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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閉門思過

斷袖王爺,行不行 花落瑾殇 3839 2024-01-31 01:08

  還有皇後的焦急:“穎兒好好的怎麼會暈倒呢?快些把禦醫傳過來看看。”

  “啊,父皇母後,兒臣也好痛。”

  不用看也知道軒轅墨瑾的樣子,肯定是蒼白的臉色,然後冒着大顆的汗水。吵鬧了一會兒後,我的手被禦醫抓住把脈,良久,依舊是那句話:“回皇上,微臣無能。”

  “要你們有什麼用?上次是怎麼治好的,這次就怎麼治!”皇帝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

  禦醫哆哆嗦嗦的說道:“回皇上,上回,上回王妃和王爺不是微臣用的藥,是,是陶公子給的藥丸。”

  “那陶靳淵人呢?還不快去請他。”

  “皇上恕罪,草民已經不請自來了。”陶靳淵的聲音響起,小家夥還跟在後面叫了一聲。

  “何罪之有,陶靳淵,快給他們兩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的語氣裡充滿着着急,還有關心。

  陶靳淵輕咳了一聲,然後就走到我身邊,裝模作樣的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後有把了一下脈,搖搖頭,說道:“皇上,上回草民就說過,王妃和王爺根本就沒有生病,隻是被人下了咒,而且還挺狠毒的,今日又是中秋月圓之夜,前幾日草民一直用藥抑制着他們的疼痛,沒想到終究還是敵不過月圓啊。”

  “什麼?居然有人陷害王爺和王妃?”

  “會不會是冤魂什麼的?”

  “你别胡說,王爺和王妃都是好人,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怎麼會纏上他們呢?”

  賓客們小聲猜測着,讨論着。

  “是誰這樣殘忍?要陷害辰王與王妃?若是被本宮查出來了,定不輕饒!”皇後震怒,拍着桌子說道。

  皇後剛說完,我嘴裡就多了一粒藥丸,然後我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等過了片刻之後,再醒過來,虛弱的看着大家:“我怎麼了?頭好痛,肚子也痛,背上也痛,就像針紮一樣。”

  “兒臣也是,隻是兒臣身子比較強,所以比穎兒好了些。”

  “來人,禦林軍!給朕搜查一下整個皇宮,冷宮也别放過,朕今日一定要找出那小人的東西!看看到底是誰要陷害瑾兒。”皇帝一揮手,一大批禦林軍就占領了整個禦花園,所有大臣們都不敢吱聲。

  陶靳淵站出來笑道:“皇上,您剛才也說了,那人既然是陷害,那麼肯定會把那些下作的東西藏好的,所以一般的人根本就搜不出什麼,草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你說。”

  “草民這裡有一頭白虎,它能聞出所有東西的所在處,所以解開這繩子,然後大家跟着它走,自然就能找到那東西的所在之處。”

  “皇上萬萬不可,這可是頭白虎啊,萬一這畜生獸性大發傷了人怎麼辦?”景貴妃按着兇口,眼中有一絲害怕。

  “貴妃娘娘别擔心,這白虎本是猛獸,但常年與穎兒在一起,又經過草民的訓練,根本就不會傷人的。”陶靳淵溫和的說道,然後将手放在了小家夥脖子上的繩結上。

  皇帝思量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同意了,于是隻見陶靳淵用力一抽,那繩子被解開了,虎嘯聲傳遍了整座禦花園,又膽小的小姐和夫人已經被吓得不敢動彈了。小家夥在每個人身上都聞了聞,然後又走到帝後身邊,剛踏上一步台階,就被皇帝貼身的侍衛拔刀攔下了,小家夥又是一聲吼,那人明顯的打了個哆嗦,皇帝看了他一眼,那侍衛就将到收起來了,小家夥走上前去聞了聞,又繞着帝後走了一圈後下來了。接着就開始狂奔起來,小家夥一路走一路聞,很快就停在了韻陽宮門口,衆人的目光也都投到了墨韻身上,兩個太監将門打開,小家夥進去,轉了一圈後出來,衆人這才把目光收回。

  小家夥又繼續向前走着,這次停在了景福宮,同樣是那兩個太監,開了門之後,小家夥直往裡面沖,很快就在柳樹底下開始刨着什麼,衆人奇怪的看了一眼景貴妃,景貴妃冷哼道:“你們還真信一隻畜生了麼?”

  衆人未搭理她,皇帝也很期待的看着小家夥,小家夥果然不負衆望,不一會兒嘴裡就掉了個東西走到陶靳淵跟前,然後将東西放在了陶靳淵手上,陶靳淵把外頭的紅布打開之後,赫然是一個布娃娃,我本來還擔心布娃娃會因為泥土中的水分而腐爛的,看來陶靳淵選擇的布很靠譜,到現在都跟新的一樣,陶靳淵将布娃娃翻了個個兒,查看了一下之後,将東西呈到了帝後面前,皇帝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一下後,将布娃娃朝着景貴妃面前一摔:“朕的好愛妃啊,居然這樣的蛇蠍心腸!你是朕的枕邊人啊,瑾兒小時候又是由你帶過一段時間的,你怎麼,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待瑾兒呢?”

  “皇上在說什麼?臣妾聽不懂啊。”

  “你不懂?哼,白虎,繼續搜!肯定還有一個,剛才的那個是穎兒的,那麼另一個肯定還在别的什麼地方!”皇帝堅定的說道。

  隻見陶靳淵拍了拍小家夥的腦袋,然後附耳在它耳邊輕聲說了什麼之後,小家夥直接就沖進了月芙殿,衆人也跟進去,小家夥四處聞遍了才停在一個大的落地櫃前,皇帝冷冷的掃了一眼景貴妃:“福壽!你親自去!”

  “嗻,奴才領命。”

  福壽猛地打開櫃子,将櫃中的衣物全部翻出來扔在地上,最後一件被扔出來的時候,一個醒目的白色布娃娃順帶着出來了,福壽彎腰撿起,卻又觸電般扔開了:“哎呦,什麼東西這麼紮人?”

  “拿過來給本宮看看。”

  “是。”福海也走上前去,仔細看了一番之後,才小心地拿起來,福壽也站起身來,滿手是血珠子的跪在皇帝面前:“皇上,老奴禦前失儀,還請皇上降罪。”

  “走開,本宮倒要好好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藏得這樣好。”

  皇後走到福海面前,發看了一下後大驚失色:“皇,皇上,這……”

  “這是什麼?說!”皇帝一把将娃娃打翻在地,兩個娃娃全部滾落到景貴妃面前,景貴妃看了看地上的東西,眼中閃過一絲慌忙,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清了清嗓子:“皇上,臣妾不知。”

  皇後指着景貴妃的鼻子說道:“你會不知?你素來與我不和也就罷了,本宮睜隻眼閉隻眼由他去,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想出這種陰毒的招數來陷害辰王和王妃,梅妃的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還真能安心呢?”

  皇後的聲音越來越大,下面的議論聲也不小,一時間,嘈雜的聲音傳遍了景福宮。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臣妾。臣妾冤枉,還請皇上徹查此事!”景貴妃直直的跪在地上說道。

  此時的福壽早已清理了自己手中的血迹,顫抖着說:“皇上,皇後娘娘,老奴記得辰王的生辰八字隻有當是的梅妃還有與她交好薛貴人才知道。”

  “是麼?薛貴人?哪個薛貴人?”皇帝思量着,似乎并沒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皇上,薛貴人是景貴妃的遠房表親,入宮後育有一子,可後來孩子夭折後就沒再見過她了。”皇後在一旁小聲的提醒着。

  “梅妃早逝,薛貴人有不知行蹤,知道瑾兒生辰八字的也隻有你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麼?”皇帝半眯着眼,周身不斷的發着寒氣。

  景貴妃一愣,看了一眼那兩個娃娃之後開口說道:“皇上,難道您就憑這兩個破布娃娃就能将罪名扣在臣妾的頭上麼?難道您就不覺得蹊跷麼?臣妾若是真的想陷害辰王和王妃,那何必要等到今天呢?”

  “這個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如今辰王與辰王妃在病榻上足有七天,身子一天比一天弱,要不是陶靳淵頗通藥理,那他們二人恐怕早就沒了,再說,這麼好的料子,恐怕也隻有皇宮有了吧?”

  “這是蘇州前年進貢的月光錦,極難織出,三年才得一匹,上回進貢的全部料子,除了本宮那裡有一些之外,其餘的全都送到你那裡了吧?”皇後看了看福海手裡的布娃娃說道。

  “來人,貴妃景氏,殘害王爺,詛咒王妃,罪大惡極,即日起在景福宮中閉門思過,沒有傳召不得外出!所有景福宮的下人全部調回儲秀宮重新分配!置于這兩個布娃娃,交與皇後娘娘處治。”

  “父皇三思啊!母妃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陷害!父皇莫要聽信了小人的讒言啊。”軒轅墨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景貴妃,求情道。

  皇帝冷哼了一聲:“整個後宮中除了皇後之外,你母妃就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誰還會有那份膽子來陷害?朕主意已定,誰若是再敢求情,同罪論處!”

  皇帝說完之後一甩袖子走人了,皇後冷冷的說到:“晚宴還未結束,各位就先回去繼續吧,本宮有幾句話要交代給景貴妃。”

  “臣等告退。”

  軒轅墨菱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随着衆大臣們離開了,景貴妃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一臉的頹廢,她臉上挂着凄涼:“本宮終于知道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從一開始,皇後你就容不下本宮,自從本宮入宮之後,你就一直耿耿于懷,還設計殺害了本宮的孩子,是麼?”

  我聽了心裡一驚,這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景貴妃會這樣說?難道母後真的用孩子的命來坐上這個位置的麼?

  “莫穎,你以為你的母後真的是個純良之人麼?你試想一下,自古以來,能夠坐上皇後寶座的女人有幾個人手中沒有人命?”

  “景貴妃,你何必如此诋毀我母後呢?比起你用這樣陰毒的招數,母後可不知道比你好了千萬倍,你還是遵從父皇的命令,在這宮中好好思過吧。相信假以時日,父皇定會想開了,放你出來的。”軒轅墨瑾輕聲說道,“當然,你若是肯說出本王母妃真正的死因,說不定本王還會開恩向父皇求情提前放你出來。”

  “呸!梅妃那個賤人,死了活該,居然與我妹妹聯手害了本宮的孩子,她死也是活該!還有你!居然狠心到給本宮強行灌了紅花湯!你知道那是本宮最後一個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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