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人有點惶恐的看着秦平,小聲說道:“這...這都在傳啊,我們也是聽别人說的。”
秦平眉頭緊皺了起來,他揮拳說道:“最好别騙我,聽懂了麼?”
“真的沒騙你,我們也是聽别人說的,好多人都在傳...”
秦平擺了擺手,說道:“滾吧。”
這種事情,在一夜之間便傳開,說明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縱。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斌子慢慢地失去人心。
“這個人會是誰呢,三更狗嗎?”秦平邊走邊在心裡暗想道。
走到門口那裡的時候,阿山還站在那裡等着秦平。
“你怎麼沒進去?”秦平随口問道。
“我進去沒什麼意義。”阿山說道,“走吧,别耽誤時間了。”
當天晚上,秦平跟阿山在這地下拳場待了整整一晚上,從一樓逛到三樓,仔細地看着他們的格鬥方式。
他們猶如囚籠中的困獸,一舉一動,都想緻對方于死地,目的也隻有一個,得到豐厚的酬金,以此來換取自由。
次日,秦平沒有休息,他跟着阿山繼續訓練。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之間又是五天的時間過去了。
而斌子也準備出院了,這一天,秦平跟三更他們一起來醫院接斌子。
當時醫院門口有十幾輛車排着,身後還有一大幫人站着。
當然了,他們都是站在三更狗的後面。
秦平跟三更兩個人站在最前面,三更目不斜視的說道:“我那天跟你說過的話,你應該還記得吧。”
秦平瞥了他一眼,他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問道:“現在整個三角區都在傳斌哥要放棄毒生意這件事,你應該也聽說了吧?”
“什麼意思?”三更轉過身來,冷眼看向了秦平。
秦平笑道:“沒什麼意思。”
“你覺得是我幹的?”三更挑眉問道。
“如果不是你,你至少要找出來是誰幹的。”秦平也側身看向了他,爾後冷笑道:“斌哥說你老實,看來他的感覺出了問題。”
三更笑了起來,他說道:“你以為我真的對你不了解麼?現在的三角區,沒有你的一席之地。我身後的人,随時都能夠把你剁成肉泥。”
“所以,有的時候裝傻才是活下去的手段。”三更淡淡的說道。
“你這算是威脅我麼?”秦平看向了他問道。
三更哼聲道:“你可以這樣理解。同時我也要告訴你,别以為現在你還可以振臂一揮喊來一幫人。”
正說着呢,斌子便從醫院裡面走了出來。
“師傅。”三更立馬低頭喊了一聲。
他把斌子往車上迎,但斌子拒絕了,他擺手道:“你先回去吧,我跟我老朋友有幾句話想聊。”
三更一愣,接着點頭道:“好。”
同時,他掃了秦平一眼,眼神中的為威脅意味不加掩飾。
秦平跟斌子上車後,斌子便告訴了秦平他的想法。
他說他準備按照秦平的意思,擴大三角區的範圍,今天晚上讓秦平過去跟他一起重新規劃三角區。
“對了,最近這段時間,你跟三更相處的怎麼樣啊?”斌子問道。
秦平笑道:“我跟他很少打交道。”
“你們年紀相仿,其實可以交個朋友,沒事兒多教導教導他。”斌子說道。
秦平搖了搖頭,心想我教導他?他對我恨之入骨,說一句話都困難,還教導。
當然了,這話秦平是沒辦法告訴斌子的。
車回到了斌子的辦公室,當天下午秦平沒有再跟阿山去訓練,而是在他的辦公室裡對三角區重新進行規劃。
經過規劃後,三角區化成了四個大區:老城區,也就是現在的不夜城那段;老北城,是秦平的那一段工業區;老莊區,算是為紀念老莊主,在最南邊;
最後一個區呢,斌子的意思是叫平斌區。
斌子跟秦平解釋說:平字在前比較好聽,讓秦平不要計較這些。
秦平沒辦法,隻好給答應了下來。
經過倆人的協商呢,決定先開發平斌區,第二開發老莊區,最後再動老北城。
“這件事情就讓三更去辦吧。”秦平提議道。
當時斌子聽到這話後有些吃驚的說道:“我還怕你不同意呢。”
“我有啥不同意的。”秦平笑呵呵的說道,“他是你徒弟嘛,再說了,我隻是一個投資商,錢拿過來,随便你們造,能把這一片建起來,我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
“行,那就這麼定了。”斌子有點高興地說道,“明天我找時間開個會,把這事兒說說。”
“嗯。”秦平說完後,便直接離開了這裡。
上車後,阿山問秦平道:“為什麼要讓三更去做?”
秦平抽了一口煙,緩慢的說道:“他就算真有異心,也一定會支持這個做法。”
“擴大不夜城,意味着收入會變高,他沒理由不做。”
不隻是三更,包括竹葉青、黑玫瑰等人也是如此。
他們如果想反,也會在不夜城建造完工後再動手。
因為秦平昨夜沒睡,所以回去之後便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秦平去了斌子的辦公室,一切如秦平所想的一樣,所有人都贊成這個做法。
秦平把卡交給了斌子,便離開了這裡。
不夜城的建造,也算是給秦平換來了一段平靜的時光。
在不夜城建造完成以前,秦平什麼都不用去管去想。
話說秦平跟阿山準備去訓練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一個人。
這裡比較荒蕪,周圍沒有什麼人,秦平的車開到附近後,便對阿山說道:“等會兒。”
“怎麼了?”阿山問道。
秦平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看到了那裡有兩個人正在談論着什麼。
“袁月钊?”阿山問道。
秦平嗯了一聲,他說道:“把車就放在這裡吧,我過去看看。”
接着,秦平和阿山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附近。
當時跟袁月钊說話的人,是個光頭,這光頭摸着自己的腦袋說道:“錢呢?”
“不急不急。”袁月钊點頭哈腰的說道,“我就放在這附近了,再找找。”
那光頭踹了袁月钊一腳,罵道:“我警告你,最好别耍什麼心眼。”
袁月钊被這一腳踹倒在地,他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眯眯的說道:“我哪敢耍心眼啊,再說了,你看我這小體格,能耍啥心眼?”
“之前不是給過你兩萬了嘛。”袁月钊搓着手說道。
“那就趕緊找!”那光頭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袁月钊立馬在附近低頭摸索地面。
藏在不遠處的秦平,靜靜地看着這一切。
“這小子想幹掉這個光頭,但我覺得他下不去手。”秦平說道。
四年的大學時光,秦平很了解袁月钊。
他這個人看起來脾氣暴躁,但實際上内心還是柔軟的,想讓他殺人,很難。
“在這兒,找到了!”這時候袁月钊大喊了一聲。
那光頭一聽這話,便急匆匆的往那邊走,邊走邊說道:“在哪兒呢?”
“這不,我找到了。”袁月钊指着地面說道。
同時,他的手伸進了口袋裡。
當時這個光頭彎着身子,背對着袁月钊,用手扒拉着地面。
而這個時候,袁月钊舉起了手裡的刀,兇狠的看着這個光頭。
“趕緊動手啊。”秦平忍不住在心裡焦急道。
袁月钊看起來有些猶豫,半天沒能把刀落下去。
“你他媽耍...”這個時候,光頭轉過了身子。
他話還沒說完,便一把抓住了袁月钊的手腕,爾後手上一用力,便把袁月钊的刀子給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