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邪王的金牌寵妃

第六百九十九章 沒有資格在這哭

邪王的金牌寵妃 一捧雪 2763 2024-01-31 01:08

  第六百九十九章沒有資格在這哭

  “容易與不容易都已經改變不了事實了。”

  蕭承逸坐在一旁,正在給慕淺羽剝葡萄吃。

  “也是,人都已經死了。”

  慕淺羽點了點頭,“可接下來怎麼辦,我總覺得不安。”

  “孩子就要出生了,會不會出事?”

  女人總有特定的直覺。

  “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會出事。”

  蕭承逸皺了皺眉,開口打斷她的話,“母妃剛剛跟我說過了,要你回府去住,你還是回去吧,現在事情這麼多,父皇是不會來婉霜宮了。”

  如今正是最不安穩的時候,後宮絕不會安穩。

  那些有皇子的女人都在蠢蠢欲動。

  而慕淺羽現在懷着蕭承逸第一個孩子,對于她們來說也是一種威脅。

  若蕭承逸的孩子沒了,子嗣凋零,太子之位想都不用想。

  因此,難免會有人将目标轉嫁到慕淺羽身上。

  所以賢妃希望慕淺羽回府去住,蕭承逸也是這個意思。

  “那母妃怎麼辦?”

  慕淺羽有些擔憂。

  即便景帝不來,宮中其他女人呢。

  也一定會在這個節骨眼諸多算計。

  “我會在婉霜宮安插人手的,你便是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忙,而且母妃最擔心的就是你出事。”

  賢妃現在一心系在慕淺羽肚子裡的孩子上。

  不怕别的,就怕這孩子出事。

  “那好吧,我回去。”

  宮裡着實住悶了。

  就算呆在王府裡不出門,也比這裡要好。

  所以當日慕淺羽便坐馬車出了宮。

  “快點,快點将那個搬到馬車上,還有那個都搬上去。”

  “我說你倒是快點,别耽擱了時間。”

  前面有條路被堵死了,所以便換了一條路,正巧路過薛家門口,吵得很。

  慕淺羽掀開車簾,便瞧見薛家門口停了幾輛馬車,有人在往馬車上搬東西。

  “聽說皇上準了薛大人辭官,薛大人這是準備回老家去呢。”

  月竹在一旁插了一句。

  慕淺羽放下車簾,沒有再看,隻是點了點頭。

  薛鼎都這個樣子了,能不辭官麼。

  不辭官,還能被擡着上朝不成。

  薛君哲已死,薛绮婳被休,薛君煜離家。

  其他的人都成不了氣候。

  整個薛家已經垮了。

  薛鼎這一倒,那些曾經依附他的勢力,立刻就投奔别人去了。

  那些曾經與他有仇的人,自然要借這次的事,好好的報複一番。

  所以薛鼎隻能選擇回老家,避開這一切的禍端。

  以後,盛京便再無薛家了。

  “剛剛那個過去的好像是璃王府的馬車。”

  “是啊,我好像看到璃王妃了。”

  “說别人做什麼,咱們主子家已經倒了,你們就是再抱怨,也沒璃王府的奴才風光。”

  “璃王妃也懷孕了呢,再看看咱們小姐,都是女人差别怎麼這麼大呢?”

  馬車外,有幾人不甘心的抱怨着。

  原本在盛京留在薛家,還有幾分油水可撈。

  而現在薛家敗了,主人不再風光,他們這些仆人隻怕也要過苦日子了。

  慕淺羽伸手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痛。

  忽然想起一句話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初,她遇見薛绮婳時。

  薛绮婳還是那個打扮聖潔,溫婉賢淑,才藝雙全的世家千金。

  她畫的一手好畫,每次作畫時都能赢得滿堂喝彩。

  那樣的女子,就好像是天生的寵兒,人人都愛,人人都喜歡。

  甚至經常聽到盛京百姓對她的稱贊。

  人人都道,薛家大小姐才貌雙全,性子溫婉,仿若天上的仙子,氣質超然。

  可現在呢,百姓們對薛绮婳的定論便是,此女太毒!

  虎毒不食子,薛绮婳連自己的孩子都害,所以給世人留下的評價,也就是一個‘毒’字了。

  雲瑤跟追霧離開了藍蕭,霧閣的事暫時交給了追影。

  少了一個大大咧咧的雲瑤,璃王府似乎清冷了不少。

  慕淺羽下了馬車之後,沒有回屋休息,而是先去了馬棚。

  孤影跟閃電兩匹馬緊挨着在吃草。

  旁邊一匹剛剛出生不久的小馬,正不滿的叫着,似乎在埋怨爹娘隻顧着恩愛,把自己丢棄了。

  慕淺羽側了側眸,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小馬的腦袋。

  馬兒見到她來,特别乖,沒有再叫,反而親昵的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手。

  孤影跟閃電見到她,也要靠過來。

  吓得月螢跟月竹忙去扶她,“王妃,咱們回去吧,您身子重呢,可不能總站在這。”

  回頭王爺知道又要生氣了。

  “嗯。”

  慕淺羽難得沒有固執,點了點頭,笑着看了一眼那三口之家。

  連孤影跟閃電兩匹馬都組成了一個家。

  這兩年,似乎真的發生了太多,幾乎不敢讓人想象,回首望去,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那些苦的甜的都變成了印記,牢牢的印在了心底。

  回了屋子沒多久,慕淺羽便覺得倦了,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呼吸均勻。

  懷孕已八個多月的她,如今是越來越容易疲憊了,而且她年紀小,又是頭一胎,異常辛苦。

  璃王府倒是一片安甯,太子府卻是炸開了鍋。

  “太子妃,您可不能再哭了,您肚子裡還懷着孩子呢。”

  太子府已設了靈堂,邵明珠一襲孝衣,跪在靈堂裡,面色憔悴,哭的眼睛都紅了。

  靈堂内,擺着上好的檀木棺木,原本尊貴無比的太子,此時穿着一身嶄新的蟒袍,靜靜的躺在裡面,安逸的面容倒像是睡着了。

  似乎那些陰謀算計,那些勾心鬥角,從未在他身上上演過。

  當他的生命驟然結束時,他所享的榮華富貴也煙消雲散,同時壓在他身上的那些壓力與擔子也驟然消失,一切都沒了。

  對于蕭承幀來說,也許死才是他最好的解脫。

  “殿下,您怎麼就舍得抛下我跟孩子走呢,殿下您說過的要看着我們的孩子長大,給他最完美的愛的,為什麼您要食言,為什麼……”

  原本一直哭泣的邵明珠,忽然起身走到棺木旁,沖着躺在裡面的蕭承幀大喊起來,語氣悲戚,撕心裂肺,一點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在這哭什麼,你這個不潔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哭?”

  忽然,一道厲喝傳來,聲音尖銳且冷凝,沒有任何感情,隻是一腔冰冷。

  邵明珠頓時愣住,還未有所反應,便見一道紅色的身影沖過來。

  啪的一聲,下一刻她臉上已經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你還不滾開!”

  皇後雙目通紅的瞪着邵明珠罵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