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豪門秘寵,陸先生深情難辜負

第199章 誰都不配我

  陸諾桐轉眼,看見陸靖安的時候,她的視線頓住。那男人一身戾氣,都不帶遮掩的。

  而後,陸諾桐端起桌上的高腳杯,用唇輕輕抿了一口橙汁。

  她覺得有些嘲諷。

  這樣,又算什麼呢,在吃誰的醋,又還愛着誰?

  “哈,我來找我未婚妻的。”

  紀予澤說完,沖陸諾桐揚了揚下巴,“你怎麼在這,找你好半天,電話也不接。”

  “這樣?”

  唐哲霖問陸諾桐。

  陸諾桐垂眸看着火鍋中泛起的熱氣,和鍋中已經煮沸的食物嗎,良久:“不認識。”

  “诶,怎麼會不認識呢,諾諾,前幾天還一起吃飯的呀。”

  紀予澤驚訝,看來這次陸靖安跟陸諾桐兩個人吵得很兇啊,到諾諾這,連不認識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這種搭讪的人見多了,要是人人都認識,我大概挺累的。”

  陸諾桐從火鍋裡撈起一塊蝦丸,放在醬料裡沾了沾,送入嘴中。

  整個過程賞心悅目。

  唐哲霖聽完陸諾桐一番話後點點頭,他轉頭跟那邊兩位道:“有點可惜,名花有主,兩位是自己走,還是我送?”

  “諾諾,你就是不認識我,你應該認識這位吧?這可是你老公!”

  紀予澤把陸靖安往前面一推,陸靖安負手而立,幽深的眸子看着那邊的陸諾桐。

  唐哲霖故作驚訝,“哦?這是你老公?”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叫你趕人你聽不出來?”

  陸諾桐有點不耐煩。

  她讨厭人家在一旁看她笑話,特别是唐家人。

  唐哲霖挑眉。

  聽出來了,這不是不想趕嘛。

  “唐總,年後我們應該有一筆生意要談,今天遇上了,大家吃個飯。你遠道而來,這頓飯,我做東。”

  陸靖安徑直的拉開椅子,坐下。

  紀予澤有樣學樣的也跟着坐下。

  陸諾桐拿眼睛掃了這兩個厚臉皮的人,掃到紀予澤的時候,紀予澤還得意的跟她擠眉弄眼。

  陸諾桐放下手中的筷子,好似有些氣唐哲霖的瞪了他一眼,唐哲霖裝沒看見。

  “原來是陸總,我就說怎麼那麼眼熟。說起來,要是我跟如君我們結婚,該喊你一聲哥的。”

  唐哲霖純屬閑着無聊,挑事兒。

  陸諾桐把手中拿起的手機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喊什麼哥,我姓沈他姓陸,哥什麼哥。”

  唐哲霖覺得好笑的顧自笑了笑。

  他沒說話,招手喊來服務員,加了菜,又上了點酒。

  男人聚在一起吃飯,從來都不少酒水,好似這樣,才有聊下去的話題。

  陸靖安聽到陸諾桐這話,并沒有什麼太激烈的反應。

  接下來就是吃飯,聊天。唐哲霖偶而會跟陸靖安聊一下股市行情,紀予澤會插幾句嘴。

  而這些對陸諾桐來說,就有點陌生,她覺得無趣。

  剛才喝飲料喝的多了,這會她起身,去上廁所。

  剛從廁所出來,陸諾桐就看見陸靖安靠在走廊牆壁上抽煙,從他口中噴出的青灰色煙霧,将他的一張俊臉模糊了些。

  陸諾桐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她知道,他是來堵她的。

  陸諾桐握拳,什麼話都讓他說完了,反過來又出爾反爾。

  “唐家給了你什麼好處,叫你迫不及待的要抱着唐哲霖的大腿,上位唐家長媳?”

  陸靖安側身,慵懶的靠在牆上,瞧着陸諾桐,仿似要将她洞穿出幾個窟窿。

  “唐哲霖不好嗎?”

  “他給不了你愛情。”

  陸諾桐覺得好笑,“愛情,于我來說,有用?我愛你,你給的了我愛情?”

  男人吞吐煙霧,不說話的模樣,讓陸諾桐覺得嘲諷。明明放不下她,為什麼不能愛她。

  “如果你隻是想找個男人養你,大可不必,卡裡的錢,随便你用。算是補償給你的…”

  “你當我是什麼?”

  陸諾桐走近陸靖安,她仰頭看着他,眸光泛着水光,“是什麼?”

  陸靖安單手夾着煙,煙灰燒出好長一截,他都沒有用手彈去。

  “你要曲解我的意思,也可以。算我多言,管你閑事。”

  陸靖安轉身要走,陸諾桐跑過去抱着他的腰。

  就算她最後一次任性,她也想最後問一問…

  “真的不能在一起嗎?為什麼要讓老一輩的事情左右我們的愛情,我愛你,你愛我,就真的不能在一起嗎?這些天我總是在想,對着空蕩蕩的房間,想…你。

  人總不能自欺欺人,你敢說,你沒有想過我?”

  陸諾桐貼着陸靖安的後背,眼淚掉的無聲。

  “諾諾,如果你真的愛到離不開我,我不介意,把你留在身邊。但是,我不會給你名分和專一,這是我把你留在身邊的唯一條件,其他的,和從前不變。”

  “你…在,笑話我?”

  陸諾桐把手從陸靖安腰上拿開,她後退了兩步,她竟不知,她竟然淪落到要給他陸靖安當情婦的地步。

  “你這是在拿我鼓足勇氣才敢求的愛情,踩在腳底下。你想諷我,把話攤開了說,拐彎抹角打着為我好的幌子…不覺得,挺賤的嗎。”

  陸諾桐吸了吸鼻涕,拿手背抹了一下眼淚,她轉身,踏着高跟鞋離開。

  從始至終,陸靖安沒有轉身,而他手上的煙,已經燃盡。

  在陸諾桐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眸之中也是一片痛色。

  紀予澤從另一側的轉角出來,走近陸靖安,“你這是何苦呢。”

  陸靖安把眼睛閉上,再次睜開時,眼中一片平靜之色。

  “走吧,不是放鞭炮嗎。”

  陸諾桐走出雲岸山莊的時候,唐哲霖正站在門口打電話,見她過來,他将電話挂斷。

  “這裡搞了些節目,供玩樂,待會要去放煙花嗎?”唐哲霖問她。

  “好玩嗎?”

  “沒什麼可玩的,就是熱鬧一下子。”

  “那走吧。”

  陸諾桐沒有想别的,她也就是想熱鬧一下子。

  兩人往山頂去的時候,已經很多人在了,一條盤曲的公路都熱鬧非凡。

  各式各樣的美食,燈籠,小商鋪,節目表演…

  沒有車,都是人頭湧動。

  陸諾桐去到山頂的時候,站在一個賣棉花糖的鋪面門口,她看着那像雲朵一樣的棉花糖,是怎麼一圈一圈被纏繞出來的。

  “買一個。”

  唐哲霖出錢,給陸諾桐拿了一個,然後他送到她手中。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吃吧。”

  唐哲霖笑的有些寵溺,如同兄長對妹妹的寵溺,并無摻雜半分雜念。

  “人剛才求着你和好,你要拒絕,現在又眼巴巴的看什麼?”

  不遠處的一顆許願樹下,紀予澤湊近陸靖安的耳朵,問他話。

  “滾一邊去。”

  陸靖安嗓音冰冷,好似厭煩。

  紀予澤挑眉,“我要是滾一邊去,你該有多寂寞。”

  這回陸靖安沒搭理他。

  陸諾桐張口,咬了一口粉色的棉花糖,入口即化。她正吃着,有人從背後撞了她一下。

  地滑,她被撞的一個不穩,朝前撲過去。

  正好就撞到了,正站在她身前看着她吃棉花糖的唐哲霖,唐哲霖幾乎是下意識的将人傭在懷裡。

  陸諾桐擡頭,唐哲霖低頭,她的唇不小心就放在了他下巴上。

  暧昧至極。

  陸諾桐有些尴尬,她躲閃不急,所以棉花糖擠在兩人中間,被壓癟了。

  又加上這樣的情景,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神助攻哎…”

  紀予澤話剛落,陸靖安就冷冷掃了他一眼,而後負手離開。

  “你去哪兒?”

  紀予澤剛想跟,陸靖安斥他:“站那别動。”

  紀予澤慫了一下,還真站那不動了,一個美女過來,沖他抛了下眉眼。

  紀予澤沖人家禮貌的笑了一下,兩個人聊了起來。

  陸諾桐因為把棉花糖壓癟了,粘在身上了一點,所以她去洗手間清理了一下。

  因為棉花糖側重點都在唐哲霖那,唐哲霖去換衣服,說一會過來。

  陸諾桐正在清理,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她擡眼,見到陸靖安站在她身後。

  他單手插口袋,幽深的眸子正對着鏡子,望着她。

  陸諾桐微愣了一下,這是今天,第二次遇見他。

  地點是,女洗手間。

  思及剛才他的狠言狠語,陸諾桐垂眸,繼續手中的動作,末了,拿溫水洗了洗手。

  沒有搭理身後面色不算好的男人。

  她洗完後轉身離開,卻被人揪住手臂,一把扯進懷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吻住唇舌。

  陸諾桐掙紮着,想要離開,偏偏她越掙紮,男人的手就越用力。

  最後,掐的她手腕泛紅。

  “你幹什麼,放開我。”

  陸諾桐掙脫不開,就逃着他霸道而炙熱的吻,她一直在躲閃,男人就一直在追逐。

  很多時候吻落在她的唇角,下巴,臉頰。

  最後,好似是不耐煩,陸靖安将唇放在了她脖子上。

  陸諾桐仰着頭,感受着男人柔軟的發,在她頸間挑撥,癢癢的。

  被他吻住的脖子,有些疼和酥麻,要命的感受。

  “夠了陸靖安,你玩夠了沒有!”

  陸諾桐罵他,帶着些精疲力盡,有人想進來上廁所,都被吓得躲了出去,還以為走錯了。

  “玩你,怎麼會玩的夠。”

  陸靖安将人抱起來,走的很快,任憑陸諾桐又抓又咬,他就是不放手。

  最後,陸諾桐喘息着放棄了掙紮,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寒氣入肺腑後才覺得冷靜了很多。

  陸靖安将她放在後車座上,他欺身而上,“陸諾桐,如果你真的那麼缺男人的話,來找我啊。你要我告訴你多少次,唐哲霖跟你,不配。”

  他脫了灰色的大衣後,伸手去解襯衣扣子,手腕上的表折射出路燈的光輝,讓陸諾桐略微眯了眯眼睛。

  她躺在座椅上偏頭,笑了一笑:“陸靖安,你不是覺得唐哲霖不配我,你是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都不配我。

  你愛我,愛到眼睛裡容不下一顆沙子,是不是?”

  男人抽解皮帶,“是,我就是愛你,愛到眼睛裡容不下一顆沙子,所以我改決定了…

  我不應該放縱你自由,讓你來膈應我,我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我愛你也好,恨你也罷,你必須在我身邊。”

  “你又知道我會留在你身邊,做人,不是這樣自戀的。”

  陸諾桐抓着陸靖安放在她身上的手,一把甩開。

  她緩緩起身,坐起來。

  “你想把我困在身邊,讓我見不得光,我不一定願意。我剛才跟你說完話,仔細想了一想,像我這麼漂亮的女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不明白?”

  陸靖安伸手,攬着陸諾桐的腰,将人再次放倒。他想要,她不給,兩個人推推搡搡之間,車内溫度愈升愈高。

  他的攻勢從一開始,就霸道猛烈,好似要将她弄死一般的狠。

  …

  陸靖安把陸諾桐帶回南水灣的時候,已經是過了12點,第二年了。

  陸諾桐很累,洗了澡側在床上就不想動,她連動動嘴皮子跟陸靖安吵架,都不想了。

  一個念頭,隻想睡覺。

  剛睡的迷迷糊糊,又被人拎起來,陸諾桐睡眼朦胧的看着又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好累,你放我睡覺好不好?”

  等她睡好了,明天還要卯足力氣跟他吵架呢,陸諾桐眼皮重的幾乎睜不開。

  陸靖安拍着陸諾桐得了臉,他不準她睡覺。

  陸諾桐被他拍的,心煩意亂,她揚手,打開他的手。

  還帶着生氣的用力掐了一下,在陸靖安白皙的手腕上,掐出四個月牙的指甲印。

  陸靖安低頭,視線掃過那四個陸諾桐的傑作,他故意伸手掐着她水嫩的臉蛋,跟她說話:

  “你不是很伶牙俐齒嗎,你說服我,我放你睡覺。”

  陸諾桐覺得這男人,幼稚起來,簡直不可理喻。

  但是不可理喻歸不可理喻,陸諾桐還是識趣的向着惡勢力低頭。

  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腰,借着力氣坐起來起來,她把下巴枕在他肩膀上。

  “好哥哥,睡覺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氣無力,明顯累的狠了,想睡覺。

  陸諾桐知道陸靖安就吃這一套,他剛才說說服他,她想要說服他太簡單了。

  撒個嬌就行了。

  “誰是你好哥哥,你姓沈,我姓陸。”幼稚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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