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一個朋友過生日,她非得讓我把你也請去。”
譚安安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不自然的抓了一把她的短發。
一看就是心虛的表現。
“你哪個朋友?”尤欣問到。
“一個高中的朋友,她就在京大念書,我之前跟她們吹噓過,我和高考狀元是好朋友,她們非不相信,就想見你一面。”
譚安安從小就是在帝都上學,在這邊認識的朋友也不少,更何況京大和帝都大學距離的不算遠,她也有和之前的朋友聯系,習慣性的就吹了牛。
前者随意的看着她,“不認識的人,我不見。”
“尤欣~你就幫幫忙,我高中時的成績就一直算不得很好,在我那些朋友堆裡是最差勁的,不然我也不能吹噓我有一個狀元朋友,你說是不是?要是我成績好,我就吹我自己了。”
譚安安伸手扯着她的被子,故作嬌柔地撒着嬌,看着簡直一言難盡。
尤欣被她惡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明天幾點?”
“晚上六點開始,到時候高蘭和我們一起去,正好去蹭頓飯。”
聽到自己的名字,高蘭朝她們這邊看了一眼,想着尤欣也會去,倒也沒有拒絕。
尤欣想了想問到:“我們要不要準備什麼禮物?”
“不用,禮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直接過去就行。”
“嗯。”
尤欣應了一聲,算是答應。
第二天,尤欣睡了個懶覺。
在病人還沒有找到之前,想要繼續做研究,怕是也沒有什麼進展。
她跟林嬌那邊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據林嬌所說,在五種新藥上市後,銷量并不比最開始的五種低。
在新一批的設備到齊後,他們又招了少量的員工,開拓了新的生産線,每天的效率比起以往也是提高了不少。
整體來說,整個廠現在處于蒸蒸日上、如日芳升的狀态。
對于廠裡的情況,尤欣提前就已經料想到了,現在倒也并不驚訝。
她在一些細節方面上跟林嬌商讨過後,事情也算結束了。
傍晚時分,尤欣和高蘭跟着譚安安往校門外走。
她們約定好的地方算是在市中心的繁華階段,帝都中心有些堵,她們抵達的時候已經是六點過了。
天色漸暗,到處都亮起了霓虹燈,在這将黑不黑的時候,看着真是别有一番風味。
她們三人停在了一座外形恢宏大氣的大樓前。
“萬盛飯店?”
尤欣看到萬盛兩個字,莫名的想起了萬盛大廈。
這兩座大樓該不會都是同一個老闆的?
她腦海當中隻是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也沒有多想,跟着她走了進去。
一進門,尤欣就感覺到了萬盛大廈的風格。
大廳裡面裝修的金碧輝煌,格外璀璨,不論是壁畫、沙發,亦或者是大理石面,還是琉璃燈盞,一眼看去,讓人心中忍不住的驚歎。
這裡完全就不像一個飯店。
高蘭明顯也感覺到了這裡的豪華,她略有些拘束的問道:“安安,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沒有走錯,你們不用多想,我那幾個朋友他們都有點私房錢,在這裡吃飯不成問題。”
譚安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像是熟悉般的領着她們就往樓上走。
尤欣雖是驚訝這裡的豪華程度,但也并不忐忑。
南市的廚香居也不差,就是風格不同,左右不過是吃飯的地方,這種金碧輝煌的屋子還容易影響食欲。
她們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裡。
剛推門進去的時候,隻聽見一陣笑聲傳來。
尤欣順着看了一眼,包房裡面人不少,約莫有十來個人,大部分都是女孩,男孩比較少,也就三個人。
她們剛一進去,屋子裡的聲音立即停了下來。
“安安,你們終于來了,快過來坐。”
坐在最中間的一個女孩兒站了起來,熱情的朝她們招了招手。
這個女孩穿着一身紅色的蓬蓬裙,外面套着一個黑色的小外套,一頭卷發披散在肩上,在這一群人當中比較出衆。
“她就是今天的壽星,孫曼。”
譚安安先跟尤欣她們介紹了一下,然後又對着他這一衆朋友說:“她們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室友,這一位叫尤欣,也是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高考狀元。”
一瞬間,在場的十幾個人都看向了尤欣,目光各不相同。
有些帶着審視,有些帶有探究,還有些帶着好奇,目光毫不避諱。
尤欣被這麼多人盯着,心裡有些不太喜歡,面上也不動聲色。
她們三個人挨着坐下,孫曼這才喊了上菜。
也就是坐下來後,尤欣才有空打量這裡的包間。
包間很是寬敞,房間的牆壁上挂着一些比較優美的壁畫,還有木制的裝飾櫃,上面擺放着一些新鮮花束,配着柔和的光線,整體感覺來說還是不錯。
尤欣正在欣賞着這裡面的裝修,忽然聽到包房裡熱鬧起來。
她轉頭看去,隻見包房裡的這些人都先送起了禮物。
“曼曼,這是我小叔從F國帶回來的香水,也不算貴,隻有四位數,我們這麼好的關系,你也不用客氣,盡管收下。”
坐在孫曼旁邊的女孩,笑盈盈的遞上一個禮物盒。
其他人也依次送了過去。
“這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耳釘,是H國的美娜品牌。”另外一個女孩也送上了一個小巧的盒子。
旁邊有人認出來了,頓時驚訝的喊了一聲:“美娜?美娜的東西可不便宜,我們國内也并不齊全,有些想買都買不到,你這個得多少錢?”
那女孩聽見有人這麼說,立即有些得意的擡了擡下巴。
“不貴,也就幾百塊,一副耳釘而已,我爸就專門做這個生意的,以後你們要是有需要,可以盡管來找我。”
“哇,好羨慕你,難怪每次見你,你戴的耳釘都不重樣。”
那女孩很是享受被人吹捧,一臉的春風得意。
沒過多久,包房裡大部分的人都送上了禮物,除了尤欣和高蘭。
她們倆人相視一眼,高蘭更是如坐針氈。
許是想到了什麼,坐在孫曼旁邊的那個女孩朝她們看了過來。
“我們大家都送上了禮物,你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