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第406章 革命分工不同

  容麒心疼的吻着我的眉眼,歎道:“傻苗苗,不會的,一直都是我在你身邊,他隻是一道殘魂而已,我會很好壓制的。”

  “長久以來,一直都是我祖上幫你壓制封印嗎?”

  我問容麒。

  如果說,那天夢眼我聽到我父親跟祖上的對話,當時還不是很懂,那現在我懂了,容麒,從一出生,就伴着那雙銀色的眼眸。

  那個眼眸的主人,應該是另一個容麒,不過長久以前,一直被我祖上還有容麒,共同壓制着。

  但是容麒,卻從未對我說起過。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容麒歎息的望着我。

  “如果我不知道,你就打算一輩子不告訴我嗎?”我質問容麒。

  容麒概不避諱的點頭,“有些東西,既然注定是一種背負,我一個人背着已經很累了,幹嘛還要讓你更我一起累,更何況,就算你知道了,你也幫不了我,就像你跟玉像的關系一樣,我也一直無能為力,我也知道,你一直不太願意讓我知道,不是嗎?”

  “我……”

  我就像是一下被容麒戳破心事似的,登時說不上來了。

  容麒微微的摟住我,把頭抵在我的耳際,淺淺的道:“苗苗,我們分開了三天,好不容易見面了,難道你想因為這個問題跟我吵?”

  是的,我不想跟容麒吵。

  容麒看似什麼都依着我,但一些問題,我似乎還是不可以碰觸。

  畢竟,我們在相愛,也隔着兩百年的代溝。

  我側頭吻他:“你得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好,這次閉關之後,我至少五六年都不用閉關了,我們一直在一起。”

  我倆互相咬着耳朵,很快氣氛又回到了之前。

  磨磨唧唧,唧唧歪歪了好久。

  倚窗聽着外面,沙沙的春雨,雨滴落在屋檐上的聲音,滴答滴答。

  雨停後,天已經黑了,晚飯的時候,葉老爺子,葉群葉昭,秦守,我們,又聚到一塊,商談了下一步的打算。

  “對了,容麒,你在養屍地,發沒發現什麼東西啊?”

  秦守突然問了一句。

  之前陰骜道人說,他們一直奉命找一樣東西,這東西,蘇家養屍地有,趕屍族用,兩百年前的容家有。

  所以大家一直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

  結果容麒搖頭:“我以意念探查過,沒發生任何東西。”

  “就知道,那個死道士,太會出謎語了。”

  吃完飯。

  葉雲天老爺子,終于開始商量起了打道回府的問題,現在容麒閉關也完成了,而葉群的意思是。

  好不容易來一趟,再讓小恒進去閉關幾天。

  如果我們急的話,可以先走。

  既然一塊來的,哪有先走的道理,所以最後的讨論結果是,小恒閉關,我們……繼續上山下鄉趕集。

  不過我特意給容麒,買了個大鬥笠帶着。

  原因,防止他被人看上,拉去做上門女婿。

  于是日子又這麼歡快而輕松的開始了。

  與此同時,春天也來了,漫山遍野,在不知不覺的中,也都紛紛抽出了鮮嫩的綠芽,我穿着從集市,用毛皮換來的苗家姑娘的舊衣服。

  一大早就跟着容麒出去看日出。

  我們會爬到最高的山頂,然後扯開嗓子大呼小叫。

  中午我們也會到,小溪邊洗衣服,老瘋子也會跟來幫忙,不過他隻會幫倒忙,不過摸魚的本事見長。

  每次都是容麒洗衣服。

  我負責忘風,嚴防死守,附近懷春的苗寨姑娘,過來偷瞧我男人。

  老瘋子摸魚。

  而時光如梭,才一轉臉的功夫,一個星期就過去了,小恒終于得以出關,雖然沒什麼突破,不過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凝實了很多。

  當晚。

  我們七八個腦袋。

  再次湊到燭台前,商量着打道回府的大計。

  雖說二蘇老有點不樂意,我們這麼快走,不過我們還是決定明天一早,正式離開湘西大山。

  不過另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又出現了。

  老瘋子!

  這個容麒心上的一塊病,這貨就是快牛皮糖,根本就甩不下,加上老瘋子曾近是趕屍族的重要人物。

  也不忍心把他繼續扔在大山裡做野人。

  最重要的是,人家現在野人有文化了,拿着手機都玩的溜溜的,還會繼續當野人嗎?

  “那個,容長老,一切就拜托你了。”

  二宿老一臉無奈的拍了拍容麒的肩膀,就這麼滴了。

  一回頭。

  老瘋子已經把所有的行李,一個人包圓,那一張相貌堂堂的大臉,那叫一個滿臉笑嘻嘻,心裡不機密。

  “兒子,我們走吧,你以後可要好好孝順我呀,别學你媳婦,她對我不好。”

  這老貨,臨了又黑了我一把。

  難道你還沒有看清,這個家誰做主嗎?我磨了磨牙。

  臨别的時候。

  回望了一眼依舊陰氣森森的趕屍寨,莫名有種感概萬千的感覺。

  又是兩天的山路,等我們再次見到城市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倒黴催的是,老瘋子沒有任何身份證件,上不了飛機。

  所以在飛機場,我們就跟葉群秦守告别了。

  他們坐飛機。

  我們隻好大車倒小車,小車倒打車的,一路折騰回去的,等回去後,又已經兩天後了,才算正式進了家門。

  望着熟悉久違的房間,我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橫刀大馬的就先坐下了。

  老瘋子大包小包的挂了一身。

  而容麒的人傻錢多模式,顯然并沒有福利到他這個便宜爹,路上隻給他添置了幾件,地攤貨衣服。

  傻不愣怎麼一回市裡。

  整個一進城的土老帽,看啥都新鮮。

  “兒子,這就是咱的家啊?”

  “對啊,這就是我們的家,作為家庭的成員之一,你以後就要負責愛護我們的家庭,現在,把行李收拾好,開始做家務,家裡不養閑人……”

  “可兒媳婦就很閑呀?她閑的經常扣指甲。”

  “嗯,革命分工不同,她将來是要負責傳宗接代的,這個艱巨的任務你能勝任嗎?你能勝任,你優先。”容麒一副很民主的樣子道。

  老瘋子瞬間領悟。

  “好像不能……兒子,爹懂了。”

  “那麻溜的開始吧,地面一天最少擦六遍,還有,以後隻準在客廳廚房你的卧室活動,沒事不準進我們的房間……”

  容麒半點沒有吝啬這個勞動力。

  老瘋子傻雖傻,學習勞動能力還是有的。

  其實面對,老瘋子這個奇葩存在,我心裡一直也很炸毛,糾結的不行,讓他搬出去是不可能的。

  可我們好好的二人世界,注定要被他破壞了。

  “要不把他拉回蘇家屯,給他二畝地種?”容麒想了個馊主意。

  “你覺的一個屍妖去種地,合适嗎?”

  “好像不太合适。”

  而我手機,一沖上電,一有信号,立刻就是一堆的未接來電。

  最多的當然還是我叔兒。

  當初離開的時候,我發短信,扯謊說我們去湘西旅遊,最多一個星期,結果這一走兩個星期都開外。

  估計這是炸毛了。

  毫無懸念,一接電話,又是一通披頭臭罵。

  對此,容麒沉下了臉。

  我挂斷電話,問:“你幹嘛包公着一張臉呀?”

  容麒舒展眉頭,摸了摸我的臉,歎道:“可憐見的,我都舍不得說我們家苗苗一句重話,你叔叔罵你,怎麼跟喝水似的,那麼順口,我瞅着不舒服。”

  我好笑。

  “别不舒服,這是我們農村的教育方式,打是親罵是愛,我叔兒不罵我兩句,我還渾身不舒服呢。”

  于是,我立刻得了容麒一副古怪的表情。

  “那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你不準罵。”容麒闆起了臉。

  “為什麼?”

  “罵人是力氣活,我來。”

  “……”

  我倆在屋裡床上,捅捅打打,膩膩歪歪,客廳外,老房子已經換上一條寬大的圍裙,開始揮汗如雨的開始擦地了。

  兩天後。

  估麼着,都修正的差不多了。

  我們才跟葉群秦守聯系上,約到附近的小廣場碰頭。

  老瘋子那耳朵不比容麒差多少,精着呢,這兩天的洗衣做飯家務趕下來,充實之餘,也快把他憋壞了。

  原本大山裡的野人。

  突然給裝進都市小房子裡,來做家務,也是難為他了。

  可容麒似乎并不願意帶着他,于是他直接使出了終極大招,輕輕的點開了電視,于是在老瘋子印象裡。

  那個挂在牆上黑漆漆的東西,居然出現了不同的畫面。

  “哇,兒子,它有聲音的?”

  老瘋子高興的又蹦又跳。

  容麒點頭:“嗯,這是電視,你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裡面很多節目。”

  “兒子你對我太好了。”

  老瘋子感動的一塌糊塗。

  “知道我對你好就行。”容麒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還有,我們走後,不要出門,你不認識回家的路,會走丢的,丢了我就不要你了,懂嗎?”

  “兒子,其實我認識回家的路。”

  老瘋子弱弱的道。

  “不,其實你不認識。”容麒堅定的道。

  于是老瘋子,立刻開始自我懷疑了,“我不認識嗎?”

  “不認識。”

  “好像,我真的不認識回家的路。”

  “所以你不要出門。”

  “放心吧兒子,爹是不會出門的。”老瘋子面上,堅毅之色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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