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看着彭程按着她,将她手扣上的手扣,這樣的一幕是多麼的驚恐,不用想她都可以預知接下來将發生的事,她憤怒的朝彭程吼道:“你要敢這樣子對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但是此刻的彭程就像一頭發了狂的猛獸一樣,根本就聽不進慕安然的話,強行的将慕安然綁了起來。
再加上他喝了酒的緣故,所以此刻的他仿若失去了理智一般,與平時的他根本就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而此時慕安然的驚恐與害怕與憤怒落進了彭程眼裡,反而令他的心裡湧起了一股刺激而激動的感覺,欲意瞬間爆發了出來。
彭程不論慕安然的掙紮,哭喊,還是柔弱般的求饒,還是強行要了她。
不止是這樣,他準備的那些情趣用品都一一用了起來,覺得不夠刺激,他甚至用起了燭蠟來。
這一夜,摧殘到慕安然感覺到了身心疲憊,她連嗓子都喊啞了,但是彭程卻隻顧發洩着他獸欲般的魔性,哪裡還記得慕安然還懷着孕呢。
彭程發洩完了,累了就睡了,以至于都沒有發現從慕安然腿間緩緩流出來的血迹。
慕安然靜靜留着淚,此刻不止是渾身的疼痛與疲憊,連心都跟着狠狠抽痛了起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嫁給這樣的人。
如果說之前對彭程談不上愛,但也不至于讨厭,但是現在她覺得她旁邊睡的男人是那麼的惡心,那麼的讓她讨厭。
所以從剛剛到現在,雖然她很疼很痛,但是她不屑于看他,就當自己是和一隻畜生都不如的禽獸做了愛吧,慕安然是這樣想的。
慕安然一夜沒睡,就那樣無神的睜着眼,對于她來說,就算對彭程沒有愛,但是她此刻的心是疼的,以至于她都沒察覺她下身的異樣。
彭程把在小姐那裡沒發洩完的獸欲都在慕安然身上發洩了出來,所以把近段時間的忍耐都發洩完的彭程,很快就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彭程才記起自己都忘記給慕安然解開那手鍊腳鍊了。
彭程看着傷痕累累,雙目空洞呆滞的慕安然,心裡湧起了一絲愧疚之意,他緩緩開了口,“老婆,昨晚是我太沖動了,對不起!”
但是慕安然仿佛沒有聽到彭程說的話一樣,一動不動的,什麼話都沒有說。
彭程知道慕安然生氣了,他默默的給她解開了手扣和腳扣,解完,看着還是一動不動的慕安然,他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婆,我是憋太久了才會這樣子,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是你原諒我好不好?下次我保證不會再這樣子了。”
聽着這話,慕安然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每次都是這樣說,她記得他上次也是這樣跟她說的,他的話還能相信嗎?
她昨晚說過的,她不會原諒他的,她眨了眨眼,轉了個身,背對着彭程,并沒打算回他的話。
彭程瞧着慕安然這樣子,心裡劃過一絲懊惱與無奈,“你是我老婆,和你做房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至于一副受了百般委屈的樣子?”
聽着這話,慕安然莫名的流下了淚,是,她是他的老婆,和他做這樣的事情很正常,但是也要看是什麼樣的情況下,還有她的态度是怎樣的,還有看看他都用了什麼樣的爛招式來折磨她?
他不顧她懷孕,不過論她掙紮,哭喊,求饒,還是強行要了她,這樣的做法,她無法理解,更不會原諒。
見慕安然還是沒有理他,彭程怕自己又會忍不住對她發火,索性就起了床洗漱,許是愧疚,又或是為了得到慕安然的原諒,今天的他還特意為慕安然做了早餐。
慕安然聽着彭程走出的腳步聲,不由的閉了閉眼,忽然間覺得好累,心比掙紮肖建與她爸媽之間的選擇時還要累。
再睜眼時,她的眼睛裡多了一抹堅韌之色,不管怎樣路都是她自己選擇的,再難她都要好好走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淚,不管生活中有再多的不愉快,班還是要上,人生還是要繼續的。
慕安然忍着周身的酸痛,掙紮着起了身,隻是在她剛坐起身時,小腹上的一股疼痛感忽然間襲了上來,她不由捂住了小腹,下一秒她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慕安然疼得不禁咬起了牙根,額頭冒出了冷汗,她的臉色瞬間的蒼白了起來,疼痛中,她感覺到了她的下.體有一股液體在緩緩的流出。
她忍着疼,緩緩的擡手朝自己的下.身摸了過去,再擡起手時,她看到了滿手的鮮血,雖然她沒流過産,但也知道這忽然流血意味着什麼。
雖然她不喜歡彭程,也不怎麼喜歡肚子的孩子,但是這一秒的她,還是不由的恐慌了起來,怎麼說這都是她的孩子,若沒了這個孩子,她的生活還該怎麼繼續?又哪來的希望和寄托?
雖然倔強如她,雖然她不怎麼想理彭程,更不想叫他,但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還是扯開了嗓子叫了彭程。
她這一出聲,才發覺她嗓子都沙啞了,再加上她疼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連叫出聲都覺得是那麼的吃力。
聲音都這麼的小,在外頭忙碌的彭程又怎麼能聽得到呢?
慕安然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疲憊,越來越困,連疼都似乎忘卻了,她緊緊的捂住肚子,想乞求着上蒼,保佑她肚子裡的孩子會沒事,但是,她的意識卻越來越薄弱,最後不得不睡了過去。
彭程做好了早餐,就進來叫了慕安然。
他叫了她好幾次,但是她都沒理,以為她還在生他的氣,他耐心的勸說了一番後,慕安然還是沒有理他,他一時間不禁有些火大了。
他忍着滿肚子的火氣走到了慕安然的身旁,當看到緊閉着眼并且臉色蒼白的慕安然時,彭程不禁有些慌了,“老婆,你怎麼了?醒醒?吃早餐?”
說着,他擡手推了推她,卻不禁意看到了那被染紅的床單,一時間恐懼湧上了他的眸間,“老婆,你别吓我,趕緊醒醒。”
見慕安然還是一副毫無生氣的樣子,彭程急得一把抱起了慕安然,當看到慕安然那腿間似乎還有着血流出來時,恐慌刹那間填滿了他的心裡,他着急的将慕安然送到了醫院。
慕安然醒來的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睜開了疲憊的雙眼,望着那素雅而淨白的天花闆,恍然記起了昨日所發生的事。
她慌得忙捂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卻發覺小腹裡已毫無生命的迹象,小腹已平坦如初,她痛苦的閉上了眼,如果早知道會如此,還不如當初打掉了的好。
在肚子裡折騰了半天,還是沒能留住他,慕安然此刻覺得老天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話,她當初是為了孩子嫁給了彭程,如今也因為彭程而沒了孩子,想想還真是可笑。
慕安然的眼角禁不住的流下了傷心的眼淚,雖然她并不怎麼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但是好歹也在她肚子裡呆了兩個多月,這一秒的她,心裡覺得特别特别的難受,是她對不住他,沒能好好保護好他。
彭程隐約聽到了慕安然的抽泣聲,知道她已經醒了過來,昨天看着她蒼白如紙的臉,和那不禁在流的血都把他給吓壞了。
幸好她人沒事,幸好隻是小産了,雖然他是有那麼點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而惋惜,但是孩子總還是會有的。
而且她小産了,也就意味着他不用在那麼的拼命的忍耐了,可以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了,這樣想着,彭程的心裡舒坦了許多。
彭程曉得慕安然此刻在傷心,也曉得她此刻肯定在生他的氣,但是怎麼着這回還真的是他做得有點過了,所以想着,他還是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彭程擡手搭在了慕安然的胳膊上,輕聲安慰道:“老婆,别傷心了,孩子沒了就沒了,我們還年輕,總還是會有的。”
聽着耳邊那絲傳來的輕柔語氣,慕安然的眼淚流得似乎更洶湧了,他們還年輕,孩子還會有,孩子沒了就沒了,這話說得那麼輕松,那麼的簡單,誰還會給他生呢。
彭程感覺到慕安然的身子在顫抖,知道她哭得厲害,又不禁細聲說道:“老婆,别難過了好嗎,你這樣子我看着難受。”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原本在哭泣的慕安然,突然間睜開了一眼,下一秒她甩掉了彭程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冷着聲道:“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了,你要會難受,我今天不至于會流産了。”
從昨天到現在,慕安然一直都沒有和彭程說過話,彭程沒想過慕安然一開口竟是這麼一句話,她很少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也很少用說這麼諷刺的話語。如果說了,那隻能證明這回她是認了真在和他生氣。
彭程擰着眉,一副很懊悔的樣子對慕安然說道:“老婆,我知道是我錯了,但事以至于,你再傷心,再責怪我也沒用呀,我保證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不會再勉強你做任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