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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關懷

愛你今生到永遠 糖果果 2335 2024-01-31 01:08

  他修長白皙的指尖落在我兇口上方,微涼的貼着我的皮膚。他微微掀開我的衣領,眉頭皺起:“項鍊呢?”

  我驚魂未定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在……在浴室,剛剛……剛剛洗澡……解開了。”說話都有些結巴,我盯着他,“下次能不能直接問我,别動手動腳?”

  不知道我這句話是不是提醒了他什麼,顧行止忽的看了我兩眼,視線落到我鎖骨下方,遊移兩圈,居然就那麼大大咧咧的捏了兩下:“好像小了。”

  我被他的話題帶偏,到了嘴邊的謾罵變成了質問:“明明隔着Bra,你憑什麼說我的兇小了?”

  顧行止的眼神瞬間暧昧起來,他一把拿開我懷裡的花放在矮幾上,躍躍越試的看着我,唇角微勾。

  “剛剛是估計的,要不然我們真實丈量丈量?”

  “……滾!”

  尴尬的氛圍不知不覺化開,顧行止伸手在我後頸上捏了下,聲線清冽:“以後不要随便取下來。”

  “為什麼?”我下意識問出口,連後頸上的酥麻的癢都顧不上。

  顧行止看了我兩眼,轉開眼,“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定情信物?”他說的漫不經心,言語卻很認真。或許隻是這話從顧行止嘴裡說出來,說給我聽,我覺得他在認真。

  他是說,那天那個項鍊,是定情信物?我微愣,換做以前任何一種情況,我都會控制不住笑出聲,這都什麼年代了什麼年紀了,還玩定情這一套,可在這片刻,我點了點頭。哪怕他不過是随口,我也認了真。

  晚飯時間,他忽的問起我最近幾天是不是大姨媽要來,我心裡覺得奇怪,點了點頭。不過是那一次姨媽痛到去醫院,他就記住了我的姨媽日?

  顧行止卻一臉平平,仿佛問的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明天開始讓張姐又開始煮紅糖水,明天早上喝一碗。”

  我抿唇,“不用,上個月也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紅糖水的味道真心不怎麼樣。

  顧行止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張口就問:“不喜歡那個味道可以讓張姐調一下,加點其他的東西。”

  微愣,知道在某些事情上顧行止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我點頭,埋頭吃了幾口飯,又忍不住的擡眼來看他,不想他忽的擡頭,我恰好和顧行止的視線對了個正着,猝不及防。我下意識要躲開,顧行止唇角微勾:“好看嗎?”

  換做以前,我一定毫不猶豫的說好看,可我現在隻是落得一個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慌亂了片刻,我擡眼,四目相對。

  “你今天做這些是為什麼?”顧行止今天的反常,是人都能感覺到。

  他捏着筷子的手一頓,移開眼,“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麼?”他一臉平平,都忍不住讓我想要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對我用了心。

  苦笑片刻,我搖搖頭,算了,有時候得到了答案,未必比不知道答案好,不知道答案,心裡總歸還有個期待。

  有期待,至少不會絕望的太快。

  顧行止卻像是忽的來了興緻,他夾了塊肉到了碗裡,唇角帶笑:“今天我和夏陽在客廳說話,你都聽見了?”

  猶豫片刻,我點頭。是聽見了,隻是他有什麼必要解釋?這些……也不是一兩句解釋就能說清的,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解釋。

  顧行止卻定定的看我,半晌開口:“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問我?”

  “問什麼?”我明知故問。成年人的世界,點到為止,我以為他明白我話裡的意思,給雙方都留一條活路。

  顧行止卻像是和這件事死磕上了,“你就真的沒什麼想問的?”

  “沒有。”筷子往桌面上一放,發出清脆一聲響,我面無表情的看着顧行止,“你究竟想說什麼?又想讓我問什麼?”

  顧行止喉嚨微動要說話,我打斷:“你确定不用好好想想再開口?顧行止,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說明白了不好,你不用可以去解釋,我也能假裝糊塗。”難得糊塗。

  好歹最後分道揚镳的時候,我能走的高傲一點,有自尊一點,好過卑微到塵土裡,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讓他以為我還給自己留有餘地。

  “不後悔?”

  我搖頭:“不後悔。”

  顧行止歎了口氣,滿是無奈的看着我:“别瞎想。”

  怎麼敢,我朝他笑笑,推開凳子起身:“我吃好了,你繼續。”朝樓上走了幾分,我想什麼,又朝客廳矮幾走去,招呼女傭幫我找了幾個花瓶。我大學的時候學過一點插花,又在别墅裡找了其他的幾種花,勉強湊合了一下,正專心,顧行止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我身後,冷不防的開口。

  “三樓有盆吊蘭,最近正好開花,要麼?”

  “不用,”我動作不停,“開得好好的,幹什麼折下來,再說顔色也不搭。”

  顧行止沒有強求,我以為他看的無聊自己就會走,沒想到他幹脆坐了下來,凝神看着這邊。

  那一捧花大概有八.九十支的模樣,我弄了好幾個出來,其餘的都放進一個大花瓶裡,就放在矮幾上,顔色也靓麗。

  上樓時,顧行止随手帶起一瓶往樓上走。我看了他幾眼,問:“你要放在房間裡?”

  他反問我:“不是你剛剛說要放在房間裡?”

  我微愣,抿唇:“還是放在客廳比較好,室内空氣不好,花朵不好呼吸。”

  顧行止腳下一頓,轉身看我:“你房間空氣不好?”

  本就是随口一說,被他問起來,我硬着頭皮點了點頭。顧行止嘴角忽的劃開一抹笑,漆黑的眸子幽深:“我卧室空氣不錯,要不然搬過來?”

  “……”

  回了房間,我随手接過顧行止的花,放在置物台上。洗過澡,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那瓶花上面,我眉頭微皺,又将它換了個位置,來來去去,又換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注意到自己幾乎變态的在意,我在心底對自己強行催眠,這是作為一個混藝術圈的個人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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