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丢,顧曦清冷的眸子浮起了一股怒意,幸好是床是軟的,不然她認為她的腰非要散架了不可,這是什麼破牛郎,一點禮貌沒有也就算了,還這麼粗魯,她要退貨!
可是還沒等她起身,男人就朝她壓了過來,刺鼻的酒味迎面而來,顧曦本能的推了男人一把,男人似乎沒料到她會這樣子做,冷不防地被她推在床。
顧曦起身,冷聲道:“我不幹了,我要退貨!”冷淡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怒意,似乎很不滿意男人這樣子。
男人挑挑眉,又一把抓過顧曦,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再次将她丢回床上,欺身而上,鉗着她的手,淡淡道:“好不容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成功爬上了我的床,現在說不幹,是不是有點晚了?”
說着,男人擡手毫不憐惜地扯開了她的蕾.絲連衣裙。
隻聽“嘶”的一聲,緊接着一股涼意襲向她的肩膀,顧曦不由一驚,奮起了反抗,“快放開我,不然小心我告你。”
警告之意似乎對男人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又讓她再次聽到“嘶”的一聲,好粗魯的男人,她的裙子算是報廢了。
“我叫你住手啊!你沒聽到嗎!”說話間她還不忘掙紮着。
隻是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男人的力氣,直到男人說了一句:“欲擒故縱?這種把戲我見多了,不過,女人,你成功了!”
……
房内一片春光旖旎,窗外,夜,很誘人。
顧曦被折騰得精疲力盡,但是雖然累,雖然感覺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但此時此刻的她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瞧着身旁已熟睡的男人,男人很帥,是她到目前為止見過最帥的男人,但是帥有屁用,那麼粗魯,那麼的放肆。
真的是一點牛郎的職業道德都沒有,她要投訴,非要那夜店炒了這牛郎的鱿魚不可。
顧曦輕手輕腳起了床,并不敢觸碰到他,生怕會把他弄醒,再次要了她。
她邊穿衣服邊在心裡暗罵,這男人是種馬嗎?一個晚上不到就要了她這麼多次,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虧她還說他不行,這是在報複她?
特别是當看到躺在地上那條已被這個男人撕了個撕巴爛的蕾.絲連衣裙時,顧曦更是越想越氣,她強忍着這股怒氣,撿起地上的白襯衫穿上,剛好蓋住了她的大腿。
她拿起手機錢包準備離開,這時候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過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男人,挑了挑眉,她從錢包拿出了兩塊五毛錢并附上了一張小紙條放在桌子上。
顧曦強忍着下身時不時傳來的痛意,姿勢并不是有些怪異的走出了酒店。
剛一走出酒店,她就立馬打了夜店的投訴電話,“你們店裡派來的是什麼牛郎,一點服務的常識都沒有,我要投訴!”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抱歉的語氣:“不好意思,給您派去的牛郎在路上的時候不小心出了點意外,我們會如數退還您繳來的金額。”
顧曦不由一驚,有些激動問道:“什麼?你說牛郎沒有來?”那剛剛跟她在酒店裡翻雲覆雨的男人是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恭敬的語氣:“是的,小姐。如果給您造成什麼不便還望您見諒,如果您還有需要,我們……”
聽到這裡,顧曦再也聽不下去,氣憤挂了電話,這樣說的話,那真的是給那種馬男人占了大便宜了,不過想到最後她走時,留的那張紙條,她才勉強把這口氣咽了下去,随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原本還沉浸在氣憤中的顧曦,卻發覺那出租車司機正通過後視鏡正在色眯眯的瞧着她,她扯了扯怎麼蓋也蓋不住大腿的襯衫,沒好氣吼道:“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給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