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第204章 老仙兒

  “有這個可能。”

  但也僅僅也是有這個可能,因為越是古闆的人,就越是難以改變他們根深蒂固的思想,要麼陳教授遇到了什麼大事。

  要麼,就是他骨子裡,一直是那麼認為的,隻是沒告訴過别人而已。

  “麒哥,那現在說說你的發現吧,我隻想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沒有僵屍?”小恒雙眼發亮的問。

  容麒輕輕的瞥了他一眼,終于要言歸正傳了。

  “自己刨開看去。”

  一句話,噎的小恒旁邊吐血去了。

  但他話鋒馬上一轉,這次是真的言歸正傳。

  “那地方埋的應該不是什麼正經人家,至少從風水學上看,絕不是什麼藏風聚水的好地方,相反,還很是古怪,至于是什麼古怪法,我也隻匆匆看了幾眼,反正就是古怪,這樣的墓,能不開還是不要開的好。”

  葉群聞言,思索了一下,問:“隻有這些嗎?”

  容麒點頭,“目前看到的就這些,具體的,我明天可以在仔細看看牛頭村的地勢,但不管從那個角度上說,這個墓都不太尋常。”

  “好事呀。”

  這事誰說好,那小恒肯定是舉雙手贊成,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來牛頭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僵屍。

  在厲害的僵屍,還能是屍妖的對手。

  要是沒僵屍,我們反而白跑了一趟。

  可我總覺的容麒,在說這個話題的時候,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話題很快就結束了。

  葉群跟小恒離開後,我問容麒:“真的隻是這樣嗎?”

  容麒點頭:“我沒有瞞他們,隻是這樣,不過,我總覺的這件事,似乎沒我們想的這麼簡單。”

  一夜好眠。

  好在楊家昨晚自我們離開後,在沒有鬧過邪。

  一大早,王嬸子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早飯,本來住在人家,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還這樣麻煩,我起來後,搶着跟一塊幹了點活。

  李夢甜幫忙收拾碗筷。

  飯比較簡單,稀飯饅頭,還有幾個農家的鹹菜,不太多,好在小恒跟容麒,這兩張嘴可以不吃。

  “昨晚,你們去做什麼了?”

  李夢甜瞅到機會,問我,想來昨晚我們肯定沒逃過這姑娘的耳目。

  我随口扯了個謊,說:“我男朋友的弟弟沒見過農村辦喪事,非要讓我們帶他去看看,順便給點份子錢,畢竟那個人是死在我們面前的。”

  一想到楊來财的死狀,李夢甜生生打了個寒顫。

  “聽說,那家昨晚上鬧鬼了?”

  “哪有那麼邪乎,就是平白無故的吹了一陣大風,把紙錢吹了一地而已,那家媳婦因為接受不了死了丈夫,也自殺了。”

  李夢甜有點不太信。

  吃過飯後,天還早。

  陳教授昨晚被安排在老村長家裡休息了,葉群跟李夢甜去找陳教授了。

  我跟容麒沒去,打算在村裡轉悠轉悠,不想一出門,正好撞見一個蓬頭蓬面的老頭,臉黑的跟挖了煤的似的,手裡牽着一頭牛,見着我龇牙就笑,一口的大黃牙。

  讓人覺的非常的怪異。

  莫名後勁子發涼。

  後來王嬸子說,這人傻的,見着年輕姑娘就笑,因為養牛,村裡人都喊他老牛頭。

  “哦,他是怎麼瘋的?”

  我随後問了一句。

  就見王嬸子搖着頭,說:“前幾年牛跑上了老鼈山,他追了上去,一夜沒下來,村裡人都以為他死在了老鼈山,沒想到第二天他牽着牛又回來了,隻是回來後,人就瘋了,整天就是傻笑。”

  這老牛頭的瘋,顯然在村裡不是秘密。

  不過我聽着王嬸子的話,覺的特别别扭。

  什麼叫上了老鼈山,一夜沒下來,就以為他死在老鼈山了?

  “嬸子,這老鼈山上有野獸嗎?”

  我好奇的問。

  王嬸子摘着幹豆角,聞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目光不自覺,看了看遠處的山頭,似乎頗為忌諱的樣子,悄聲說:“沒野獸……就是住着老仙兒。”

  “老仙兒?”

  我正要疑惑這老仙兒是個什麼,就聽屋裡,王嬸子的婆婆,也就是那個老太太,喚她。

  這個話題也就這麼結束了。

  不過我也不氣餒,這事在牛頭村,肯定不是什麼秘密,我可以去問别人。

  于是我跟容麒就出門了,沒走兩條街,正好碰上了楊家出殡,經過昨天這麼一鬧騰,楊家鬧邪的事,傳遍了全村。

  本來楊來财就死的蹊跷,如今又搭了一個,老爹送去了醫院,還生死未蔔呢。

  “這楊來财肯定是得罪老仙兒了,不然沒這麼兇……”

  “我看也是,前幾天,我們家那口子,還看見楊來财在老鼈山下,鬼鬼祟祟的呢。”

  幾個長舌婦,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着。

  我聽了一耳朵,老仙兒,又是這個老仙兒,何方神聖呀?

  不過這些疑問,我可沒去問這幾個長舌婦,繞過楊家後,又走了一條街,迎面就又碰上了一個人。

  正是昨天那個大學生村官,夏冬天。

  就見他整個人鼻涕橫流的,像是感冒了,正從村裡的赤腳診所裡拿着藥出來。

  “夏村官。”

  容麒喊了一句。

  夏冬天,還是個略帶幾分學生氣的男生,一見我們,笑着擺了擺手,“什麼官不官的,可别這麼叫,我就是來下放鍛煉的,窮屌絲一個。”

  我給容麒使了個眼色。

  正愁沒處打聽呢,夏冬天跟我們一樣,都是外來的學生,應該更容易打交道。

  而經過有人一來二去的提及那個老鼈山跟老仙兒,容麒也有了幾分興趣。

  就這樣,我們跟夏冬天聊在了一塊。

  “對了,你住哪?”

  一提到住處,我發現,夏冬天的的神色有點不對了,不過還是勉強的回答道。

  “我住村裡大隊給安排的宿舍,平時我很少在村裡的,這不是最近村兒裡發現了墓,我才在這蹲着的。”

  也是,牛頭村這種地方,呆不住人,尤其城裡呆慣的。

  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多了。

  夏冬天也是個好相處的人,難免就流露出了自己苦逼的一面。

  他也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在城裡沒資曆沒關系,找不到工作,就琢磨着,響應國家政策,考個村官,混得好,萬一搞個公務員呢。

  不過來了牛頭村之後,他很快發現,他的人生就是一場幻滅。

  根本沒那麼容易。

  用他的話說,“我名字爹媽就給起錯了,夏冬天,又夏天又冬天的,天生就水深火熱的,哎。”

  容麒笑了笑,說:“你名字的确沒起好,我觀你面相,命數應該不錯,但想要發迹,怎麼也要三十歲以後,不如你改個名字,但名字裡一定要有木,你是火命,多添點柴,有好處。”

  夏冬天挑了挑眉:“哥們,還懂這個?”

  容麒也沒謙虛,“家裡祖傳是看風水的,相面術隻是略通一二而已,我看你今天不僅感冒,昨天晚上還撞見什麼不該撞見的了吧?”

  容麒的目光,忽然變的莫測難明。

  夏冬天捏着煙卷的手,終于頓住了,臉色也變了。

  他看了容麒一眼,歎了口氣,說:“哥們,你信有鬼嗎?”

  “信。”

  “你信我就告訴你。”

  夏冬天這樣說了一句,神色就開始變又無奈又苦逼,“那屋子鬧鬼,而且還是女鬼,我經常半夜睜開眼,看着個光溜溜的女人,站在我床前。”

  容麒登時笑了,“眼福不錯呀。”

  “拉倒吧,要是俊點,在邪性我咬咬牙也就挺住了,那長得……比鬼還難看,一身的贅肉,惡心巴拉的,我現在都對胖女人快有心理陰影了,昨晚壓了一夜的床,我沒辦法,在門口将就了半夜。”

  夏冬天的表情,就跟吃了兩斤大糞似的。

  “不是什麼厲害的。”

  容麒笑着,深表對夏冬天的同情。

  “苗苗,把你那道陽火符拿出來。”

  我一愣,也沒多想,就抽出來給他了,誰知容麒把符轉增給了夏冬天,說:“信不信由你,下次在看到那個鬼,就把這符貼她身上,保證她以後都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真的。”

  這種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夏冬天當即就接受了,反正估計他還會在村兒裡住幾天,不試白不試。

  就是我對自己畫的第一道陽火符,還真不敢保證質量,就給容麒這麼送人了。

  “對了,順道給你打聽點事。”

  容麒終于把話說到了點子上。

  如今我們雙方也是相談甚歡,夏冬天也是個實誠人,所以容麒就把老鼈山的疑問,告訴了他。

  “老鼈山呀。”

  夏冬天的神色上,也染上了幾分看不透的東西。

  搖了搖頭,說:“那不是個好地方,千萬别上去,尤其是晚上,幾乎有去無回,白天過去,運氣不好的,也撞邪。”

  “這麼厲害?我聽說上頭住着個老仙兒,是什麼東西啊?”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夏冬天看了我一眼,說:“其實我開始也是聽别人說的,至于這個老仙兒,我不知道是真有,還是村兒裡給杜撰的,不過這個故事,一開頭,你就覺的肯定是編的,話說,很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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