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夜舟笑得更歡暢了,道:“你還會醫術?”
“我以前廠裡有個老工人,教我功夫,然後跌打正骨,刮痧按摩,甚至符水迷信啊,什麼都會一點,我跟着他學了幾年,會一點點,不過不精。”
“那好啊,那你幫我按摩一下。”
舒夜舟一下來了興緻,坐出來到邊上的沙發上,脫了鞋子:“按哪裡?”
“按沖脈和肝經的穴位。”陽頂天走過去,讓舒夜舟把腿平放到沙發上,自己在一頭坐下來,道:“舒姐,你是哪一邊痛得厲害些?”
“這邊。”舒夜舟撫了一下右兇。
“那我先給你按摩左腿。”陽頂天伸手輕輕捏着舒夜舟左腳的穴位,道:“這是中醫裡的上病下治,左病右治的原則。”
“我聽說過。”舒夜舟點頭。
“我要按摩了。”陽頂天找到她腳逢間穴位:“我手法會有點重,會有很酸脹的感覺,你不要忍着,要叫就叫出來。”
舒夜舟還沒回答,他猛地用叫一按。
“唷。”舒夜舟一下子叫出聲來。
這讓她俏臉一下子脹得通紅,無論如何說,女人在男人面前這麼叫,總是很尴尬的。
陽頂天這時就一本正經鼓勵她:“很酸很脹是吧,沒關系,别忍着。”
說着,又用力一捏。
“唷。”
這一次舒夜舟留了神,其實是想忍着的,可陽頂天手法重,按的又是穴位,實在是太酸太脹了,那種感覺,沒法子形容,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這讓她俏臉更紅,不過看陽頂天一本正經的,讓她心裡稍稍的沒那麼尴尬。
到陽頂天按到第三下,舒夜舟突覺得肝部跳了一下,一股冷氣往下一竄,從脅下一直竄到腳趾,然後整個人好象都通了一般,脅下則仿佛空了,再沒那種滞滞脹脹的感覺。
“呀,好象起效果了。”她叫:“剛才從這裡起,就象一條線一樣,一下子竄下來,感覺舒服多了。”
“是經氣疏通了。”陽頂天點頭:“舒姐你身體不錯,經常煅煉是吧。”
“是啊。”陽頂天說她身體好,舒夜舟也很高興,道:“我每天都要煅煉的。”
“嗯,你經脈相對來說比較通暢,那肝經就不要按了,過猶不及,我幫你按摩一下沖脈。”
陽頂天說着,放下舒夜舟右腳,輕輕端起她左腳,她穿了絲襪,腿形非常美,隔着絲襪端在手裡,輕若無骨,非常的舒服。
“她的腳跟芊芊的一樣美。”陽頂天暗暗比較了一下,收斂心神,道:“沖脈是人身上極為重要的一條經脈,從腳一直到下巴,男人的一直沖到下巴處,所以男人生胡子,女人的,到兇部分走兩邊,所以女人就兇部隆起,舒總你兇痛,在疏解肝氣後再按摩這條經脈,效果會很好的。”
他解釋得很詳盡,因為舒夜舟是兇部痛,不解釋詳盡一點,舒夜舟說不定會想歪。
果然,他這麼詳細的一解釋,舒夜舟眼光就亮了起來,道:“中國的中醫,經絡方面确實是很神奇的,我确實經常兇部疼痛,尤其是生氣的時候,你幫我好好按摩一下,看能好起來不。”
“沒有問題。”陽頂天點頭:“舒總你身體底子比較好,隻是生氣時,肝於氣滞,連帶沖脈受阻,所以脹痛而已,這樣氣滞的病,西醫或者中藥其實都不好使,反而就是按摩最管用。”
他說着,找到了穴位,按了下去。
“唷。”舒夜舟張嘴叫出聲來。
陽頂天沒有去看她,而是雙手同時用力,因為沖脈較長,可以說是貫穿人前身的一條經脈,就如國家的鐵道大動脈一樣,這樣的大動脈,光按一個穴位效果不好,要同時按幾個穴位,組合的效果才好。
他專心按摩,按了一會兒,突然發覺不對。
舒夜舟的叫聲變了,不再是痛感,而是一種極為柔媚的叫聲。
陽頂天擡眼一看,舒夜舟星眸微斂,但又沒有完全閉上,而是半睜半閉的看着他,眼中水汪汪的,淨是媚意。
這是怎麼回事,陽頂天一愣。
之所以不明白,是因為,他真的是在專心給舒夜舟按摩,而并沒有施展什麼詭谲手法。
一向以來,他對舒夜舟是即敬佩,又同情。
敬佩,是因為舒夜舟确實是一個極優秀的女人,漂亮,氣質獨特,為人處世,即大方,又精明,最難得的是,她一個女子,卻帶着幾分豪俠的氣魄。
某些方面來說,她比越芊芊甚至還要強上一兩分。
越芊芊很聰明,但從來不是個強勢的女人,而舒夜舟開着夜店,面對這種龍蛇混雜的複雜環境,卻遊刃有餘,讓人不得不佩服。
而同情,則是因為,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從餘冬語的資料中陽頂天知道,她曾經被人迷(女幹)過,再然後又跟着嚴三毛,做了盜墓團夥頭子的情婦。
如此優秀的女人,如此跌蕩起伏的命運,怎麼能讓人不同情。
所以,陽頂天摸到她腳時,雖然在心裡YY了一下,但真的完全沒有想過要對她做點什麼。
那為什麼舒夜舟會這個樣子呢?
陽頂天隻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這是因為沖脈的特殊性。
女子的沖脈,從腳到兇,中間還要經過小腹宮胞,女人有月經,能孕育子女,其實都是沖脈在起作用。
可以說,陽頂天按摩這一條脈上的穴位,就沖擊了女人從小腹到兇部這最重要的三點,而且他這不是外面按摩,而是從經脈裡面沖擊,效力就更大,幾乎比春藥的效果更強更直接。
所以,他雖然沒用什麼手法,卻還是直接催發了舒夜舟的情欲。
明白了這一點,陽頂天心中一時間天人交戰,但手上卻沒松,反而不由自主的,另外按上了兩個穴位。
舒夜舟本來還有一點神智,能控制住自己,但這兩個穴位給陽頂天一按,舒夜舟唷的一聲,猛一下就抓着了陽頂天的手,竟是一下按到了她兇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