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偉,你幹什麼!”看到這幅場景,秦平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薛偉擡頭看着秦平,說道:“平哥,你以為你苦口婆心的有用嗎?這婊子顯然是收錢了,你覺得她會承認?會幫你?”
緊接着薛偉便抓着孫雅的頭發,不停的往牆上撞去,撞一下邊問一遍:“說不說?”
大約也就撞了有個兩三下吧,孫雅就扛不住了,她急忙求饒道:“哥,我錯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饒了我吧...”
薛偉抓着她的頭發,一把把她摔到了一邊,然後點上了一支煙,坐在她面前道:“說吧,你要是敢隐瞞一個字,我馬上打電話殺你全家,别以為我在吓唬你。”
孫雅一個姑娘家家哪裡被人這麼打過啊,此刻她早就吓尿了,所以,她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全部說了一遍。
果不其然,的确是範勇搞得這件事,她說:“範勇讓我故意不關攝像頭,然後找人把視頻發到了網上,故意炒作這件事情。”
秦平蹙眉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想單飛。”孫雅說道。
秦平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他看着孫雅問道:“這麼說來,那家對頭公司,是範勇搞得?”
“他好像有股份,是大股東。”孫雅說道。
秦平點了點頭,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需要的話,會讓你來當證人的。”
孫雅聽到這話,逃也似的往外跑去。
但是薛偉攔住了他,他搖頭道:“你現在還不能走。第一,你萬一跑了,我不想在花費時間去找你。第二,你現在走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懂我的話吧?”
實際上薛偉這話是對秦平說的,但礙于身份原因,隻能裝作跟孫雅說了。
秦平也知道薛偉的意思,便說道:“行了,就按照你說的來辦吧。”
“好。”薛偉點了點頭。
踏出這個辦公室的門,薛偉便下定了主意:必須給範勇一個教訓。
為啥呢,因為按照秦平的辦法走的話,那範勇是絕對得不到懲罰的,畢竟證據啥的他早就銷毀了。
所以呢,出來以後,他便直接打電話叫了幾個利落的打手,在公司、範勇的家門口埋伏上了。
而秦平這頭,他雖然很生氣,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範勇去個電話,看看他的意思。
電話撥通後,秦平便冷笑道:“範勇,你現在還不承認嗎?”
“承認什麼?秦總,您的話我聽不懂。”範勇裝傻道。
秦平冷笑了一聲,說道:“孫雅都已經承認了,怎麼,你還想狡辯?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我可以放過你。”
範勇心思了一會兒,覺得秦平也沒啥證據,便硬着頭皮說道:“秦總,那婊子污蔑我!您相信他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太傷心了,對面那家公司給我開雙倍的薪酬并且給我股份,我都沒去,你現在卻懷疑我?”
“我去你媽的!”秦平有點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來怒罵了一聲。
當時範勇那頭就吓得一個激靈,咋說呢,盡管現在秦平有點佛系,但他還是知道秦平以前幹過的那些事兒的,心底還是有些害怕。
“你這是在找我要股份,是吧?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秦平強忍着怒氣說道。
範勇有點心虛的說道:“我真的沒有啊秦總,你要是不相信我,大不了我辭職就是了...”
“草。”秦平罵了一句,便把電話給扣了。
随後,他坐在沙發上生了半天的氣,連着抽了十幾根煙。
那頭的範勇,則是給他的合作夥伴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兒說了一遍。
他的合作夥伴給的主意是:死不承認,因為秦平找不到證據。
“他說他會原諒你,這種話你信嗎?你要是真承認了,明天他就能把你送進局子裡,傻不傻啊!”合作商勸阻道。
範勇想了像,說道:“這倒也是,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就上當了,你放心吧,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兒了。”
快黑天那會兒吧,秦平給薛偉去了一個電話,說道:“你幫我找找範勇的證據,我要把他送進去。”
“行,我知道了。”薛偉敷衍的說了兩句,便把電話給扣了。
“偉哥,平哥這是咋回事兒啊?咋的,這大老闆現在都這麼慫的嘛?”彪子抽了口煙,有點不爽的說道。
薛偉拍了他頭一下,笑罵道:“把嘴閉上,他是咱老闆,知道不?你看現在幹老闆的,哪有打打殺殺的了,那種人早就都進去了。”
彪子小聲嘀咕了兩句,顯然是有點不太高興。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
薛偉是個極有耐心的人,他就像是一頭捕獵的野獸一般,敵人出現之前,他可以一動不動。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範勇從外面回來了。
他看起來挺高興的,嘴巴裡面還哼着小曲,但他不知道正有人在這裡等着他。
範勇住的是個獨棟兩層小樓,就在他開門的時候吧,背後忽然被刀子頂住了。
“别動!”身後傳來了冰冷的聲音。
範勇急忙舉起了雙手,驚恐的說道:“哥,别殺我,要錢好說...”
“少他媽廢話!”彪子用刀子頂了他令下,随後便捏着他的脖子,往車上走來。
現在的薛偉不是當初的那個小混子了,開的車,自然也不是面包車了,而是一輛頗為豪華的商務車。
車門一拉開,便看到裡面有餐桌,有紅酒,而薛偉呢,正坐在那裡一邊喝酒一邊等着他。
看到薛偉的瞬間,這範勇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偉...偉哥,您怎麼來了...”範勇咽了咽口水,他當時在心裡暗想:無論今天薛偉說啥,我都死不承認,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揍!
薛偉笑了笑,他把手裡的紅酒杯子直接敲碎在了桌子上,随後拿着這玻璃碴子,往範勇的脖子上頂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範勇啊,我記得我以前警告過你了吧?你怎麼不長記性呢?”
範勇咽了咽口水,面色驚恐的說道:“偉...偉哥,我一直很本分啊...”
“很本分?”薛偉挑了挑眉,“女主播那事兒,跟你有關系沒?”
“沒有,絕對沒有!”範勇急忙說道,接着他擡起來手指頭舉天道:“我發誓!”
薛偉冷哼了一聲,接着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指頭,猛地往下一掰。
這範勇頓時疼得呲牙咧嘴,痛苦的叫了出來。
緊接着,薛偉面無表情的往他手腕上劃了一道,鮮血“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彪子,熱水呢?”薛偉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彪子拿過來了一個水盆子,裡面是幾十度的熱水。
薛偉抓着他的手腕,一把按到了這水盆子裡,沒一會兒,盆子裡的水便成了血紅色。
“我聽說這割腕容易自愈,得用熱水泡着才行。”薛偉嘀咕道,“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盆。”
“恩...我還聽說,割腕後十幾分鐘内能救回來,我就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吧,你要是跟我說實話呢,我就讓你去醫院,并且放過你。你要是不說呢,那你就等着血幹而亡吧。”薛偉笑道。
“彪子,把他的手按住了,老三,開車,找個風景好點的地方吹吹風,車裡有點悶。”薛偉下令道。
“是!”
車往郊區開去,範勇立馬慌了。
“偉哥,這郊區沒有醫院啊,你别搞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範勇依然硬着頭皮說道。
“恩,沒說你知道。”薛偉道,“老三,開車開快點,給我開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