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這個人的實力很強。
月黑風高夜,涼風吹過,像是有人在演奏戰曲一般。
半個小時後,他的雙腿被秦平斬斷,隻剩下半個身子。
秦平氣喘籲籲,他靠在門框上點了一支煙,說道:“看來你以後你送不了快遞了。”
這殺手表情堅毅,他手裡忽然多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秦平的腦袋。
秦平幾乎在一瞬間便躲向了牆後,可惜這子彈速度太快,還是擦着秦平的兇口飛了過去,最後擊中了房間裡的牆畫。
“唰!”
在空擋之際,秦平的刀從牆後探出,斬斷了他的一隻手。
“啪嗒。”
手槍落在了地上,秦平随手撿了起來。
“可惜。”秦平搖頭,“這槍我恐怕是不能留了。”
說完,他給國字臉去了一個電話。
“派人來我家,處理一下吧。”秦平說道。
這電話挂了之後,很快便有公職人員上門。
“槍呢?”他們來了以後,問秦平道。
秦平把槍扔給了他,說道:“國字臉應該都跟你們說清楚了吧,在國内是不允許持槍的。”
“秦先生,我們明白該怎麼做。”他說道。
秦平點了點頭。
這幫人走後,秦平坐在沙發上喘着粗重的氣。
他不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麼時候,但想來在不遠的将來。
次日,這件事情便上了新聞。
“首富之子秦平,半夜遭遇暗殺!”
點開标題,裡面很快便出來了處理結果。
“嚴查此事,揪出背後的利益集團,絕不姑息。”
并且下面還寫了很多關于持槍的處理結果,當日在甯城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意思就是說,持槍案,将會徹查。
秦平看完了這份報紙後,便靠在沙發上暗想:希望這樣能給六大家族一個警醒。
他怕的是六大家族拿槍來對付自己,那樣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生還的機會。
當天下午,秦平去了金村。
當時小彤他爸呢,就在工地上跟人聊天。
見秦平來了,他便起身說道:“秦總,這邊的工地都已經快要完工了,你看還有沒有啥新的活。”
秦平笑道:“我這次過來,就是找你們來開工的。”
“真的嗎?”他爸一聽這話就樂了,連連給秦平遞煙。
“秦總,你看我閨女跟你是同學,她現在畢業了啥也不回,你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給她找個工作啥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秦平道,“回頭讓她給我打電話。”
說完,秦平直接上了樓,找到了歐陽。
歐陽的辦公室在38樓,她的辦公桌後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
見秦平來了,歐陽便起身說道:“秦總,有什麼事嗎?”
秦平先是跟她閑聊了兩句,問道:“在這邊生活還習慣嗎?”
“還好吧,反正很快就要回去了。”歐陽說道。
秦平嗯了一聲,問道:“對了,你跟章總是什麼關系啊?”
“我是他妹妹。”歐陽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鏡道,“表妹。”
“怪不得。”秦平笑了起來,“你回頭跟他說一聲,這邊的錢很快會給他打過去。”
歐陽點頭說道:“行。”
“對了,我這邊想設計一個安全屋,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搞一個設計圖?”秦平問道,“錢你随便開。”
歐陽笑道:“這個簡單啊,錢的話就算了,當我送你的吧。”
“那就多謝了。”秦平沒有拒絕,實際上一個人情比錢價值更高。
歐陽給秦平說了不少設計方案,秦平的意思呢,是越大越好,而且要防彈。
經過一下午的讨論,歐陽給出了一個大約的報價:至少要花三千萬左右才能滿足秦平要求。
秦平心思了一會兒,說道:“把這個規模擴大三倍,照着一個億左右的價格來設計就行了。”
“好。”歐陽也沒有多說,很顯然,她對錢也不是特别的敏感。
她跟秦平說,設計圖估計得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出來,再加上建造啥的,至少要三個月。
雖說秦平不知道這南家下一波會啥時候派人過來,但設計總歸是有好處的。
從這兒走了後,秦平便開車去了東城區,來到了薛偉的這家酒吧。
他坐在卡坐上,沒一會兒,薛偉便讓人拿着酒走了過來。
“喝點?”薛偉問道。
秦平開了一瓶啤酒,說道:“喝點就喝點。”
倆人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後,薛偉便問道:“平哥,有什麼事兒吧。”
“嗯。”秦平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手底下現在有多少人?”
薛偉心思了一會兒,說道:“一百人上下吧。”
“槍呢?”秦平問。
薛偉說:“十幾把。”
“好。”秦平喝了一口酒,“這段時間去打聽打聽六大家族的消息,能多收點人就多收點人,知道嗎?”
“沒問題。”薛偉跟秦平碰了一下杯子。
“聽說這六大家族做過不少違法的事情。”薛偉道,“我們可以抓住這個,把他們送進去。”
秦平搖頭道:“這個和我們沒關系,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上頭已經有人在調查他們了。”
“他們的犯罪證據暫時還不足,但想來也快了。”
雖說秦平搞不清楚國字臉的意圖,但他覺得,八成是想讓秦平來拖住時間,免得六大家族看事兒不妙直接撤到海外。
“我先走了,在這兒自己小心一點。”秦平拍了拍薛偉的肩膀後,便離開了這裡。
話說往門外走的時候,有幾個青年正往裡面走,看那樣他們估計是喝了一場了,個個都醉醺醺的。
當時秦平正在心思六大家族的事兒,所以便沒注意這幾個人,身子不自覺的和他們撞在了一起。
“你他媽眼瞎啊!”一個留着煙花頭的男的推了秦平一下罵道。
秦平笑道:“不好意思,沒注意。”
“不好意思就行了啊。”那煙花頭看樣是不打算就此罷休。
秦平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呢?”
“想怎麼樣?”煙花頭罵罵咧咧的說道,“我他媽想打你一頓,行不?”
說完,他便伸手又推了秦平一下。
秦平上下打量了他兩眼,說道:“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在外面還這麼喜歡惹事兒?”
“老子是從京城來的!”煙花頭罵道。
這時候,薛偉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擺手道:“行了,今天的消費算在我頭上,行不?”
“不是,我看他挺不服啊。”那煙花頭指着秦平罵道,“知道我是誰不?”
秦平搖了搖頭,懶得搭理他,扭頭就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這個煙花頭就追了出來,他的那幾個朋友呢,一邊拉着他,一邊勸道:“算了算了,何必呢。”
但這小子一副不算完的态度,還脫下來鞋子,往秦平的後背扔了過來。
“你他媽别走啊。”煙花頭惡狠狠的罵道。
薛偉在一旁忍無可忍了,就伸手推了他一下,罵道:“你他媽想咋的,不算完了是吧?”
“你敢推我?”這煙花頭罵了一句,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薛偉,一個幹淨利落的過肩摔,把薛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門口的保安見事兒不妙,便都沖了上來,但這個煙花頭的水平不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三個保安給放倒了。
秦平本來是不想跟他計較的,但一看這幅架勢,便知道這個小子不是一般人。
他扭頭走了回去,問道:“身手不錯,從哪兒學的?”
“呵呵。”煙花頭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說道:“聽說過姜家麼?算了,你肯定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