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毛骨悚然,我脖子冷冷的縮了一下,他這是要?
我立馬問向了他,“你現在是不是要對我做?”後面的話我再也說不下去,我相信他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隻見他點了點了頭,果真印了我心中的想法,我後頸一冷,我絕對不允許他做出這種事來。
我的手不停的揮舞着,想試着把他推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推開。
他成功的抓住了我手上,我的手動彈不得,嘴裡隻能不停的喊着:“江雲飛,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樣做。”
說着說着,聲音漸漸變成了哀求的聲音,我斜眼看到被江雲飛踢到在地的黃穎爾疼得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我知道她也幫不了我了,而這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想着那夜,江雲飛在我懷孕期間對我所做的一切,那一夜,就像是一個噩夢纏繞着我,讓我不敢想象,而江雲飛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在我的身上發生。
如今,黃穎爾幫不了我了,一切,都隻能靠我自己。
可是,他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動彈不得,無能為力,不管我怎麼說,他就是不放過我。
他的手伸向了我的衣物,慢慢的褪去了我的衣物,我大叫道:“不要。”
可是,一切都晚了,隻聽到“嘶”的一聲,他成功的把我的衣物撕開了,我的身體暴露在了外面,他的手遊走在了我的全身,摸着我的每一寸皮膚,我的身體不住的打着啰嗦。
他在我的耳邊邪惡的說道:“今天我就要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說完,他傾斜而下,狂妄的向我索取着,覆蓋了我,我大叫了起來,“江雲飛,你不能這麼做,不要。”
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他沒有給我留一點臉面,當着别人的面就強迫着我做着男女之間的事。
我以為我的身體,生命會交代在這裡,突然,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了,我們一驚,看向了門口,隻見伊嘉欣站立在了門口。
她看到辦公室狼狽的樣子,嘴巴驚訝得張得很大,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而在這一刻,江雲飛原本想對我做那事的,他的身體松了松,我覺得此時正是機會,便不再多想,連忙把我的雙手從他的手中抽離出來。
我用力一推,手腳并用,成功的把江雲飛推開了,我得到了一點空隙,連忙從江雲飛身體下面爬了出來,離他遠遠的。
我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挂,伊嘉欣望向了我,我的臉一紅,全身算是被她看完了,我連忙撿起被江雲飛撕爛的衣物把自己遮住,和黃穎爾呆在一起,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此時,我們兩個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我們兩個身上,沒有一件衣服是好的,就這樣赤/裸/裸的被伊嘉欣看完了,我們兩個把頭低得很低。
江雲飛朝門口的伊嘉欣冷冷的喝道:“滾出去。”
伊嘉欣知道自己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被江雲飛這麼一說,連滾帶爬的滾出了辦公室,而辦公室裡面就剩下我,黃穎爾和江雲飛。
江雲飛也沒有像剛才那麼沖動了,坐在沙發上,眼睛望向了遠方,對我們說道:“你們兩個也給我滾。”
我心頭一驚,他居然就這樣放過我們了,他一說完,我沒有遲疑,便準備扶着黃穎爾離開這裡,可才把她扶起來,才發現我和黃穎爾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江雲飛撕扯爛了。
我和她身子雖有衣物蓋着的,但該露的都露出來,不該露的也露出來了,這個樣子讓我們怎麼出門?
我站在原地,小聲嘀咕的問向了江雲飛,“我們的衣服。”
江雲飛一聽,看向了我們,我從他眼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我以為他不打算理我們,就這樣把我們轟出去的。
哪知道他指着辦公桌上的座機,說道:“自己給伊秘書打電話,叫她送進來。”
我先是一驚,他這個轉變也轉變得太快了吧,但盡然他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琢磨的,因為他的心思,我從來都琢磨不透。
我把黃穎爾先扶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而我注意着江雲飛的表情,向辦公桌走去,見他沒有看我,我便撥通伊秘書的座機。
很快,那邊便接聽了,“總裁,有什麼吩咐?”
是伊嘉欣的聲音,隻是聽見她的第一句是總裁,我有點心慌,但為了能盡快離開這裡,我隻好說道:“麻煩你送兩套女裝到總裁辦公室。”
那邊明顯停頓了幾秒,可能還沒有從剛剛的情景中緩過神來的,但由于受過長期的訓練,那邊聲音雖然聽得不是很清脆,但還是很快的回複了,“好的,請稍等。”
我便挂斷了電話,江雲飛坐在那裡,眼睛一直盯在遠方,而黃穎爾一直在那裡傷心着,辦公室很空曠,我和黃穎爾赤/裹的身體在這空曠的辦公室裡很不舒服。
我便對江雲飛說道:“我和黃穎爾去卧房等待伊秘書拿衣服過來可以嗎?”
誰知道伊秘書拿衣服需要多久,我也不想留在這裡被江雲飛看見,如果是以前,我可以根本不需要問他,我就可以直接進去休息。
可現在,他的一切已不屬于我,在他的範圍的一切,我都需要他的同意,我才敢做下一個動作。
他沒有說話,我以為他不會同意,沒過一會兒,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同意了,便扶着受傷的黃穎爾向卧房走去,我扶着她在床上躺着,我想查看一下他的傷勢。
她一躺下,就抓住我的手,哭了出來,對我說道:“曉岚,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好了,不哭了,我看看你的傷。”她還沒有說完,我就打斷了她。
黃穎爾還是不放棄我,再次問向了我,“今天發生這樣的事,你為什麼要相信我。”
看着她不停的哭着,我伸手抹掉了他臉上的淚水,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笑道:“傻丫頭,我不相信你,誰相信你,誰叫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相信你。”
哪知,她哭得更厲害了,要不是她身上有傷,有可能坐起來抱着我的身體大哭了起來。
我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着她,“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身上有傷,我幫你弄一弄。”
心中對江雲飛的恨更深了,她為什麼要背着我對我的好朋友做男女之間的事,為什麼要對我的好朋友下那麼重的手,現在,她不躺幾天,可能好不了了。
而她也聽了我的話,便躺在了床上,隻是情緒稍微有一點虛弱。
對着這裡一切我還是比較熟悉,我很快找到了江雲飛以前常用的醫療廂,從中拿出雲南白藥,幫黃穎爾塗抹着。
她身上有多出被江雲飛親吻的痕迹,很多,很大,看着我心裡落了根,竟有一絲嫉妒。
可看到她的傷,吃痛的表情,我便不再多想,幫她把身上的淤青的地方都塗抹了上去。
我仔仔細細的為她塗抹,而她,可能江雲飛對她做的事,在加上江雲飛踢了他一腳,雲南白藥的涼意,她過得竟睡着了。
我見樣,便沒有打擾她,而是望着遠處發呆。
這個卧房裡面全是江雲飛的衣服,我想拿他的一件襯衣把我暴露在外面的皮膚遮擋住,但想到最近和江雲飛鬧的矛盾,我便沒有敢穿上它的勇氣。
怕江雲飛知道了,又要和我鬧矛盾。
我坐在床頭,如今黃穎爾被江雲飛那個了,我是不是該給她一些補償?
想着想着,我聽到了外面有了意動,我便連忙上/床把自己全身遮住,剛一上到床上,伊嘉欣便推門而進,她臉上沒有了剛剛那樣的驚訝,隻是滿臉的嫉妒。
她沒有多看我,便把衣服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口說了句,“夫人,你的衣服。”
我點了點頭,她說完,便退了下去。
我把衣服拿了過來,,一套是休閑裝,一套是職業裝,伊嘉欣送衣服進來的時候,給誰的都分清楚了了,休閑裝自己是我的,職業裝是黃穎爾的。
我知道在這裡不能久呆,我便把黃穎爾叫醒了,讓她把衣服穿好。
很快,我們兩個便穿好了,便想離開這裡,我拉着黃穎爾的手,便準備帶着她離開這裡。
哪知道,一出卧房的門,就看見了江雲飛,他坐在那裡,什麼事都沒有幹,隻是喝着一杯咖啡,我一出來,他便把眼睛看向了我。
我覺得很不好意思,便握了握黃穎爾的手,讓她放心,而我則向江雲飛走去,既然自己來到了這裡,就要把還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
我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正是我,媽媽和爸爸的全家照。
想到前段時間,我把這張照片挂在媽媽的病床上,江雲飛叫人把它弄爛了,還說我媽媽可能會因為這張照片吓得再也醒不來。
雖然當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說這樣的話,但最近幾日媽媽的反應,我覺得江雲飛就是在騙我的。
為了向他證明,我把這張照片放在了他的桌上,對他說道:“我媽媽能夠有異常,完全是因為這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