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秦平就開着他的法拉利,直接去了牛哥那邊。
當時這牛哥也已經很久沒有去過地下室了,所以呢,他就在秦平趕到之前,先來到了院子裡。
這院子裡被他安排了倆人,專門看着沈蓉蓉,等他到了以後,就直接讓人把地下室的門給打開,然後走了進去。
沈蓉蓉在這地下室裡面已經快被折磨得瘋了,她看到牛哥後,就趕緊爬過來說道:“牛哥,你放過我,行嗎?”
牛哥蹲下來捏了捏沈蓉蓉的臉,說道:“這事兒不是我說了算的哈,你得去找秦平,待會兒他就過來了,你自己跟他說吧。”
說完這話後呢,牛哥就直接往上面走去。
沈蓉蓉見狀,急忙喊道:“牛哥,我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你放過我,成不?”
牛哥聽到這話後嗤笑道:“你他媽天天被關在這兒,哪來的消息?”
“這個消息是秦平告訴我的!你肯定感興趣!”沈蓉蓉急忙說道,她怕牛哥不信,還說:“就是關于秦平身份的事兒,你知道嗎?”
這牛哥對此的确是非常感興趣,聽到這話後呢,他又轉身走了回來,然後蹲下來問道:“行啊,你說吧,要是真有用的話,我可以考慮。”
沈蓉蓉咬了咬牙,就說道:“秦平是周惠民的兒子,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聽到這話後,牛哥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對于周惠民呢,他并不陌生,因為當年周惠民來省城闖蕩的時候,倆人還打過交道。
那個時候的周惠民還沒現在這麼牛逼,但他當時的性格,牛哥到現在還記得,那就是:做事絕不拖泥帶水,隻要招惹過他的人呢,基本就沒啥好下場。
“你說這話是真的?”牛哥緊緊的蹙起了眉頭。
“我向你發誓!絕對是真的!”沈蓉蓉急忙說道。
牛哥仔細的想了想: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為上次秦平找的人就是來自東平大廈,能從那邊找到人的,那身份背景絕對不是自己能比的。
同時他還覺得:假如秦平真是周惠民的兒子,那一定得抓住這次機會,要是有周惠民撐腰,那以後在省城就好混了。
“行。”牛哥點了點頭,“這事兒你别跟秦平說哈。”
沈蓉蓉連忙點頭,然後問道:“那牛哥,你能放我走嗎?”
牛哥嗤笑道:“放你走那是指定不可能的啊,你這不也知道秦平的背景嗎,我可惹不起,到時候他要是怪到我身上咋整?”
“不過呢,等後面我可以給你換個環境,這事兒你可得保密。”牛哥說道。
沈蓉蓉心思,那倒也行,最多相當于軟禁了,總比待在這地下室強。
緊接着,牛哥就從這地下室裡面走了出來,然後站在門口那兒等着秦平。
很快,秦平就開車來到了這兒,因為這個院子在一個鄉村,秦平的法拉利底盤又很低,所以走這條路的時候,底盤就被磨得框框作響。
車一停下,秦平就嘀咕道:“這跑車就是矯情,早知道買個越野車好了。”
牛哥眼珠子一轉,趕緊說道:“兄弟,這個好辦啊,我那邊剛好還有輛奔馳大G閑着呢,等到時候送給你先開着吧。”
秦平有點狐疑的看着這牛哥,他心思這比咋對自己這麼殷勤?難不成已經知道了?消息傳的這麼快?
“兄弟你别誤會哈,主要是我那車停在那挺久了,是輛頂賬車,閑着也是閑着,到時候你先拿過去開着。”這牛哥又繼續說道。
秦平恩了一聲,接着呢,他就把煙雨傳媒那兒的事兒這牛哥說了一遍。
秦平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把煙雨傳媒的那個财務給搞定,等到時候恩威并施,先給他錢,他要是不同意呢,就讓牛哥這邊收拾他。
牛哥聽完後搓着下巴嘀咕道:“這件事兒我親自出面吧,我怕手底下的人沒輕沒重的。”
聽到這話,秦平就覺得:這牛哥指定是知道了點啥,這态度和之前差别也太大了。
不過他也沒多心思,反正事兒傳開是早晚的事兒了。
緊接着,秦平就去了地下室看了沈蓉蓉一眼,當是秦平心思:等後面把她先整到自己别墅裡面關着吧,一直放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
而且呢,秦平現在也不太想對她下殺手了。
就這樣,秦平和這牛哥呢,在這一直待到了下午的七點多鐘。
七點半的時候,金雅靜給秦平發來了消息,說是倆人約到了甯城師範大學對面的一個飯店,現在就在那兒等着,讓秦平趕緊過去。
秦品心思:自己的車實在太顯眼了,要是過去的話,指定會被柳書卉知道。
所以,他就跟牛哥說:“不行你開車帶我過去吧,我的車縣扔在這兒。”
“行啊。”牛哥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他現在覺得,能幫秦平做點啥,那簡直是榮幸之極。
于是呢,這牛哥叫上了兩個長相兇悍的小弟,便開車往甯城示範大學那邊走去。
很快,倆人就來到了這家飯店。
這個飯店的名字呢,叫唐人街燒烤,是個剛開起來的飯店,當時牛哥還跟秦平說,這個飯店是他以前的一個弟弟開的,等會兒吃飯啥的,跟他打個招呼就行了。
因為飯店是新開的,所以當時秦平進去的時候沒幾個人,很快就找到了金雅靜。
他帶着牛哥走過去坐了下來,金雅靜就趕緊起身介紹道:“這是秦平,平頭傳媒的老闆,這個是我對象,叫範勇。”
秦平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了他對面。
當時這範勇還看了牛哥一眼,說道:“這位是牛哥吧?”
牛哥笑道:“怎麼,你認識我?”
範勇讪笑道:“在東城區誰不認識牛哥啊。”
他心裡面還心思:秦平帶着一個大混子來幹什麼?這顯然是要威脅我啊。
“那啥,我這邊現在有個想法,你能想辦法約你們公司的财務出來不?”秦平問道。
範勇眉頭一皺,他自然明白秦平是想幹啥。
所以呢,他就和秦平說:“我們公司的财務,是黃總的親戚啊,你想從他那下手,恐怕是不太容易。”
後面他還跟秦平說,一般公司裡的财務,都是和老闆最親近的人,不然等後面财務拿做的賬去舉報的話,公司就完蛋了。
聽到這話後,秦平忽然想起來了自己公司的财務。
因為之前他沒做過公司,也不懂這些,眼下被這範勇一提醒,秦平才想起來這茬:平頭傳媒的财務,豈不是張行的人?那到時候他要是拿這個來威脅自己咋整啊?
這邊話還沒說完,金雅靜忽然就戳了秦平一下,說道:“你對象也來了,好巧啊,這可真是緣分。”
聽到這話,秦平便擡頭往門口那兒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柳書卉和他爸媽正從外面走進來呢。
他看向柳書卉的時候,柳書卉也很快就發現了秦平,當時她拉了拉柳大成,想要換個地方呢,但柳大成覺得自己又沒做虧心事,憑啥要怕他,所以,就徑直走了進去。
“你不跟她打個招呼嗎?”金雅靜還有點狐疑的說道。
秦平擺了擺手,他覺得,要是柳書卉自己一個人的話,還能打個招呼,但和她爸媽一起,就算了吧。
而另一邊呢,柳書卉她爸媽坐下之後就嘀咕道:“你看見了沒,這秦平還跟那個牛哥混在一塊,這種人早晚被上頭一鍋端了!”
柳書卉的神情特别尴尬,她自己都感覺有點丢人,所以就小聲道:“你别說了行不,他壓根就不是啥黑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