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鍊子男呢,倒是沒怎麼在乎,畢竟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
那個山狼在這一帶很有名氣,在整一片都認識人,所以這吳飛給他去了電話的時候,他立馬就近找了人過來。
他嗤笑着看着施亞亮,說道:“你能拿出來個啥寶貝啊?老子又不是娘們,你還能掏出來啥?”
他話音剛落呢,這施亞亮就從他的軍大衣裡面掏出來了一把獵槍,指向了這個金鍊子男。
“這都是用來打野豬的,用在你身上,屬實有點可惜。”施亞亮感歎道。
看到獵槍後,這金鍊子男立馬就慌了,他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舉着手說道:“兄弟,你别沖動啊,現在搞這種玩意兒可是犯法的。”
“啥時候搞這玩意兒也是犯法的啊。”施亞亮嘀咕道,“但我們那塊,打獵必須用這玩意兒啊,上頭來查了幾次,都沒查到呢。”
“我這兒也有個寶貝,你要不要看看啊?”這時候,施亞亮的那個朋友也問道。
這金鍊子男早就慫了,大家都是出來求财的,誰願意搭上條命啊。
因此,他倒退了兩步,讪笑道:“行了,别開玩笑了,這東西可不是鬧着玩的啊,你趕緊放下,萬一一會兒走火了就不好玩了。”
施亞亮拎着槍,走過去拍了拍這個金鍊子男的臉,說道:“你不是山狼的人嗎?到時候你要是不服呢,就去我們那村找我,放心,我們不帶害怕的。”
說完,這施亞亮報了一村名,名字叫施家村。
金鍊子男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卻一句話都不敢說,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舉着兩隻手。
“行了,沒事兒咱就走吧。”施亞亮轉過身來跟秦平說道,“沒啥事就一塊去我們那兒喝點,年前打的野豬現在還存着呢。”
秦平笑道:“行。”
緊接着,他轉過身來,拉着蘇夢清的手,說道:“咱走吧,去亮哥那兒喝點。”
至于這屋子裡的人呢,自然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帶上槍後,幾個人就開車走了。
施亞亮開的是一輛吉普牧馬人,越野性能比秦平這輛二手車自然是強得多。
至于秦平那邊呢,自然是阿山開着車,秦平跟蘇夢清倆人坐在後面。
太久時間沒有見面,秦平一時半會兒跟蘇夢清都不知道該說點啥。
“行啊你,居然是周惠民的兒子,超級富二代啊,隐藏的挺深啊。”蘇夢清笑着說道。
秦平攤手道:“我之前可是告訴過你啊,你一直不信。”
“去死,你那也叫告訴我啊?那語氣誰能信啊?”蘇夢清白眼道。
倆人這一路上,聊了不少關于最近發生的事兒。
整個車上呢,都是歡聲笑語的。
秦平當時心思:這種感覺吧,跟之前柳書卉的不一樣。
和柳書卉在一起的時候,倆人時不時地就要吵架,但和蘇夢清在一起,就感覺特别的放松,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很快,這一行人就來到了施家村。
車一停下後,施亞亮就跟秦平說:“你現在來得不是時候,要是冬天過來的話,咱還能一塊去打獵。”
說完,他指了指自己車上磕掉的漆道:“你看見沒,這些都是山上的畜生給搞得。”
這施亞亮挺熱情的,秦平呢,就顯得有點拘謹了。
因為這是夏天,自然是沒法見到“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種場景了,幾個人隻能坐在外面的院子裡乘涼。
施亞亮讓他媳婦過去切了點野豬肉,便堆起來火架子開始烤。
當時是個大中午,天氣也挺熱的,施亞亮就跟秦平說:“光着膀子呗,我們這兒喝酒都光着膀子,不然熱死了。”
秦平也沒有扭捏,就直接把T恤脫下來扔在了地上。
這一脫衣服呢,就露出來了後背上的紋身,當時蘇夢清就目不轉睛的盯着秦平的後背。
咋說呢,雖然蘇夢清在手機上看過照片了,但照片不如現實中震撼。
“你咋這麼幼稚呢。”蘇夢清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秦平能看出來,蘇夢清心裡面還是很開心的。
“兄弟行啊,你這事兒我也聽說來着,找人不簡單吧?”施亞亮笑道。
秦平擺手道:“還行吧,也沒那麼難。”
“沒那麼難?”施亞亮挑了挑眉,“你這又是發公告,又是拍網劇的,得砸了好幾百萬吧?”
秦平算了算,搖頭道:“幾千萬了。”
一聽這話,蘇夢清呢,就顯得有點愧疚。
她拍了秦平的肩膀一下,說道:“你是不是傻啊,幾千萬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那對于普通人來說十輩子都賺不到,你這敗家玩意兒,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秦平轉過身來看着蘇夢清,認真的說道:“值得,哪怕花光我的家底,我也要找到你。”
“噫,行了啊,你倆别在這兒秀恩愛啊,到時候回被窩愛咋秀咋秀去。”施亞亮白眼道。
秦平當時就在那兒笑了起來。
後頭呢,秦平喝了四五個啤酒,因為蘇夢清的酒量也不小,所以就比秦平喝得多。
施亞亮就拿這個嘲笑秦平說:“你連個娘們都喝不過,丢不丢人啊?不行讓你對象陪我們喝點呗?”
“不行!”秦平當即揮手,把蘇夢清手裡面的酒瓶子給搶了過來。
就這樣,秦平當天喝了九個啤酒,後來醉的不省人事,躺在地上是連哭加叫的。
至于喊的是啥呢,那都是與蘇夢清有關的,說自己現在有多喜歡她,多麼想跟她在一起啥的。
蘇夢清拿着手機,偷偷地拍了下來,在将來的某一天,她還拿出來嘲笑過秦平,當然這是後話。
喝醉以後,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秦平一算,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往回走了,便跟施亞亮道了别,說準備回去了。
施亞亮當時不太放心,他皺眉道:“這剛得罪了那個山狼,我怕到時候他們在路上攔你。”
秦平蹙眉道:“不能吧?就這麼點事兒,還至于這麼報仇嗎?”
“我的直覺感覺不安全。”施亞亮搖頭道,他跟秦平解釋說:打獵的時候呢,很多時候都是靠直覺,所以他對這方面格外的敏感。
“這樣,你們跟我從山上走。”施亞亮說道。
于是,這一行人呢,就跟着施亞亮花費了兩倍的時間,從山上來到了市裡。
分别之際,施亞亮跟秦平約好了:今年冬天,帶着蘇夢清一塊過來打獵。
而另外一邊,吳飛他們的确是在秦平的必經之路上蹲着。
倒不是說為了報仇,而是為了堵住蘇夢清。
吳飛想好了,一旦蘇家跟周家聯合了,那吳家必定遭殃。
所以,他要把蘇夢清和秦平倆人,留在東北。
“媽的,怎麼還沒來?”吳飛忍不住罵道。
旁邊人皺眉道:“他會不會是從另一條路走了啊?”
“不可能。”另外一人說道,“從施家村出來,隻有這一條路。”
吳飛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再等等,無論如何都要等到他們。”
而此時呢,秦平跟蘇夢清已經離開了施家村,去了附近的機場,準備回省城了。
他還拿手機拍了一個合照,發到了朋友圈,配問道:“我朝思暮想的人呐,你終于在我身邊啦!”
“你也得發哈。”發完以後,秦平跟蘇夢清說道。
“是不是有點太矯情了啊?我這手機都好久不用了啊。”蘇夢清擺弄着她的新手機嘀咕道。
“我不管,萬一别人再追你咋整啊?”秦平耍小孩子脾氣道。
“行行行,我發還不行嗎。”蘇夢清哭笑不得,緊接着,她便把那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并且模仿了大話西遊裡面的那句話:我的英雄會駕着七彩祥雲來接我,我總算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