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驚恐的感受着這些莫名其妙,或者說詭異離奇的感覺,總之馬良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
但馬良确實動不了,他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馬良奮力掙紮的同時,心頭也開始有些發抖,他搞不清楚為什麼燈變紅了、電鋸不動了,人也走不了了……
馬良開始害怕了,就如馬良所說,鬼來源于自己的想象力,你越是感到害怕、它們就越恐怖!
就在馬良遲疑之間,美琳持着那一段短短的鋸條突然瘋狂的向馬良撲了上去,馬良怒吼着、咒罵着想要反抗,可惜馬良一動也不能動。
美琳尖叫一聲,将鋸條深深的刺進了馬良的脖頸之間,馬良想要用手捂住傷口,可是那處傷口就像是着了魔一樣不停的向外冒着鮮血,如同關不住的水龍頭一般……
馬良死了,再沒斷氣之前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美琳愣了神,看着還在地上抽搐的馬良不知如何是好,我生怕美琳再做出傷害别人的舉動,使勁的用手中鋸條切割着繩子,可能是現在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很快就解脫了出來。
我将蘇柳夢、白錦、木南一一放開,美琳還是一動不動的看着倒地不起的馬良。
“美琳老師……”蘇柳夢想要去安慰美琳,被我攔住了。
後來我報了警,警察把我們都帶走了。
從馬良手術室裡找到的十多具骨骼,加上連同美琳供述警察還在外面的院子裡又挖出五具男性屍體,想不到馬良殺害的人已經多達二十人。
我們在警局做完筆錄也差不多晚上十點多了,我看見燕妮的父母在警局悲痛欲絕的哭泣着,十分可憐。
白錦因為被馬良紮了一刀送進了醫院,木南也吓的魂不附體,被家人接走了。
蘇柳夢的靈異協會一下就變的空空蕩蕩,一個成員都不在了。
我陪着她出了警局,蘇柳夢哭紅了眼睛,對于她的閨蜜的死,柳夢覺得她負有一定的責任,如果不是她要求大家一同去找美琳道歉,怎麼可能會遇到馬良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可是即便如此,這件事情也無力挽回了。
“小天,我不想回學校了,我跟你回家吧!”蘇柳夢哭着鼻子說道。
我一聽,心裡升起一點别樣的心情,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真是讓人異想連翩。
但我還是不忍心拒絕了蘇柳夢。
蘇柳夢擦了擦鼻子,“想什麼呢,千萬别打我的歪主意,小心我揍你!”
我嘿嘿一笑,打了出租車就回了我表哥家。
蘇柳夢見我表哥家可以洗澡,就讓我去找件衣服給她換洗,我從我的包包裡翻出一件比較正式的襯衣和夏天穿的短褲,問她可以嗎?蘇柳夢笑了笑,“楚小天,算你老實!”
我一想,可不是嘛,人家這種情況給美女找衣服都是越短越好、越露越爽,我可好,竟然還找了這麼兩件肥大的衣服,真是不知說啥好。
我後悔的腸子也青了,可是又不敢将衣服從蘇柳夢手中換回來,隻好眼巴巴的看着蘇柳夢走進浴室,磨砂的玻璃門裡透出絲絲光亮,映出一個優美的曲線身姿。
趁着這時候,我還翻了翻電話記錄,沒想到表哥家的電話竟然是那種可以留言的,這一天我不在家居然有好幾通未接來電。
我打開一聽,全是滋滋的響聲,很空洞,好像是山洞裡的回聲,而且沒有顯示來電号碼,看起來不像是用普通電話打過來的,我并沒有多想。
過了一會,蘇柳夢穿着我貢獻出來的衣服走出了浴室,她姣好的身材完全被襯衣給遮住了,但可能是蘇柳夢不喜歡用别人的浴巾擦身體,所以身子濕漉漉的,衣服有些地方都粘在了蘇柳夢的身體上,我透過水澤看的目不轉睛,尤其是兇口處,簡直風光無限。
那件大褲衩子也包裹不住蘇柳夢兩條渾元的大腿,白花花的在我眼前晃蕩,弄得心裡癢癢的很。
可惜蘇柳夢今天顯然是又驚又怕,早就折騰累了,我給她找了一間客房蘇柳夢就早早睡覺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裡瞎轉悠,總是覺得蘇柳夢一會還會起來找我談談理想人生,可惜一直過了十二點都沒有什麼動靜。
第二天,蘇柳夢對我說她想去雲南旅遊,緩解一下心情,我想燕妮的死對她打擊很大,旅遊算得上是好事。
蘇柳夢還說要帶我一起去,我突然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一抹香豔,頓時差點流了鼻血,強忍着道貌岸然的答應了下來。
蘇柳夢高興的蹦跶着回學校了,讓我等她的電話……
我等她走了以後就開始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幻象着發生點什麼。
突然,門鈴響了。
“咦,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忘記拿什麼東西了?”
我飛快的跑下樓打開了門,隻見門外站着一個陌生的美女。
“你是?”我也不知她是誰,還當走錯門了呢。
那個美女看了看我的樣子,又掏出一個小卡片核對了一下地址,一雙美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我,“你是楚小天?”
“對!”
“董瀚麟的弟弟?職業是鬼媒?”
神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對我的底細一清二楚。
“是我,你是?”
“難道你不請我進來坐坐嗎?”那個美女狡黠一笑,漂亮的瓜子臉上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
我連忙請她進來,“請進,我給你倒水去?”
“不用了,我們趕緊走吧!”
那美女在屋子裡環視了一下,突然說道。
我聽後大驚,“我們走吧?去哪裡?”
那女人顯然也是一驚,“你表哥沒有告訴你?”
我一下就愣了神,“沒有啊,我表哥最近從來沒有和我聯系過!”
“怎麼會這樣,對不起我冒昧了,我以為董瀚麟和你打過招呼了呢!”
這靓麗的美女莞爾一笑,介紹道:“我叫童菲菲,也是一個資深靈異事件破案專家,和你表哥算的上是老相識了!”
老相識?我聽到這個詞可恥的懷疑了一下,表哥可真風流啊。
隻聽童菲菲繼續說,“我們一起處理過不少靈異事件,算的上是老朋友了!”
“哦!”我這才打消了剛才的想法,看來我的思想還是比較龌蹉的。
“昨天,我接到了你表哥的電話,聽上去你表哥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特意讓我來找你一起去處理這件事情!”
棘手的問題?我頓時想到表哥托蘇柳夢給我捎過去的親筆書信,上面确實提到遇到了難纏的事,但是我從字裡行間看得出表哥還是很淡定的,但不曾想到這件事表哥處理了這麼久,最後還不得不請了外援。
這件事情恐怕真的不好處理,不過我又不是道士,法力嘛對于他們這些專門降妖捉鬼的道士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tqR1
但表哥絕對不是莽撞之人,既然讓童菲菲來找我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立刻威嚴正坐,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童菲菲講話。
“半個月前,你表哥受到同門的邀請,去北方處理一件關于惡靈的事件,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當地的一個山村山洪暴發,沖出一處古墓,這座古墓看起來似乎是唐朝所建,已經算的上是文物古迹了。”
唐菲菲頓了頓,繼續講道:“當時很多村民見财起意,使用暴力破開了洞穴的入口,想要進去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寶藏,可是進去之後,都中了毒,死傷不少。”
“按照科學知識來講,這古墓常年不通風,自然會生出毒氣,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屍氣。這些村民不懂事,中了毒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是怪就怪在這處古墓通風很久,第二批膽子大的村民進去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這事一下就瞞不住了,很快省級考古隊都來了,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專業的,但進去之後也沒有出來。”
我聽到這裡,頓時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墓穴有古怪!
但我還是不明白,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童菲菲見我疑惑不解,也搖搖頭,“後來村民一緻認為這裡面恐怕是有什麼鬼物在裡面,就要請道士來看看!”
“那有沒有可能是墓穴之中有什麼機關,他們都被機關給算計了!”我急忙發問,生怕我表哥也被陷阱給傷着。
童菲菲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拜托,那古墓不大,往裡面走上三到五米就到了底部,能有多少機關,而且年代久遠,說不好早就失靈了,請你别打岔!”
我嘿嘿的讪笑一聲,繼續聽童菲菲講這件事情,“你表哥和他的道友應邀去了事情發生的地方,大約到現在也已經有好多天了,而且直到現在都沒有走出古墓……”
“什麼!”我驚的拍案而起,茶幾晃了晃,還好沒有壞掉。
幾天沒有走出一個深不到五米的墓穴!這太匪夷所思了……
童菲菲看着我,點點頭,“但就在昨天,我接到了你表哥用衛星電話的信息,讓我找你一起去北方,他說這件事情由你來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