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開了,以下是試讀:
“大哥,您真打算留在這裡當個小保安?”
“老爺讓您回去,他說了,隻要您回去,便由你來掌家。”
“他還讓我替他向你道歉。”
黎氏集團的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正在苦苦哀求一名不起眼的保安。
“現在跟我道歉了?”秦凱不禁冷笑了一聲,“當初他怕我和他親生兒子搶奪家産,把我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趕了出去。”
“整整五年的時間,他都不聞不問,現在有危險了,又想到我了?”提起往事,秦凱不禁有些心寒。
他所說的人是整個世界組織的頭目,财富不計其數,而這一切,全是秦凱傾心盡力為他打下的江山。
所有人都把秦凱當成了二當家,認定他為指定的接班人,而老爺對外也聲稱秦凱是他的半個兒子。
可就當局勢穩定以後,老爺便以“反叛”的名義,把秦凱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趕了出去。
他的親生兒子是一個隻會享樂的纨绔子弟,沒有秦凱坐鎮,這個世界第一頭目,便形同虛設。
“大哥,老爺也是一時糊塗嘛。”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歎氣,“從你走以後,他天天念叨你,可見他心裡還是挂念着你...”
“挂念着我?”聽到這句話,秦凱勃然大怒,一拳打在了公司的白牆上,牆上頓時出現了密密麻麻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他若是挂念着我,就不會把我的銀行卡凍結,讓我活的連狗都不如!”秦凱面色鐵青,額頭青筋如虬龍般鼓了起來。
“老二,你不必來當說客。回去告訴老爺,我若是有反叛之心,這天底下沒有誰能阻攔我。”秦凱靜靜地說道,“隻是我已經累了,我想做個普通人。”
老二張了張嘴,不禁長歎了一口氣。
“瑞國皇室的那位公主到現在還滿世界的找你,說是非你不嫁,你看...”
“我已經結婚了。”老二的話還沒有說話,便被秦凱出聲打斷。
“告訴她,讓她找個好人嫁了吧。”秦凱遙望着遠方,像是在回憶着往事。
“她就是一個普通姑娘,據我所知,她們家對你好像态度很差吧。”老二小聲說道。
秦凱卻笑着說道:“你不懂。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隻有她給了我溫暖。”
老二歎了口氣,他從懷裡面拿出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遞給了秦凱,說道:“老大,這裡面有十億美金,你先用着,回去以後,我會讓老爺給你解凍銀行卡...”
“不必了。”秦凱卻毫不領情,“我隻要我自己的那一部分。”
“秦凱,這牆是怎麼回事兒?你是怎麼看的門?瞎了你的狗眼了嗎?”正在這時候,不遠處一個女人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她雙腿裹着黑色的絲襪,将她本就修長的大腿勾勒的更加美觀;而絕美的面容,更是讓人心髒都随着震顫。
“黎總,對不起。”秦凱垂下了頭,“我會賠償的,錢從我工資裡面扣吧。”
“從你工資裡面扣?”黎總冷笑了一聲,“你知道這牆面是用的什麼材料嗎?你一個月兩千塊錢的工資,你用什麼賠?”
“我...我會想辦法的。”秦凱頭垂的很低,當真如喪家之犬。
“你想辦法?你想什麼辦法?你一個上門女婿能有什麼辦法?”黎總冷笑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沒錢賠,我就讓你去坐牢!”
“我說你他媽的...”一旁的老二剛要說話,秦凱便擡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老二頓時吓得一個趔趄,這個眼神,當年讓整個地下都聞風喪膽!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發自心底的害怕。
“黎總,我需要賠償多少錢。”秦凱垂着頭說道。
黎總伸手摸了摸牆面,随後冷笑道:“十萬,晚上十點之前給我送來,過期不候!”
說完,黎總便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進了辦公樓。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若是以前,誰敢這麼跟您說話?”老二又氣又急,“這個臭女人她算個什麼東西?”
“和你無關。”秦凱冷聲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和以前有關的事。”
老二苦笑連連,他對秦凱鞠了一躬,低聲道:“大哥,我回去後會盡快讓老爺給你解凍銀行卡...”
扔下這句話後,老二便開着面前的法拉利疾馳而去。
下午五點,秦凱悻悻的回到了家裡。
剛一進門,便看見嶽母丁靜雅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傻站在那兒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做飯?”丁靜雅見秦凱站在門口,滿臉不悅的說道。
“有你這麼個窩囊廢女婿,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丁靜雅對秦凱向來不滿意,他們家雖然算不上富豪之流,但在當地也是大戶人家。
而在她看來,秦凱隻是一無是處的窩囊廢,若非自己的女兒以死相逼,她是絕對不會讓秦凱進這個大門的。
“媽,我...我想借點錢。”秦凱糾結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求助于嶽母。
“借錢?”聽到這話後,丁靜雅頓時憤然起身。
“你還有臉借錢?這些年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你還有臉來借錢?做夢!”丁靜雅憤怒的說道。
秦凱小聲說道:“媽,我會還給你的...”
“媽,秦凱可能是有什麼急事,你就借給他吧,要不把我的工資拿出來。”正在這時候,秦凱的老婆蘇曼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休想!秦凱,我告訴你,你别想從我手裡拿走一分錢!”丁靜雅哼聲說道。
蘇曼歎了口氣,她從錢包裡面拿出來了一千塊錢塞給了秦凱,說道:“拿去用吧。”
秦凱頓時漲紅了臉,他小聲說道:“我...我要借十萬。”
“十萬?!”蘇曼頓時張大了嘴巴,“你幹什麼要用這麼多年?”
“什麼?你要借十萬?我看你是瘋了吧!”丁靜雅更是火冒三丈,“你一個臭保安,你拿什麼來還?你腦子要是有病,就趕緊去醫院!”
蘇曼也有些不悅的說道:“秦凱,你借這麼多錢幹什麼?我哪有那麼多錢?”
“我會還的!”秦凱急忙說道,“這個月以内,我的銀行卡就解凍了,到時候一定有錢還。”
“你的銀行卡我查過了,裡面隻有五塊三毛二。”丁靜雅冷笑道,“吹牛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不是那張,我...”
“行了,你趕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秦凱剛要解釋,便被丁靜雅粗暴的打斷。
“趕緊滾!”丁靜雅仿若一個潑婦般咆哮道。
秦凱隻能灰溜溜的從家裡面跑了出來。
走在大街上,秦凱心裡苦笑不跌。
恐怕沒人會相信,當年讓整個地下世界聞風喪膽的秦凱,會是這麼一副模樣。
時間過得飛快,晚上八點鐘,黎總發來了短信:把錢送到皇冠KTV至尊包301,我會在這裡等你。
秦凱盯着手機看了良久,爾後深吸了一口氣,打車向着皇冠KTV趕去。
這個黎總在江城赫赫有名,兩道通吃,沒人願意得罪她,包括秦凱。
為了不連累蘇曼,秦凱隻能去求黎總。
車停在了皇冠KTV的門口,秦凱徑直向着301跑去。
門一打開,秦凱便看到這昏暗的燈光下,有四五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在肆意喝酒。
這些人秦凱認識,她們都是黎總的閨蜜,每一個家世背景都不弱。
“黎總。”秦凱垂着腦袋,走過去小聲喊了一句。
正在喝酒的黎總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她翹起二郎腿,輕輕的晃動着她的高跟鞋,手裡面還夾着一根女士香煙。
“錢帶來了麼?”黎總輕輕的向秦凱吐了一口煙霧,頗為輕佻的問道。
“沒有。”秦凱小聲說道,“黎總,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把錢一分不少的拿來!”
黎總聽到這話後不禁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的話你聽不懂麼?今天晚上十點之前,我要是看不到錢,過期不候!給你一點時間?誰給我一點時間?”
“哎呦,這小夥子長得挺結實嘛!”正在這時候,黎總的一個閨蜜站了起來。
她伸手撫摸着秦凱的兇膛,眼神裡滿是挑逗之意。
“要不陪姐姐睡一晚?說不定黎總能放過你呢。”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秦凱搖頭道。
聽到這話後,黎總的閨蜜臉色頓時一冷,她哼聲說道:“給臉不要的東西,一個看門狗罷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秦凱強忍着怒意,态度卑微的說道:“黎總,最多一個星期,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
“我說了不行!”黎總大怒道,“在江城誰不知道我黎香潔?得罪了我,你知道後果吧?”
“知道。”秦凱小聲說道。
這時候黎總從桌子拿起來一個酒杯,說道:“把這杯酒喝了,錢就不用你還了。”
“真的?”秦凱眼睛一亮,他二話不說就要去接酒杯。
然而這時候,黎總卻故意把手裡的酒倒在了地上,酒水灑在了地面以及她的鞋面上。
“喝吧。”黎總靠在了沙發上,晃動着她的小腿道。
“把鞋子上的酒舔幹淨,我就原諒你。”黎總一臉玩味的說道。
“這個好玩,我也要!”她的幾個閨蜜連忙效仿,拿起桌子上的酒,紛紛倒在了自己的鞋面上。
秦凱臉色不禁一冷,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黎總,你這是在羞辱我嗎?我好像沒有得罪過您吧?你何必這樣侮辱我?”
“喲喲,一個臭保安也有尊嚴?尊嚴值幾個錢?”黎總嗤笑道。
“就是,在我們眼裡,你連條狗都不如,就是覺得好玩,你能怎麼樣?”她的閨蜜冷笑道。
秦凱聞言,當即轉身就走。
“不喝是吧?隻要你走出這個門口,明天我就讓你老婆失蹤,讓你嶽父家的産業蒸發,你信麼?”秦凱剛走了幾步,背後便傳來了黎總苛刻的聲音。
秦凱身子一僵,不禁緊緊握起了拳頭,怒火染遍了整個兇腔,大有動手之意。
可片刻過後,秦凱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他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了,現在的他,隻想做一個普通人,過平靜的生活。
“我舔。”秦凱走到了黎總的面前,慢慢地彎下了身子。
屈辱感充斥着整個腦袋,秦凱面色漲紅,渾身顫抖。
“快舔!”黎總用高跟鞋提了提秦凱的下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秦凱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屈辱的舔完了她們的鞋面。
“哈哈哈,為了十萬塊錢,居然真的願意給我們舔鞋面!”
“真是窩囊廢,這種男人還活着幹什麼,幹脆死了算了!”
“快,趕緊拍下來!”
聽到她們的冷眼冷語,秦凱默不作聲,一一忍受。
十餘分鐘後,秦凱站了起來。
他冷眼看着這幾個人,說道:“可以了麼?”
“可以什麼?”黎總裝傻道,“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你還真以為我就這樣放過你了?”黎總冷笑了一聲,“實話告訴你吧,當初之所以收你當保安,無非就是看中了你老婆家的公司罷了,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回去等着讓蘇家等着打官司吧!”
“你們确定要這樣做?”秦凱面色寒冷至極。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黎總見狀,當即踩着高跟鞋,走到了秦凱的面前。
她一邊拍打着秦凱的臉,一邊說道:“怎麼,你還想打我?你動我一下試試看?”
秦凱深吸了一口氣,他忽然擡起手,猛地抓住了黎總的胳膊。
“黎總,你太過分了。”秦凱冷眼看着她說道。
黎總用力掙紮,卻發現怎麼都掙脫不開。
“你松開我!信不信我現在去叫人廢了你?”黎總羞怒的說道。
秦凱一把打開了她的手,随後扭頭便離開了這間包廂。
帶着滿肚子的屈辱回到了家裡,門剛一打開,便看到丁靜雅和嶽父蘇和嶽正坐在沙發上滿面愁容。
看到秦凱後,丁靜雅似乎找到了出氣口,她站起來指着秦凱罵道:“你還知道回來?大半夜的你去哪兒了?怎麼,跟我置氣?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出蘇家!”
秦凱一言不發,扭頭便往卧室裡走去。
“誰讓你去睡覺的?去把衣服洗了再睡!”丁靜雅呵斥道。
秦凱歎了口氣,隻好扭頭去了衛生間。
第二天,秦凱剛睡醒,便看到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尊敬的黑卡用戶:秦先生,您好,您的賬戶已經辦理解凍手續,賬戶餘額為10234859032.684美元,三天後便可自行恢複,感謝您的信任。
看到這條短信後,秦凱不禁有些吃驚。
“老二這小子辦事效率還真快。”秦凱忍不住笑着說道。
“還睡?趕緊給我滾出來!”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拍門聲。
秦凱急忙從房間走了出來,隻見蘇曼、丁靜雅以及嶽父蘇和嶽正站在門口怒視着秦凱。
“我說這黎氏集團最近怎麼老向蘇家施壓,原來是你得罪了人家!”丁靜雅指着手機,憤怒的說道。
手機屏幕上,正是昨夜秦凱在KTV裡道歉的視頻。
“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除了惹禍你還能幹什麼?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丁靜雅用力的拍打着秦凱的腦袋說道。
“媽,你先别激動,黎氏集團施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條視頻好像是昨晚的,應該和秦凱沒什麼關系吧?”蘇曼皺眉道。
“哼,他在黎氏集團當保安,誰知道有沒有得罪過黎總?這黎香潔黑白通吃,做事霸道,一旦得罪了她,她絕不善罷甘休。”這時候蘇和嶽冷哼道。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丁靜雅仿佛反應了過來,連忙跟着附和道。
正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随後便看到黎總和兩個黑衣保镖從門外走了進來。
“黎總,您怎麼來了?”看到黎總後,丁靜雅頓時換了一副臉色。
“您請坐!”蘇和嶽也跟着走過去,忙活着給她端茶倒水。
黎總瞥了秦凱一眼,随後手一揮,說道:“不必了,我今天來是通知你一件事情。”
說完,她拿出來了一份文件仍在了桌子上。
“你們賬面上虧空了兩千萬,要是不馬上填補的話,你們恐怕都要坐牢。”黎總點上了一支女士香煙,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蘇和嶽臉色陡然大變,“黎總,這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白紙黑子的事兒,還會有錯?”黎總冷笑道,“不信你自己去查查賬面便是。”
丁靜雅眼珠子轉了轉,急忙說道:“黎總,是不是秦凱他哪兒得罪了您?他隻是我們蘇家的一個上門女婿,和我們可沒什麼關系啊!您要是不高興,我馬上讓蘇曼和他離婚!”
“媽,你說什麼呢!”蘇曼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丁靜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是你們的家事,和我無關。”黎總輕哼道,“當然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這筆錢我們黎氏集團會為你填補上,條件便是蘇家的公司以後歸我,你們自己選吧。”
“那...那我們占多少股份?”蘇和嶽急忙問道。
黎總嗤笑道:“占股份?我能給你份差事就不錯了,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自己想辦法去填補這兩千萬的漏洞。”
扔下這句話後,黎總便站了起來,說道:“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吧。”
黎總走後,蘇和嶽頓時面無血色。
“兩千萬....我去哪兒弄這兩千萬啊!”蘇和嶽一臉痛苦的說道。
“這顯然是黎氏集團搞的鬼!”丁靜雅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秦凱這個窩囊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秦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爸,媽,這筆錢我來想辦法。”
“你想辦法?你想個屁!那可是兩千萬?你連兩千塊錢都沒有,還敢在這大放厥詞!我告訴你,明天我就讓蘇曼跟你去離婚!”丁靜雅罵罵咧咧的說道。
秦凱知道自己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所以幹脆扭頭走了出去。
“三天...三天時間恐怕來不及啊。”秦凱從自己破舊衣服的内兜裡,拿出了那張黑卡。
這種黑卡全球一共發行了十張,擁有者都是位高權重之人。
正在這時候,老二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電話一接通,老二便笑嘻嘻的說道:“大哥,怎麼樣,收到短信了嗎?你看,老爺還是很有誠意的對吧?”
秦凱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說道:“老二,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這話說的太見外了!”老二有幾分惶恐的說道,“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我嶽父家出了點事兒,賬面上出了一個兩千萬的漏洞,我想借你點錢,讓你去補上。”秦凱從來沒有借過錢,說出此話時,不禁有些羞愧。
“兩千萬?别說兩千萬,兩個億都沒問題!”老二笑道,“大哥你放心,待會兒我就去辦!”
“謝了。”秦凱說道,“等我的卡解凍後,我就把錢還給你。”
扣掉電話以後,秦凱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直到了晚飯的時間秦凱才趕回去。
往回走的路上,秦凱順道買了一些菜,當他拎着大包小包打開門後,卻發現家裡面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材高大,長相帥氣,一身範思哲西服表明了他不俗的身價。
而丁靜雅正拉着這個高大男子有說有笑,噓寒問暖,滿腔熱情。
“媽,我回來了。”秦凱拿着手裡的飯菜沉聲說道。
丁靜雅掃了秦凱一眼,臉色迅速變得極為冰冷。
“阿姨,這就是您跟我說的那個秦凱?蘇嫚的老公?”一側的白西服男有些玩味的說道。
丁靜雅哼聲說道:“當年我真是瞎了眼,讓蘇曼嫁給了他,現在幹什麼什麼不成,就知道給我們惹禍,要不是因為他,我們也不會背上這兩千萬的債。”
“阿姨,您不用擔心,我爸和黎總認識,是多年的好友,隻要我跟她說一聲,我相信她會網開一面。”白西服男眼神略帶得意地說道。
丁靜雅聞言,頓時大喜道:“哎呦,張浩,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哎,當初就應該讓蘇曼嫁給你,不該由着蘇曼的性子亂來,嫁給了這麼個窩囊廢...”
“現在也不遲。”張浩喝了一口茶水,淡笑着說道。
丁靜雅心裡一喜,有些興奮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待會兒蘇曼回來我就好好勸勸她!”
秦凱有些聽不下去了,便低聲說道:“我去做飯了。”
“你除了做飯還會幹什麼,一個大男人天天窩在廚房裡,也不嫌丢人!”秦凱剛走進廚房,便聽見丁靜雅身後傳來的陣陣謾罵。
秦凱聞言,卻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很快,秦凱便做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當他把飯菜端上桌後,丁靜雅卻斜着眼睛說道:“張浩今晚請我們吃大餐,這些你就自己留着吃吧!”
“秦先生要不要一起?”張浩略顯玩味的問道,“哦,我估計你也不好意思一起去,畢竟這種高檔的餐廳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起的。”
秦凱忍不住在心底冷笑,高檔餐廳?當年秦凱哪一頓飯不是頂級廚師親手烹饪?
“别管他了,讓他留在家裡看門吧。”丁靜雅一臉厭惡的說道。
秦凱盯着滿桌子的飯菜,心裡愈發的冰冷。
夜晚十一點多,丁靜雅、蘇曼等人才回來,看起來他們似乎都喝了不少酒。
“叔叔阿姨,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張浩笑道。
“張浩啊,我們家的事兒就拜托你了。”蘇和嶽拉着張浩的手,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浩微微點頭道:“蘇叔叔,您放心吧,隻要蘇曼願意,區區兩千萬根本不算什麼。”
秦凱冷冷的掃了張浩一眼,拳頭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
目送着張浩離開後,丁靜雅扭頭便看向了秦凱。
她醉醺醺的說道:“明天...你就去和蘇曼把離婚手續辦了。”
“我不同意。”秦凱冷着臉說道,“我和蘇曼的事,誰都沒權利做定奪。”
“嘿,你還敢頂嘴是吧?”丁靜雅頓時生氣的呵斥道,“我告訴你,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秦凱,你要是真為了蘇曼好,就離開她吧,你總不希望我們全家都去坐牢吧?到時候你有能力養活蘇曼嗎?”蘇和嶽在一旁勸誡道。
秦凱沒有理會,他擡頭看向了不遠處的蘇曼,低聲說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蘇曼張了張嘴,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大聲說道:“秦凱說的沒錯,我們兩個人的事,誰都沒權利做定奪!”
聽到蘇曼的話,秦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在這一瞬間,仿佛所有委屈都煙消雲散。
“蘇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秦凱點上了一支煙,低聲說道。
看着秦凱清秀的臉,蘇曼有些失神。
不知為何,她一時間居然産生了莫名的信任。
随後,秦凱沒有再理會大聲叫喊的丁靜雅,扭頭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秦凱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打電話的人正是老二,他在電話裡笑道:“大哥,我幫你省了兩千萬。”
“省了兩千萬?什麼意思?”秦凱皺眉道。
老二哈哈大笑道:“我查了查事情的起因,得知是那個什麼黎香潔搞的鬼,便去教訓了她一番。”
“真是的,她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到我們頭上。”老二有些氣憤的說道。
秦凱皺眉道:“誰讓你這麼幹的?”
“大哥,難道你真想讓這麼一個下三濫騎在你頭上?”老二不甘的說道,“大哥,你能忍的了,我可忍不了,反正我和她說好了,今天她要是不去和你道歉,我就讓她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扔下這句話後,老二直接扣掉了電話。
秦凱忍不住長歎了口氣。
從房間裡走出來後,張浩已經早早的來到了蘇家。
而丁靜雅正一臉熱情的陪在一側,她拉着張浩的手,似乎在聊家常。
“他醒了,我馬上讓他去和蘇曼離婚!”看到秦凱後,丁靜雅急忙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蘇和嶽從門外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一進門他便興奮地說道:“張浩,你爸果然有本事,就在剛才,黎香潔給我打電話道歉來着!還說一會兒要親自來登門拜訪!”
“哎喲,那可太好了!”丁靜雅興奮地站了起來,她滿臉歡喜的說道:“張浩,你可真有本事,三言兩語就解決了我們蘇家的生死難題!不像某些人,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張浩一時間也有些懵逼,他還沒把這事告訴他爸呢,怎麼忽然就解決了?
“難道是我爸和黎總吃飯的時候閑聊到了?”張浩在心裡暗想道,随後,他點頭道:“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裡,張浩便淡笑道:“蘇叔叔,丁阿姨,不用客氣,這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秦凱忍不住冷笑道:“你确定這件事情是你解決的?”
張浩打量了秦凱兩眼,有幾分嘲諷的說道:“不是我難道是你?一個給黎總下跪的人也配說話?”
“就是就是,你趕緊把嘴閉上!”丁靜雅冷臉呵斥道。
秦凱剛要辯解,門外便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一定是黎總來了!”蘇和嶽屁颠屁颠的跑過去打開了門,果不其然,來人正是黎總。
她手裡拿着大包小包的禮物,臉上還有幾分惶恐,甚至連妝都沒化。
“哎喲,黎總,您也太客氣了,快進來坐。”蘇和嶽急忙熱情的說道。
黎總撂了撩頭發,讪笑着走了進來。
“黎總,很感謝你給我這個面子。”剛一進門,張浩便主動起身打招呼道。
黎總打量了張浩兩眼,問道:“你是?”
張浩笑道:“我爸是張陽澤,和您一起吃過飯。”
“張陽澤?哦,就是那個求着我要跟我合作的張陽澤?我和他好像不熟。”黎總眼神裡不禁有些鄙視。
丁靜雅有些尴尬的說道:“黎總,瞧您這話說的,要是不熟,您能賣他這麼大的面子嘛!”
“賣他面子?”黎總臉上又多了幾分茫然,“張陽澤算個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賣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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