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答的……遊戲？”
男子看着張子陵那一臉溫和的微笑，心中漸漸地升起一陣恐懼，他突然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好了，話不多說，遊戲開始。”張子陵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看着男子笑道：“你是什麼職業。”
“殺手。”這一信息男子沒有必要隐瞞，畢竟很容易就被人猜出來。
“那個貨車司機是你什麼人？”
“一個合作多年的同僚，可惜沒有想到就這麼死了。”男子開口說道，像這種不重要的信息，男子沒有必要特意胡謅來激怒張子陵，在張子陵面前，男子總覺得有些恐懼。
就好像張子陵對他有着一種天然的壓制力。
“真是可惜了，我也沒有想到他連安全帶都不系，讓我少了一個審問的人。”張子陵搖頭笑了笑，似乎并沒有把那死去的司機放在心上。“到現在為止你都很配合，很好。”張子陵帶着溫和地笑容看着這男子，滿意地說道：“那麼真正的問題來了……”
“你的雇主，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殺樂萱？”
“……”男子看着張子陵默然不語，看起來沒有絲毫想要開口的打算。
身為一個職業殺手，男子自诩還是能夠保持職業素養的，如果别人随随便便詢問就能讓自己把自己雇主的信息完全交代出來，那麼自己也不用在這一行混了。
“這個遊戲不好玩？”張子陵看着男子默然不語，不由挑眉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放心，很快就變得好玩了。”
聽到張子陵的這一句話，男子的心髒突然開始莫名的抽搐起來，仿佛接下來會有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發生。
男子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見張子陵雙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紅芒，男子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身體内，随後便到一股鑽心地疼痛遍布全身。
幾乎是一瞬間，男子整個人便趴在了地上蜷縮成了一團，表情極其猙獰。
“啊！！！”
男子的嘶吼響徹整個房間，如果嘶吼能夠稍稍緩解自己的痛苦，男子不介意将自己的喉嚨都喊破！
“放心，你盡可以放縱地嘶吼，不用擔心吵到樓上樓下的鄰居，他們聽不到的。”張子陵看着蜷縮着地上的男子，輕聲笑道。
此刻男子的大腦已經停止思考了，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死亡，痛痛快快地死亡！其他任何事，在這種觸及靈魂的疼痛下，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
不到三秒，男子的精神就已經崩潰了，艱難地掏出手槍，想要自殺。
咔嚓！
男子手中的槍瞬間斷成兩半，張子陵葬送了男子自殺的希望。
男子絕望地看着手中的斷槍，徹底崩潰！
“我、我說……我什麼都說！快停止！”男子再也承受不住這種疼痛，連忙開口道：“隻要你不折磨我，我全部都招！”
“這才對嘛，好好和我把這個遊戲進行到最後不就好了麼？你這樣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張子陵收回了自己打進男子體内的靈力，輕聲笑道。
沒有了那種鑽心的疼痛，男子長舒一口氣，就這樣攤倒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
在這短短的時間内，男子的汗水便已經将自己的衣衫全部打濕透！在這一刻，男子突然覺得生活無比的美好。
他再也不想要感受一次那樣的疼痛。
“你可不要有一絲一毫的隐瞞，”張子陵微笑着看着攤倒在地的男子，“我自然有辦法發現你是否在說謊。”
“如果被我發現了的話，”張子陵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想必剛才那種疼痛，你或許得承受個半把月！”
張子陵的話音一落，男子便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那種疼痛連一秒鐘自己都堅持不了，如果是半把月……
男子根本無法想象得到那是怎樣的一種地獄。
就憑張子陵說的這一句話，男子就已經決定放棄自己全部的職業素養和底線，給張子陵全盤托出。
男子相信，就算是這世界意志力最堅強的人，都無法承受那一種痛苦。
那就痛苦，就好像體内每一個細胞都脹裂，每一根骨頭都被刀刮，每一處皮膚都被針紮一樣！
這樣恐怖的手段，注意讓任何人放棄自己任何的信仰！
男子的心中，已經被無盡的恐懼充斥。
“好了，繼續我們之前的遊戲。”
這時，張子陵開口了，看着還攤在地上的男子問道：“你們為什麼想要殺樂萱？”
“這是老闆的吩咐。”男子木然地回答。
“你的老闆是誰？”張子陵繼續追問道。
“我隻知道她是京都樂家的一個高層，她是任務目标的姑姑。”男子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隐瞞，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都說了出來。
“京都樂家？”張子陵挑眉，看來樂萱的來曆并不簡單。
“樂家是京都的一個二線家族，在京都東部還算有一些影響力，”男子給張子陵解釋道。
“看來這是一場豪族的内鬥啊！”聽到男子的解釋，張子陵喃喃念道着：“既然是樂萱的家事，我倒是不怎麼好管了。”
張子陵本來就隻和樂萱見過一面，雙方都還不是很熟，如果自己就這樣貿然插手别人的家事，反而會有些不好，畢竟張子陵也不知道樂萱知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自己現在就跑過去把樂萱的姑姑給解決了，或許還會給樂萱帶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張子陵還是決定不出手為好。
不過張子陵已經把樂萱當做朋友了，自然不會讓她輕易受到傷害。
“你叫什麼名字？”
“莫化。”男子木然地說道，雖然不知道張子陵為什麼會詢問自己的名字，但是男子知道，自己肯定是走不出這房間了。
“你想活麼？”突然，張子陵問出了這麼一句話，讓莫化整個人一愣，随後又變得狂喜！
張子陵看着還躺在地上陷入呆滞的莫化，嘴角勾了起來。
莫化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的了，可是現在張子陵的話又讓他充滿了希望，連忙點頭。
要是能夠活着，為什麼要選擇去死？
“很好。”張子陵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我要你好好監視着你的雇主，同時暗中保護着樂萱。”
“這點小事，你應該能辦好吧？”
張子陵的話讓莫化整個人心中一凜，随後連忙點頭應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