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貴妻:帝少的心尖寵

第852章 離遠一點以保全清譽

  “不好意思,我作死都連累你跟我一起了。”黎寒望向司靳簡,靠着其中一顆大樹坐下,淡淡說道,“反正我不走了,等死就等死,我也不走了。你說的不錯,這種地方坐着不動是等死,繼續走走說不準能夠找到出去的辦法。你走吧。”

  司靳簡眉峰一皺,“走不動了?我背你。”

  “不用。你還是趁着自己有體力,趕緊想辦法出去吧。帶上我這個累贅,再走幾圈你也沒精力了。”黎寒說道。如果司靳簡這麼想出去,黎寒就會在他走了之後按動那個開關,裴翊他們有司靳簡的定位,自然能夠找到他。

  但是司靳簡挨着黎寒旁邊坐下,說道,“這裡的迷林會迷失方向,我不跟你一起,等下就找不到你了。”

  “找不到我又怎麼樣?重要嗎,你在乎嗎?”黎寒反問,“你不是說我和别人很登對嗎,你不是祝我早日結婚嗎,别人的新娘子能不能從迷林走出去,跟你司靳簡有什麼關系。”

  司靳簡沉默望着她,一言不發。

  黎寒盯着他看了一會,歎了口氣,“算了,我知道司大隊是個三觀超正的四有新人,就算在你旁邊的隻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你也不可能置之不顧,好歹我還跟你是舊識。你留下來,跟我是什麼人,跟是我還是别人,沒有任何關系。”

  最後一句,黎寒的聲音無比低落。試探有用嗎?真的能等到他說一句真心話嗎。

  空氣一時間沉默,隻剩下遠遠近近的走獸蟲鳴。夜色漸漸地深了,晚上的深山沒有篝火沒有帳篷,非常寒冷,溫度低的大概隻有幾度。他們都穿着單薄的夏裝,剛才出來的時候靠着篝火還不覺得,現在隻感覺寒風呼呼,凍得人直哆嗦。

  司靳簡在背包裡翻了一下,雖然有打火機,但是這裡也沒有幹柴,沒辦法生火。而且在林子裡生火萬一點燃了,他們就真的葬身林海了。

  黎寒渾身發抖,但是卻咬着牙一聲不吭,不想再跟司靳簡說一句話。蘇梓寶早跟她說過,今晚就是試探司靳簡最好的機會,一定要抓緊這個時機試探,但是黎寒卻發現不論自己怎麼嗆聲,木頭樁子都沉默。

  她甚至想現在就按動開關讓蘇梓寶他們來接,但是心裡卻又不肯放棄這個人,隻能在旁邊悶着。

  司靳簡将外套脫下來披在黎寒身上,将從包裡找到的巧克力遞給她,“吃一點,補充熱量。”

  “不吃。”黎寒眼皮子都不眨的拒絕,同時将司靳簡披上來的衣服扔還給他。

  司靳簡臉色一僵,對于哄女人他一向沒什麼經驗,以前跟黎寒的相處,他也從沒有哄過她。毫無這方面經驗的老古董,不懂。

  “黎寒,你生氣,等出去再慢慢說。現在你披着外套,吃點巧克力補充熱量,才能扛過去這晚。否則如果這兩天我們走不出去,你又感冒發燒,這裡沒有醫生。”司靳簡好言相勸。

  黎寒不以為然說道,“幾天走不出去,那也不用怕感冒發燒,我肯定先餓死了。反正橫豎都是死,有什麼區别。”

  “我不會讓你死。明天天亮之後,我一定能帶你走出去。這林子絕對能出去,隻是需要嘗試方法。我們現在走不出去是因為天太黑了,等天亮,一切藕會好。”司靳簡語氣不容置喙,透着一絲堅定。

  黎寒并不買賬,“你剛才還說如果兩天走不出去,現在就變成了明天一定帶我出去,司先生前後矛盾,是想讓我不要喪失出去的信心是嗎?你放心,我沒這麼脆弱。”

  “我就知道黎寒大小姐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吃了巧克力,穿上衣服,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我們想辦法出去。”司靳簡臉色略略緩和。就算是在絕境,他也不會輕言放棄。壓根沒有認定,現在他們就出不去。

  以為把他放在這種絕境,能讓他說出心底的話,卻是稍稍低估了。

  黎寒望向他,唇邊勾起一抹微微上揚的弧度,“你知道巧克力是什麼意思嗎?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送巧克力就是表白。我不吃你的巧克力,是因為你并不喜歡我,我不能接受你的巧克力,無法答應。不穿你的衣服是因為我黎家家教嚴格,作為一個名媛,不能亂穿亂披除了自己男朋友以外的其他男人的衣服。而且也不該跟非男友的男子,在荒山野嶺孤男寡女靠在一起,如果司先生不介意,能不能離遠一點,以保全我黎寒的清譽?”

  不等司靳簡回答,黎寒又淡淡說道,“如果讓摩爾希知道我和陌生男人在小樹林過了一夜,他肯定會覺得我這樣的女人不配做他的王妃。我也自覺,這樣的我不配嫁給他。司先生如果不想耽誤我和摩爾希的幸福,麻煩你拿着你的衣服,你的巧克力,不要理我,離遠一點。”

  司靳簡眸光一冷,黎寒巋然不懼,和他對視,争鋒相對。

  當初黎寒還在暗金執法隊的時候,别說孤男寡女荒山一夜了,收集情報的時候僞裝成夫妻,在某些不得已的情況下睡在一個房,偶爾還得在不明真相的人面前展示滾在一個床。

  上次去黎家大院偷情報的時候,還假裝野戰偷情,那時候都吻上了也沒見她說所謂的“清譽”,現在這番說辭明顯就是反擊他剛才的祝福。

  可是偏偏還占着一股歪理。她是黎家大小姐,金枝玉葉,當初落難了,但現在依舊是雲端上的鳳凰。她一向冷傲,冰清玉潔,以後要嫁給摩爾希做王室王妃,自然更加的要注意身份,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親密接觸和逾越。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山上的溫度接近零度,她穿着單薄的針織衫和超短褲,雖然長靴包裹了修長的細腿,但還有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更别說那呼呼灌進衣領的冷風了。

  就她這身跟沒穿也沒多大區别,毫無抗寒作用。

  四面都是風,司靳簡盡量用自己的身體給她擋一半,黎寒還是凍的牙齒打顫,現在還想攆他離遠一點,嫌自己凍死的速度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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