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當時看完這些消息後,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他知道張行那個人奸詐,可是他怎麼也心思不出來,他能把吳飛當槍使。
“你怎麼知道的?”秦平問陳露露道。
陳露露很快便回複道:“我有個粉絲在酒吧裡面親眼看到的,我感覺也他也不能騙我啊。”
秦平當時沒有回複了,他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為啥呢,因為張行當初生怕吳家出事兒。
吳家一旦出了事兒,秦平指定得回頭先去想辦法打壓他。
“呼。”想到這兒,秦平的臉色便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看來這個張行比我想象中還要壞上一百倍。”秦平臉色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蘇夢清當時看完這些聊天記錄,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為啥呢,因為在她看來,這張行就是一個小角色,他的那什麼狗屁傳媒公司根本不算啥。
現在居然去左右了吳飛的思想,設下了這麼一個計謀,怎麼想都讓人覺得很吃驚。
“你這朋友不會是在騙你吧?你可想想啊,别被她給利用了。”蘇夢清提醒道。
秦平拿過來手機,給陳露露發消息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陳露露沒有回複,一直到車停下,她也沒有再回複消息了。
“管他是真是假,本身這個張行我也不打算放過他。”秦平暗想道。
他蹦跶了這麼長時間,也差不多是時候收拾他了。
隻是秦平走的這接近一年的時光,張行究竟找沒找到新的保護傘?這很難說,以他的那副德行,找個靠山還真不是太難。
“心思啥呢?”施亞亮轉過身來問道,“你要不要拿條槍試試啊?”
秦平搖頭道:“算了,我們幾個槍法都不準,萬一打着人就麻煩了。”
施亞亮擺手道:“沒事兒,說好了帶你們出來打獵,總不能讓你們在邊上看着不是?”
說完,他便把那四條槍直接扔給了秦平李天他們。
實際上秦平對槍還是挺了解的,畢竟在三角區呆了接近一年,也不是沒玩過。
倒是李天他們,就不太行了,拿槍的時候,臉上既興奮又緊張。
幾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靠在邊上抽了一根煙。
後頭的那輛車呢,又拉下來了兩條狗,施亞亮說:“打獵狗是必備的,這兩條狗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頭正玩着呢,前面忽然開過來了一輛車。
這車的挂的是京城的牌子,估計是從京城那邊來的公子哥。
車走到這兒的時候,就直接停了下來,接着上頭下來了一個燙着頭發的男的。
他走過來之後,就跟蘇夢清打招呼道:“我去,真的假的,在這兒也碰上你了?”
蘇夢清看了他一眼,說道:“嗯,我跟我對象來這邊玩呢。”
說完,她故意的抱住了秦平的胳膊。
卷發男打量了秦平一眼,說道:“有對象了啊?你對象是幹啥的?”
“和你沒啥關系吧?”蘇夢清問道。
卷發男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就随便問問,那啥,我們先去那邊了哈,待會兒再聊。”
等卷發男走了以後,秦平問蘇夢清道:“這小子是誰啊?你朋友?”
“算是朋友吧,好久以前認識的了,不是很熟。”蘇夢清說道。
秦平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了。
此時此刻,那五爺聽說了秦平去東北打獵的事兒。
他當時就掏出來手機,給山狼去了一個電話,笑道:“山狼,這次得托你辦點事兒。”
緊接着,他就把秦平在東北的事兒,和山狼說了一遍。
山狼聽完後,當即拒絕道:“這事兒我辦不了,那個村子裡的人都野得很,手裡面都有槍呢,風險太大了。”
“風險大收益也大嘛!”五爺笑道,“這事兒要是辦成了,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山狼沉默了一會兒。
咋說呢,東北的經濟肯定是比不過甯城的,山狼也肯定不如這五爺有錢。
想到這兒,這山狼就跟五爺說:“不管這事兒成不成,你都得給我一筆錢。”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五爺說道。
山狼扣掉電話後,便安排人手,往那山上趕去.....
話說秦平這邊,他們在山上從白天一直等到了晚上。
夜晚降臨,這山上就變得幽靜了許多。
時不時的,還能聽見狼叫,以及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快,不遠處就傳來了一聲槍響。
施亞亮當時臉色一變,忍不住罵道:“艹,哪個傻逼開的槍,不想活命了啊!”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狼嚎便越來越多。
“趕緊上車。”施亞亮說道。
幾個人鑽進了車裡,爾後便往前方直奔而去。
此時呢,正有幾個年輕人被狼追趕呢,他們顯然沒有啥打獵的經驗,手裡的槍也瞎幾把放,沒一會兒就慌神了。
這幾個人是誰呢,那就是從京城來的那幾個小子。
“嘭!”正在這時候,施亞亮拿過來槍,往那個卷發男的身後開了一槍。
接着便有一條狼倒在了後頭,剩下的狼呢,也都圍在那兒不敢往前沖了。
施亞亮從車上下來,有點生氣的說道:“你們幾個不想活命了?艹,瞎幾把開什麼槍,你當這是鬧着玩呢?”
卷發男身邊的那幾個人呢,有點尴尬的說道:“這我們也沒啥經驗,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就心思開槍把他們給引出來。”
“你引你媽隔壁,不會打獵就别瞎幾把打,知道不?”施亞亮破口大罵道。
當時卷發男就有點不樂意了,他瞥了施亞亮一眼,說道:“差不多行了啊,比比啥呢,我們願意咋樣就咋樣,跟你有啥關系啊?”
施亞亮一聽這話,就罵了句草,然後挽了挽袖子,往卷發男那邊走了過去。
卷發男指着施亞亮說道:“咋的,你還想打我是怎麼着啊?你動我一下試試?”
他說完這話後,就從腰間掏出來了一把很精緻的小手槍,指向了施亞亮。
施亞亮眉頭一皺,也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不就一個抽打獵的,你罵誰呢,艹。”卷發男嘟囔道。
“剛剛亮哥可是救了你哈。”秦平站出來心思勸他兩句,“你先把槍收了。”
卷發男一聽這話,又把手槍指向了秦平,說道:“我倆的事兒,跟你又有啥關系啊?”
他說完這話,還看了蘇夢清一眼道:“你對象咋回事兒啊?”
“什麼咋回事兒啊?”蘇夢清反問道,“你先把槍放下哈,搞得好像我們沒槍似的。”
卷發男笑了笑,說道:“咋的,看這樣你跟你對象關系挺好啊?”
蘇夢清還想說啥呢,秦平擺了擺手,皺眉道:“要不你就開槍,要不你就把槍放下,别拿把破槍吓唬人。”
話音剛落,施亞亮身邊的那幾個人呢,當即端起了手裡的獵槍,指向了卷發男。
這卷發男當時還挺不服氣的,後來他身邊的人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啥,他才把槍給收起來。
“真尼瑪糟心。”卷發男嘟囔了一句,就直接往回走了。
秦平冷眼看着這個卷發男,心想這比不懂得感恩就算了,還他媽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這比是誰啊?”秦平問蘇夢清道。
蘇夢清說,他爸是京城某個人的兒子,至于具體是誰,蘇夢清沒有細說。
倒是施亞亮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看,估計也是忍不下去這個委屈吧。
當天晚上,幾個人一直待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才準備下山。
除了施亞亮打死的那一頭野狼之外,就沒有啥戰利品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施亞亮的狀态不太好,被那個卷發男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