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要送給我?這麼貴重的镯子,你不怕我轉手給你賣了?”我看着手上的镯子,輕嗤一聲。
陸銘琛給我戴好镯子後,伸手将我的衣服理了理,“明天,是嶽父的六十大壽,記得戴這隻镯子。”
明天确實是我父親的六十歲大壽,陸銘琛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我父母面前,扮演一個好女婿的樣子,讓我父母覺得他是真心對我好的,因此隻要我提離婚的事兒,我父母不但會偏向他,還會罵我一頓。
這就是他的一種套路而已。
我咬咬牙,轉過身,踩着高跟鞋,向車子走去。
.......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就被一陣電話吵醒,我坐起身來,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陸銘琛已經不在了。
拿過手機,我看了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号碼,于是我接聽起來。
“哪位?”
“是我,林馥茵。”
聽到林馥茵的聲音,我本來還殘留的睡意,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林馥茵,我還沒找你,你倒是先找上門來了。”
“見個面吧。”
見面?
很好,我跟林馥茵,确實應該好好地聊一聊了。
我冷笑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好,你說,在哪裡見面。”
“飛魚咖啡廳,下午三點。”
“行!你可别不敢來!”
挂了電話後,我将手機扔到床上,伸出手,刷地一聲,拉開窗簾。
今天陽光晴好,湛藍的天空,幾多白雲悠閑地卧在藍天搖籃裡,我大概能知道林馥茵為什麼會找我,無非就是想跟我說和,不要去破壞她如今攀上的這枝金枝兒。
可惜,我是不會讓她如願的。
想到這,我赤着腳,打開衣櫃,翻出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将身上睡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準備換衣服。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吱呀一聲推開,而我身上又隻穿着内衣和内褲,慌亂之餘,我隻得拿連衣裙擋住兇前的春光,向門口看去。
陸銘琛右手握着門把,像一尊雕塑般,立在門口,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半天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雖然我們住在同一個房間,但是卻像住在兩個世界的人,彼此從不曾有過肌膚之親外,就連互換衣服,我們都是相互避着的。
我有些氣急敗壞地朝他吼到,“看什麼看?出去啊!”
聽到我的怒吼,陸銘琛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砰地一聲,将門關上了。
門被關上後,我仍然有些不放心,快步走到門邊,将門反鎖了,才安心換衣服。
換完衣服後,我下了樓,看見陸銘琛正穿着一身休閑裝,坐在落地窗邊的藤椅上,戴着眼鏡看報紙。
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門口,取下我的高跟鞋,準備換鞋出門。
見我要出門,陸銘琛放下報紙,看向我,“你要去哪裡?”
“去見一個人。”
甩下這句話後,我拿上包包,出了門。
家裡有好幾輛車,我今天選了一輛紅色保時捷,坐進駕駛室,發動車後,我打了半圈方向盤,開着車,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