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着急?”紅唇女輕輕的把手裡的香煙扔到了一旁,笑道。
正在這個時候呢,阿山忽然把秦平往後拉了一把,皺眉看着紅唇女,說道:“是你?”
紅唇女瞥了阿山一眼,爾後說道:“是挺久不見的了。”
阿山冷聲呵斥道:“你靠近秦平,是為了什麼?”
紅唇女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是為了他的身體,你信嗎?”
“胡說八道!”阿山拳頭緊握,看那樣,倆人随時都要打起來。
不過秦平覺得,阿山應該不會打個女人吧,就他那個體型,一拳頭下去這紅唇女不得嗝屁啊。
然而,事實卻超出了秦平的預料,阿山毫不猶豫的一拳砸向了紅唇女。
秦平頓時大急,他心思這要是把紅唇女給打了,回頭她不告訴自己了咋辦?
可現在出聲阻止,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心思完蛋了,今天晚上得罪了紅唇女,可真就麻煩了。
可事實再一次超出了秦平的想象,紅唇女身子往旁邊一側,居然躲了過去。
她撂了撩自己的頭發,淡笑道:“你想跟我動手?”
阿山冷聲呵斥道:“我是周家的保镖,你最好别打秦平的主意。”
“你倆這是幹啥啊。”秦平趕緊出來打圓場道,“别吵架啊。”
說完,秦平還看了阿山一眼道:“你倆以前要是有啥恩怨,就坐下來好好聊聊,她不會害我的,她要是想害我,早就下手了。”
阿山輕哼了一聲,看那樣是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了。
至于紅唇女呢,她則是笑着跟阿山說道:“聽見了嗎?你的雇主都已經開口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把。”
緊接着,紅唇女就跟秦平走到了那個橋的邊上。
“覺得很奇怪嗎?”紅唇女主動開口說道。
“你還是先告訴我關于蘇夢清的事兒吧,成不?”秦平雖然對此感到疑惑,但他還是更想盡快知道蘇夢清的消息。
紅唇女禁不住笑了起來,她擺手道:“有意思。”
緊接着和,她又點上了一根煙,淡淡的說道:“我找到她在哪兒了。”
一聽這話,秦平既激動,又緊張。
他有點失态的說道:“她在哪兒?她還好嗎?我現在能不能去找她?她我為啥都看不到我的消息啊?”
一連幾個問題,讓紅唇女一時間沒法作答。
她吸了一口煙後,才慢慢地說道:“她現在過得算不上好,但至少是安全的,至于她現在在哪兒...我告訴了你,有什麼好處?”
“我給你錢!”秦平脫口而出。
“我不需要錢,你今晚陪我一晚上,怎麼樣?”紅唇女壞笑道。
秦平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發過毒誓,以後都不要做對不起蘇夢清的事情了。”
說完,秦平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漏出來了後背。
“我知道,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紅唇女擺手道。
這時候呢,她掏出來了一個紙團,爾後将這紙團遞給了秦平,說道:“你按照這個地址去找他吧,不過我告訴你,我找這些信息并不容易,花費了大量的人脈關系,你可得記住我這個人情。”
秦平急匆匆的接過了那張紙團,匆忙的打了開來。
隻見上面畫了一張地圖,地圖的位置顯示,蘇夢清是在東北黑龍江的某一處山村裡。
山村可能比較偏僻,居然連名字都沒有。
“你放心,這個人情我記你一輩子!”秦平激動的說道,“等我把她找回來了,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這一刻,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卻無法用言語組織。
那紅唇女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直接上了車。
她臨走之前,還探出來腦袋跟秦平說:“對了,你最好盡快去找她哦,不然我怕被别人搶了先。”
聽到這話,秦平急忙喊道:“吳飛他們也知道了,是嗎?”
但是這話已經得不到回答了,因為紅唇女早就開車離開這裡了。
秦平轉過身來,跟阿山說道:“我們馬上去機場,今晚我就要去東北。”
阿山皺眉道:“她說的話,你真的相信麼?為什麼我總感覺是陰謀。”
秦平搖頭道:“我覺得她不會騙我的,不管他的,先去看看再說。”
見秦平都這樣說了,阿山也隻能點頭了。
當天晚上,秦平啥都沒有準備,就動身往機場趕去。
路途中的時候,秦平一邊訂機票,一邊問阿山道:“你跟這紅唇女認識?聽起來你倆好像還有啥恩怨啊?”
阿山恩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秦平繼續道:“你倆咋認識的啊?而且我感覺她好像練過啊,剛剛居然躲過去了一拳?”
“恩。”阿山面無表情的說道。
“能告訴我不?”秦平忍不住道。
阿山搖了搖頭,說道:“将來或許你會知道吧。”
見狀,秦平也就沒有再多問了。
因為他覺得,像阿山這種人,隻要不想說,再怎麼問他也不會開口的。
“等後面問問紅唇女。”秦平在心裡面暗想道。
車很快便來到了機場。
秦平跟阿山去買前台問了一下,最早的機票也在得早上五點多鐘,兩個人沒辦法,隻好坐在這裡等着。
而此時此刻,吳飛和他們早就已經坐上了飛機,按照對方給的位置,去找尋蘇夢清了。
因為目的地在東北的農村,位置很偏遠,所以呢,吳飛他們就得先去找那個大V,準備讓他帶路。
那個大V本身是不想去的,因為是在不想露臉,免得出什麼麻煩,但吳飛給他開了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他冒着風險,也決定親自帶吳飛過去。
吳飛呢,他這次來東北,并沒有帶着張行,甚至沒有帶啥熟人。
而是找了一個吳家信得過的心腹。
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找到蘇夢清以後,能把她帶回去,那就帶回去。
如果帶不回去,就按照吳應輝說的:殺了她。
路途中,吳飛的心情有些說不出來的沉重,一整條路上,他都沒有怎麼說話。
很快,他便來到了東北偏遠的一個農村。
這裡已經無限靠近邊境了,因為此處已經處在北方的最深處,再加上是淩晨,所以天氣并沒有想象中的燥熱,反而帶着一抹陰冷之意。
吳飛從車上走到了一棟房子前,這房子四周有一片樹林,門口還有一個菜園子,生活倒是惬意得很。
他掏出來手機,給那個大V發過去了一條消息,說他們現在就在門口,讓他趕緊出來。
大約過了有個兩三分鐘的樣子,那個大V從房子裡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年輕人,皮膚白皙,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看起來比吳飛還要小上幾歲,和印象中魁梧的東北人并不相像。
“要不去我家喝點水吧?”這大V因為知道吳飛是富二代,所以看起來就顯得有點緊張。
吳飛擺了擺手,說道:“不了,事情着急,馬上帶我去吧。”
“那我去換身衣服。”這大V說道。
“換什麼換,又不是你找對象。”吳飛擺了擺手,他身邊的那個人呢,立馬向前一步,示意此人上車。
坐上了這輛路虎車後,幾個人便往北邊的一個方向開去。
“風和日麗,萬裡無雲,是個殺人的好季節。”吳飛的眼神裡多了一抹飲恨。
他長歎了一口氣,暗道:“蘇夢清啊,你可千萬别把我逼到那一步,我不想那樣....”
......
另外一邊,秦平和阿山在這裡一直坐到了淩晨的五點多鐘才登上飛機。
這期間,秦平絲毫沒有困意,整個人無比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