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曹金捂着頭,就半蹲在了地上,他還指着袁月钊說:“你等着,我讓你也去坐牢,你等着!”
袁月钊呢,實際上當時他也有點慌,這打了人指定是得賠錢吧?他家庭條件也不算優越,而曹金這個比,指定又得獅子大開口,回頭怎麼辦?
但盡管這樣,袁月钊還是硬着頭皮罵罵咧咧的說道:“活該,老子下次給你把腦袋打爛。”
罵着罵着,他就趕緊走了,當時曹金還想過來拉袁月钊,結果被他一把給推開了。
......
話說秦平那頭被抓進去後,沒一會兒呢,那個劉鵬雲也就來了。
因為這兩個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一般的小警員肯定是處理不了的,所以呢,就由這派出所的一把手親自過來處理。
當時那一把手進來後,看起來也挺無奈的,他遞給了秦平和劉鵬雲一根煙,然後又自己點上了一支。
“不是,秦平啊,你說你這是咋回事兒啊?你這要是打個普通人啥的,我還能幫你兜着,現在怎麼整?人家能放過你不?”他盯着秦平說道。
他說這番話呢,其實也是說給劉鵬雲聽的,和劉鵬雲他爹比起來,自己的那點小權利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秦平這邊,他覺得: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周惠民真的出不來了,外頭的那些關系啊啥的,說不定還是能動用的。
“羅叔,你也不用說這些了,趕緊把他抓進去關着就行了。”劉鵬雲抽了一口煙後說道,“我這次讓他進去出不來,媽的。”
秦平瞥了他一眼,說道:“信不信我再打你一頓?”
劉鵬雲罵了句草,接着站起來說道:“你看見了沒?這秦平多嚣張啊,你說我咋同情他啊?”
那羅叔無奈的說道:“這樣吧,你們之間呢,自己商量一下怎麼處理吧,我這邊也隻能給你們協商,或者賠錢啊或者是怎麼着的,不行你就趕緊給你爸去個電話,讓他過來。”
說完之後,他起身就要出去,走到門口那會兒,他又回過頭來道:“秦平啊,你跟我出來一趟。”
秦平恩了一聲,然後站起來跟他一塊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呢,這羅叔就跟秦平說:“你現在要是有啥關系,就趕緊用,你不是認識蘇家的人嗎,趕緊給他們去個電話,不然我這頭是保不住。”
秦平笑道:“沒事兒,你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就是了,不行我就陪他點錢,回頭他要是不接受呢,就讓他去法院告我就行了。”
“那回頭劉家要是讓我把你關在拘留所裡咋整?多了不好說,但十五天還是能關的,回頭你可别賴我啊。”這羅叔嘟囔道。
“行。”秦平點了點頭,“關就關吧,無所謂。”
秦平覺得:就算現在把自己關進去了,也無所謂,估計明天就能出來。
張姐在外面稍微活動一下關系,上下打點打點,撈個人還是沒啥問題的。
那羅叔也沒有再多說啥,恩了一聲就走了。
秦平這頭呢,他回到屋子裡面後,那劉鵬雲就笑道:“怎麼樣啊?他跟你說啥了啊?是不是讓你趕緊給我道個歉啥的啊?”
秦平沒吭聲,他叼着煙走過去一腳就踹在了他身上,當時這劉鵬雲連帶着凳子,就一塊摔了出去。
緊接着他用腳踩在了劉鵬雲的頭上,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你爹不是金城一把手麼,趕緊給他打電話,我看看他能怎麼處理。”
劉鵬雲掙紮了兩下,沒能掙脫開,等秦平松開他之後,他就感覺嘴巴有點不得勁,就好像被踩的脫臼了似的。
“你等着。”劉鵬雲指了指秦平,然後就去打電話了。
不用說,這電話自然是打給他爸了。
秦平也想看看他爸到底會是個啥态度,畢竟以前是有求于周家的。
沒一會兒呢,劉鵬雲他爸就來了。
他穿的還挺休閑的,身邊也沒帶啥秘書,見到秦平後,他就有點不樂意的說道:“怎麼回事兒這是?不管有啥事兒,你也不能打人不是?”
“你兒子自己招惹我,怪不得我。”秦平說道。
他爸輕哼了一聲,說道:“你爸現在是個啥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吧?你現在還給他惹事?你咋這麼不争氣呢?回頭你要是在甯城都混不下去了怎麼整?”
秦平聽到這話,就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教育我這事兒,還輪不到你。”
“行,那你就等着被處理吧,我看你能傲到什麼時候!”他罵了一句,接着拉着劉鵬雲就走。
結果不出所料,秦平自然是被關進了拘留所,而且時限呢,是十五天。
當時這劉鵬雲還有點不解氣,他便跟他爸說:“給他好好安排一下。”
他爸恩了一聲,說道:“這個不用你教,五爺手底下有十來個人犯了事兒,現在也被關進了拘留所。”
一說這話,這劉鵬雲就明白了,爾後便咧開嘴笑了起來。
話說另外一邊,張姐也開始到處去找關系,但實際上呢,很多人都躲着張姐,因為他們都知道張姐跟周惠民的關系。
張姐忙活了一晚上,也沒找到個管用的,就算有人見她,最後的回答也是:這要是以前,我們指定能幫你,但現在周總自己身上有事兒,還不知道怎麼着呢,我們再去得罪一個五爺,太不劃算了啊。
除了張姐之外,吳銘建他們也在心思該怎麼辦。
“要不我們給那個蘇夢清去個電話吧,她家不是關系很硬嗎,指定能把人撈出來。”袁月钊提議道。
吳銘建說道:“找倒是行啊,關鍵是我這頭手上也沒她的聯系方式啊。”
倆人一心思,決定還是去找李天吧,他跟潘俊那幫人關系挺好,估計能幫上忙。
所以,吳銘建就給李天去了一個電話,把這事兒和他說了一聲。
李天在電話裡面表态道:“我現在就去找人,應該沒多大問題。”
潘俊他爸在東城區還是挺厲害的,他自己本身呢,也認識東城區不少人,但要涉及到金城區的話,他就得打電話找他爸了。
把這事兒跟他爸說了一遍後,他爸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并且警告他說:以後這種事兒,你少摻和,知道不?
潘俊這頭沒辦法,李天也不好意思明說,就給吳銘建發微信道:“現在人家都睡了,估計得等明天,你倆也不用太擔心哈,就這麼點事兒,肯定能處理。”
吳銘建答應了一聲,也就沒有再多說啥了。
再說說秦平這頭,他被關進拘留所後,一進去就看到七八個兇神惡煞的人往秦平這邊看,那眼神裡面,充滿了不善。
秦平頓時覺得有些不妙,但他也沒說啥,老老實實的進去蹲了下來。
等警察走後,這五六個人便起身走了過來,笑道:“秦平是吧?聽說你爸是浙東的首富?那得老有錢了吧?”
秦平瞥了他們一眼,沒有吭聲。
這幾個人繼續道:“不是,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啊?”
“你爸那麼有錢,這輩子花不完吧?給哥幾個分點,哥幾個幫幫你,成不?”
秦平站起來說道:“行啊,等我出去了,給你們分點。”
“呵呵。”走在前面的,是一個染着頭發的男的,暫且就叫他染發男。
這個染發男呢,伸手在秦平的頭上揉了兩下,冷笑道:“你他媽裝啥大尾巴狼呢,你爸的事兒現在誰不知道啊?你現在還有錢嗎?逗我們玩呢?”
一聽這話,秦平就知道今天晚上,是指定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