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建收到消息後,自然是暴跳如雷了,他跟秦平說:“你看好那倆人哈,一會兒我非得揍死他不可!”
秦平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跟阿山說:“看好他倆人哈,别讓他們跑了。”
說到這兒,秦平還跟那個的男的說道:“你叔不是這裡的經理嗎,我給你機會叫他,我看看你叔長啥樣。”
這小子瞅了阿山一眼,估計以為秦平的底氣是來自于阿山呢,所以,他便掏出來手機,一邊撥電話号碼,一邊跟秦平說道:“這都啥年代了,你還想打架啊?我告訴你哈,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别逼逼了,你還沒資格跟我說教。”秦平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至于那個宋小花,她急忙跟那男的搖頭道:“你别打啊,你...”
“閉嘴!”秦平瞪了她一眼,“你再比比一句,明天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宋小花吓得頓時不敢開口了。
實際上當初這宋小花跟吳銘建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心思他是秦平的舍友,學校裡面很多人都知道秦平是富二代,宋小花也不例外。
但她沒心思到,剛和吳銘建在一起呢,這秦平就跟瘋了似的找那蘇夢清,她這一心思勾搭秦平指定是沒譜了,所以才找了這個寶馬男。
而秦平與坐在那兒心思事兒呢,他之所以這麼做,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看看他這個叔是個啥德行。
要是人還不錯的話,秦平就不計較了,但要是趾高氣揚那種,那自然得開除他,畢竟這也是自己家的産業。
那頭寶馬男已經撥通了電話,他拿着手機喊道:“叔,我現在在你酒店開房呢,有倆小子把我堵在這兒不讓我走了,你過來一趟吧。”
當時秦平不知道他倆再說啥,但看寶馬男那得意地表情,秦平也猜出來了一個大概:他這個叔,絕對不是啥好鳥。
扣掉電話後,他便跟秦平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酒店的一個經理算不了啥啊?”
秦平點頭道:“我還真這麼認為的。”
“呵呵。”寶馬男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撩了撩頭發,說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裡可不是一般酒店,來這兒開房間的,那都是什麼人啊?我叔座位這兒的經理,認識無數的大人物,根本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秦平聽到這話後,一臉吃驚的模樣,他擡頭問阿山道:“我惹不起嗎?”
阿山跟個木頭似的,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知道。”
這讓秦平有點尴尬,他瞪了阿山一眼,心想這比是不是當保镖當傻了。
“還是這個大塊頭懂事兒點,呵呵。”寶馬男笑道。
秦平點了點頭,說道:“行,今天你叔要是能把你帶出去,我跟你道歉,但你叔要是帶不出去的話,你就在這兒給我磕一百個頭,叫我一百聲親爺爺,行不?”
寶馬男當時沒吭聲,他在心裡面想了想:這小子看起來像個混社會的,現在這個時代,混社會的根本不敢招惹當G的,我叔認識不少當G的呢,還能怕他不成?”
想到這兒,他就點頭道:“行啊,待會兒你别後悔就成。”
秦平冷哼了一聲,便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吧,門外就傳來了動靜,有四五個人,從外面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當時領頭的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中飽私囊的貨色。
而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估計是惠民酒店的保安,手裡面還拿着膠皮棍呢。
“叔!就是他倆,死活不讓我走,還打了我一頓,你可得給我報仇啊,我啥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那寶馬男一見他叔來了,就急忙喊道。
他叔也是個老油條,這比先是上下打量了秦平兩眼,爾後試探性的問道:“朋友,你為何打我侄子啊?你們是幹啥的啊,這麼無法無天。”
秦平也不傻,知道他是在投石問路呢,便冷笑道:“我就一平頭百姓,你侄子綠我兄弟,所以我就揍了他一頓。”
說到這兒,秦平點上了一支煙抽了一口,而後問道:“咋的,我是不是平頭百姓,跟你有啥關系啊?”
他叔聽到這話就松了口氣,當即變了一副臉色,罵道:“那你是找死!知不知道這是我侄子!”
秦平冷笑道:“你作為一個經理,怎麼這麼幅态度啊?平時對待住客也這比德行嗎?這不是影響酒店名聲嗎?等我出去了,我說惠民酒店的經理打人,對酒店會不會造成影響?”
一連問了這麼多問題,把這比都給問蒙了。
反應過來後,他罵道:“關你什麼事兒!我們惠民酒店最不缺的就是客戶!更何況我們的目标客戶,可不是普通人。”
說到這兒,寶馬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叔,你跟他解釋啥啊?我都挨打了,你還在這兒閑聊呢啊?”
他叔這才反應了過來,當即一揮手,那幾個保安二話不說就往秦平這邊走了過來。
“作為安保人員,你們幾個也不合格。”秦平搖了搖頭,心想待會兒給周惠民去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和他說一聲。
這時候那幾個保安已經沖了上來,秦平看了阿山一眼,問道:“你赤手空拳的,能打過不?”
阿山沒有吭聲,他大步向前,擡手一個掌刀就砍刀了一個保安的脖子上,這保安呢,晃悠了一下,就直接暈過去了。
另外幾個人,阿山三拳兩腳便解決了。
“剛剛那招是啥啊?”秦平問道,“怎麼感覺跟猛哥叫我那招,有異曲同工之妙。”
阿山面無表情的說道:“回頭有機會教教你。”
“反天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他二叔頓時急了,“在惠民酒店打人,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說完,他就掏出來手機準備打電話。
正在這個時候呢,吳銘建從門口那兒走了進來,當時他心情挺着急的,一進門率先看到的,自然就是他叔了。
吳銘建心思:宋小花說要找他爸,這尼瑪是找了這個肥豬包養?還叫人家爸?
想到這兒,吳銘建跟袁月钊倆人跑過來一腳就踹在了他肚子上,倆人當時手裡面還拿着拖把棍,棍子拼命的往他頭上敲了過去。
邊砸邊罵道:“我去你媽的,還當人家爹,你當你媽啊!”
秦平在一旁咳嗽了一聲,說道:“不是他,是他侄子。”
吳銘建一愣,這才看到那邊還站着一青年呢。
他還沒反應過來,袁月钊“嗖”的一聲就跑了過去。
他飛起一腳,猛地踹在了他的兇口上。
緊接着倆人便圍着他一頓暴打。
“反了反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叔急匆匆的掏出來手機開始打電話。
而秦平呢,也拿出來手機,給周惠民去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爸,你咋找的人啊?這都什麼玩意兒啊?”秦平有點埋怨的說道。
周惠民當時哭笑不得,他連忙說道:“行了啊,我待會兒叫那酒店的負責人過去看看。”
扣掉電話後,周惠民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他看了旁邊的秘書一眼,說道:“給惠民酒店的總經理打電話!”
“是。”秘書很快便把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周惠民便在電話裡面把事情說了一遍,雖然語氣平淡,但卻不怒自威,這總經理滿頭冷汗。
扣掉電話後,他心思:壞事了,老總的兒子要是在這兒出點啥事兒,回頭我他媽也不用幹了!
想到這兒,他便急匆匆的往秦平的房間裡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