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賜你永恒。”
夢妖愣愣地看着張子陵，心中有着無盡的震撼。
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才有底氣說出這種話？
但是，夢妖的心中就是生不起質疑張子陵話的勇氣。
就仿佛……張子陵說的話，就跟太陽是從東邊升起一般，是鐵一般的真理！
夢妖沉默了，臣服于張子陵，對于它來說，和被人類殺死差不多，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了。
“想好了沒？”張子陵淡淡地看着夢妖，輕聲問道。
“我……”夢妖盯着張子陵，欲言又止。
“不甘心？”張子陵看着夢妖的模樣，微微一笑，問道。
夢妖沉默不語，顯然是被張子陵說中了。
身為修煉了一千年的大妖，夢妖可是有着自己的尊嚴。
雖然張子陵的确很強大，但是對于夢妖來說，這是它心裡過不去的一個坎。
讓它臣服于一個人類，還不如當場殺了它！
“看來，我得給你看一點東西了。”張子陵盯着夢妖的眼睛，嘴角微微一勾，眼中紅光大盛！
夢妖瞬間被拉入了一個幻境！
片刻後，張子陵眼眸之中的紅芒漸漸消去，夢妖重新清醒過來，大口喘着粗氣，冷汗直冒。
“魔、魔帝！”
夢妖此刻已經不敢再直視張子陵，在幻境中見到的那一傲視天地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印刻在它的靈魂當中！
這一瞬間，夢妖甚至覺得，芸芸衆生，都應該跪拜在張子陵的腳下！
那不可一世，那隻手摘星的身影……
夢妖微微擡起頭顱，身體不斷顫抖着，眼眸之中盡是恐懼！
在它知曉了張子陵真正的身份之後，它的心中隻有慶幸，慶幸沒有惹怒張子陵！
與張子陵相比，它這區區千年的修為，又與蝼蟻相差幾何？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張子陵盯着喘着粗氣的夢妖，輕語道：“臣服，或是……”
“夢妖，參加魔帝！”
夢妖不再猶豫，沒有等張子陵繼續說下去，直接臣服！
“很好，你做了一個正确的選擇。”張子陵笑了笑，随後說道：“現在讓你見見你的同僚……”
“嗜，出來。”張子陵淡淡地說道，讓嗜天魔尊留在自己身邊的那一道分身出來。
張子陵話音一落，這周圍突然變得暗紅一片，夢妖看着周圍的場景，微微一驚，總覺得似曾相識。
轟！
嗜天魔尊龐大的身軀在張子陵身後顯現，猩紅的眼眸直直盯着夢妖。
“魔帝大人，嗜在！”
“嗜天魔尊！”夢妖看見嗜天魔尊，整個人都吓傻了。
嗜天魔尊的大名它當然知道！
在夢妖還剛剛誕生，修為不過是小妖的時候，嗜天魔尊已經縱橫華夏大陸。
在那個時代，整個華夏都被籠罩在嗜天魔尊的陰影下，無人能夠制裁嗜天魔尊。
那個時候，嗜天魔尊就是整個華夏的夢魇，就連蜀山聯合昆侖，瓊華，天墉，四派出擊，都無法制服嗜天魔尊。
正是因為嗜天魔尊，夢妖才真正明白了血流漂橹的意思。
可是現在……嗜天魔尊的身影活生生地出現在了它的面前，這傳說中的存在，就這樣出現在了它的面前！
可是……
夢妖有帶着些許恐懼地看向張子陵，就算是嗜天魔尊這樣恐怖的存在，現在依舊是張子陵的屬下！
從這一點，夢妖就能夠看出，張子陵本身實力是多麼的強大！
“你就是新來的吧？”嗜天魔尊看着夢妖嗡嗡地說道，“能為魔帝大人效命，是你的榮幸。”
“夢妖明白，魔尊大人。”夢妖此刻還是對嗜天魔尊有發自内心的恐懼，畢竟它是親自經曆過那個恐怖時代的人。
它現在都還覺得不真實，曾經縱橫天下的嗜天魔尊，現如今卻跟自己一起效命同一個主人。
“嗜，告訴夢妖你們要做的事，我先走了。”張子陵見夢妖對嗜天魔尊恐懼非常，也就索性不再親自去對夢妖施壓，将這件事交給了嗜自己徑直轉身離去。
“遵命，魔帝大人！”嗜天魔尊面對張子陵的背影跪了下來，嗡嗡地應道。
“嗜、嗜天魔尊大人，我、我們需要做什麼？”夢妖看着跪在地上的嗜天魔尊，小心翼翼地問道。
嗜天魔尊見張子陵走遠，也就趾高氣揚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顫顫巍巍地夢妖，緩緩說道：“目前對于魔帝大人最重要的兩件事，你可要聽好了……”
“夢妖明白！一定竭盡全力去完成！”夢妖立刻站直了身軀，仰望着嗜天魔尊高大的身軀喊道。
“嗯，不錯！有覺悟！哪天我會在魔帝大人面前好好誇獎你的！”嗜天魔尊看着夢妖恭敬地态度，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
“多謝魔尊大人！”夢妖臉色一喜。
“很好，閑話不多說了……”嗜天魔尊看着夢妖點了點頭，随後正色道：“我們需要做的，一是全力找到魔帝大人的妹妹，張子悠殿下！”
“魔帝大人的妹妹……”夢妖心中一凜，随後狠狠地點了點頭，“夢妖明白了！”
“二，則是尋找暗影門弟子，無論用什麼辦法，找到他們暗影門的總部。”嗜天魔尊看着夢妖緩緩說道，随後聲音變冷，“在将那些暗影門弟子的價值榨幹之後，便狠狠地折磨死他們！”
“這……魔尊大人，魔帝大人真的有說過要折磨死嗎？直接殺死不行麼？”夢妖還從來沒有做過折磨人至死這種事，折磨人至死可是一件技術活。
“我說有就有！不信你自己去問魔帝大人！”嗜天魔尊嗡嗡地說道，吓得夢妖整個身體一顫！
“夢妖不敢質疑魔尊大人，折磨就折磨吧！”夢妖顫顫巍巍地說道。
“這才對，你記住，要想在魔帝大人手下混，就不能質疑魔帝大人和我，明白了麼？”嗜天魔尊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又對夢妖說道。
“明、明白了！”夢妖點了點頭，随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魔尊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說，魔帝大人讓我帶你，我自然會帶你，畢竟我比你來得早。”嗜天魔尊一副老司機的模樣說道。
“魔、魔尊大人，我想問……”
“怎麼樣才算折磨人？”
夢妖小心翼翼地問道，突然感覺周圍的空氣凝固了下來，讓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