是之前想要侮辱孫妤然的狂刀門弟子。
向志福點頭哈腰地向他們說道:
“大人!你們今天不是要泡孫妤然那個小|妞嗎?我知道那小|妞家住哪,知道她家裡有些什麼人,還知道她在哪裡上班!我把這些信息全都告訴你!”
一旁的向發才和劉琴也紛紛附和,将關于孫妤然的所有信息都告訴了狂刀門的弟子們。
狂刀門弟子一邊聽着這些,一邊肆意猙獰地狂笑。
隻要這些狂刀門的弟子得知了孫妤然的信息,那麼他們就能夠在敦市中輕松找到孫妤然,使得孫妤然逃不出他們的魔掌。
孫妤然聽到這三個人居然這樣做無恥,氣得牙齒将嘴唇都咬破了。
她嬌美的臉此時也變得一片煞白,她知道這一下,将會連自己身邊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狂刀門的弟子,在敦市殺人可是不犯法的。
濃濃的絕望用上孫妤然的心頭,她隻能頹然坐在地上捂臉哭泣。
夜更黑了。
戈壁灘上晝夜溫差極大,白天熱得冒汗,而入夜之後卻能冷得發抖。
孫妤然依然坐在張易身邊哭泣:
“大哥,你可以幫幫我嗎?”
事到如今,孫妤然也不知道向誰求救,她隻是一個弱女子,此時隻能希望這個幫過她一次的男子能再幫幫她。
張易依然閉眼打坐,并不回答。
孫妤然垂下頭:
“我知道幫人不能白幫,我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酬勞,隻有……隻要你喜歡……我還是處|女……”
說着,孫妤然貼近了張易,居然開始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張易忽然冷哼一聲。
一股莫名的力道頓時産生,将孫妤然掀得在沙漠上翻了數個跟鬥。
隻見張易目光冰冷,幽寒一片:
“最好保持安靜,不要逼我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