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為什麼要帶他一起來這裡呢?”
秦平愣了一下,他思索片刻,爾後道:“因為他是我的保镖,也是我的朋友。”
“你對我們不放心?”紅唇女再次問道。
秦平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他覺得:紅唇女和阿山,秦平是肯定會站在阿山這邊的。
雖然紅唇女也幫了自己不少,但是阿山這個人,秦平異常的信任,第一是因為他是周惠民找來的,第二呢,則是因為阿山對秦平可以說是忠心耿耿,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來保護自己。
這麼長時間來,秦平甚至都沒有給過他薪酬。
“好了,這倒也沒有什麼。”紅唇女揮了揮手,爾後繼續道:“對了,最近你爸的事兒....”
“那個我已經知道了。”秦平不太願意聊這個話題,因為他覺得,紅唇女這個人挺聰明的,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她給套出話來。
“這次還是很感謝你了。”秦平笑道,“将來我要是發達了,指定報答你。”
“你現在已經發達了。”紅唇女捂嘴笑道。
接着,她擺了擺手,便直接上了樓。
秦平回到車上後,阿山也沒有多問,隻是問了一句去哪兒。
秦平想了想,說先去平頭産業吧,看看那邊有沒有資金的問題,已經還能持續多久。
于是,車便往平頭産業的方向開去。
此時此刻,危機四伏。
暗處,有許多雙眼睛正在盯着秦平:五爺、陳叔、同行等等。
上樓之後,秦平便大體了解了一下情況。
經過了解得知:秦平的那筆錢,最多還能堅持半個月。
秦平恩了一聲,說道:“張姐,錢的問題我來解決,過幾天應該就會到賬了。”
說到這裡呢,秦平忽然擡頭問張姐道:“對了,你對平頭産業了解多少啊?”
“啊?”張姐愣了一下,“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就是随便問問。”秦平笑道。
張姐一聽這話,便笑着說道:“實不相瞞,對于平頭産業,我可能比你了解的更多。”
“那就好。”秦平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進來了一個女職工,她小聲跟秦平道:“秦總,外面有人找。”
“讓他等會兒。”秦平道。
“可是...這個人說他必須要見到你。”那女職工繼續道。
秦平蹙眉道:“誰啊?”
“一個姓蘇的。”
一聽這話,秦平便不敢怠慢了,他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蘇家的誰,但此時蘇家的人找上門,指定是有什麼大事。
“讓他進來吧。”秦平道。
“是。”那女職工微微點頭,便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呢,一個身穿休閑服,身材闆正的男人便走了進來。
這人是誰呢,那就是蘇夢清的那個哥哥蘇晨浩。
看到此人,秦平還是有些吃驚的。
當時秦平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便叫了一聲蘇哥。
這個蘇晨浩微微點頭,爾後道:“我找你有點事兒。”
說完這話,他還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姐。
“張姐,你先出去吧。”秦平說道。
“阿山,你也出去。”
阿山瞥了蘇晨浩一眼道:“不用,我就在這裡等着吧。”
蘇晨浩見狀,便挑眉問道:“你的保镖?”
“算是吧。”秦平苦笑了一聲。
蘇晨浩擺了擺手,他坐下來點上了一支煙,爾後道:“聽說你最近跟五爺鬧得挺兇啊?”
秦平一時搞不清楚他的來意,便沒有細說,隻點頭說了一句是。
蘇晨浩恩了一聲,說道:“你沒想着依靠蘇家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他一說這話,秦平就有點不太樂意了。
“蘇哥,這麼長時間來,我沒去求過蘇家啥吧?”秦平嗤笑了一聲說道。
“那就好。”蘇晨浩道,“我也明确地告訴你,蘇家是不可能插手的。”
“我也從未想過依靠蘇家。”秦平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漠了起來。
蘇晨浩倒是沒有生氣,他笑道:“沒辦法,我爺爺是從軍出身,對于這種事兒呢,他要是想解決也簡單,但礙于身份,不方便,你懂我意思吧?”
他這麼一說,秦平心裡面就不那麼反感了。
“我不介意。”秦平道,“更何況,蘇老爺子也沒有幫我的義務。”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蘇晨浩問道,“我可告訴你,你們之際要是再鬧起什麼大風波,回頭誰都保不住你們。”
“畢竟甯城就有一個軍區。”蘇晨浩淡淡的說道。
“我也沒有想好。”秦平搖了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想跟他和談,可惜人家不願意。”
蘇晨浩微微點頭,爾後看了一眼手表,說道:“好了,我來這裡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剛好順便路過,上來看看你。”
說完,他扭頭就要走。
走到門口那兒的時候,他又轉過身來指着秦平笑道:“小子,你可别死了哦,不然我妹妹肯定要瘋了,到那時候...”
說到這裡,蘇晨浩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爾後扭頭便走了出去。
秦平也能想象的出來,假如自己真的死了,蘇夢清付出一切代價,也會讓蘇老爺子出手幫忙。
.....
當天晚上,吳銘建和袁月钊給秦平來了一個電話,說是在宿舍裡面買了一個火鍋,讓他回去一起吃。
秦平想了想,也挺長時間沒跟他們聚了,就答應了下來。
下午時分,秦平開車去買了點肉和菜,便去了學校。
車一停下,學校裡面就有不少人議論,說這不是那個周惠民的兒子嗎,聽說他爸馬上要被判刑了。
還有人指着秦平小聲罵道:“他爸還不知道吸了多少血,貪了多少錢,活該!”
對此,秦平一笑置之,心裡并沒有多大的感覺。
拎着東西上了樓,進去坐下後,他便看見吳銘建和袁月钊已經擺好了,旁邊還放着好幾箱啤酒。
“回來了啊。”吳銘建笑道,“你爸的事兒咋樣了?”
“不提那個。”秦平擺手,“今天咱們就好好吃好好喝就行了。”
說完,幾個人就坐下來開始下肉。
吃飯的過程中,吳銘建便說了:“這馬上就要大三了,大四就得出去實習,也不知道回頭能幹點啥。”
秦平笑了笑,說道:“等你們畢業了,就直接去我那公司吧,自己看看能幹點啥就幹點啥。”
“真的嗎?”吳銘建看起來有點興奮的說道。
“那肯定是真的啊。”一旁的袁月钊起哄,“平哥随便甩點,就夠咱們吃一輩子得了!來,咱們倆一起淨平哥一杯。”
三個人碰過酒杯後,袁月钊還說:“上次那十萬塊錢,我一時半會兒是指定還不上了,等我打工後再慢慢還你吧。”
秦平擺手道:“不提那個,不提那個。”
話音剛落,曹金從外面回來了。
他手裡面還拎着外賣,進來之後瞥了秦平他們一眼,爾後一聲不吭,就直接過去坐了下來。
袁月钊這比可能是故意氣他,就一邊吃一邊說:“哎喲,這肉真尼瑪香,太好吃了吧,啧啧!”
曹斌縮在角落裡面也不敢吭聲,隻能哼哧哼哧的吃外賣。
“某些比吃飯就他媽跟豬叫一樣。”
“吃的不也是豬食嗎?”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搞得曹金徹底待不下去了,他起身之後,扭頭便走了出去。
“這曹金怎麼還沒有換寝室啊?”秦平有點詫異的問道。
“你以為他不想?他去申請了,但是導員那邊沒通過,說是他的理由不當。”袁月钊嘟囔道,“咱也不知道導員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