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宇笑道:“如果請我吃飯,我肯定賞臉,但你回去告訴孫友明太相,我西門宇不準備和任何人結盟,我就一個人。”
“呃,那好吧!”
文太相走了。
“西門宇,什麼人啊?”楊倩問。
西門宇都是住在楊倩家裡的。
“一個京門的生道強者。”
“哦,走吧,去吃飯,今天請孫尚香去吃滿漢全席。”
“好!”
而此時此刻。
在陸侯家族,幾十個人聚在一起,好像談論着誰。
“唉,真沒想到,西門宇如此強大的回歸,我已經聽說了,西門宇現在自動晉升為京門的太相了,而且,還是一個實力很靠前的太相。”陸侯家族的一個強者說,語氣中有些懊悔的感覺。
“像我們陸侯家族,兩百年前有兩個修仙者,已經兩百年沒有出現了,有沒有死掉都不知道。我們能夠确定的強者,就隻有一個大道領域,兩個生道領域。西門宇現在的實力,比我們家族那兩個生道強者都強大,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去怕南宮皇族,繼續和西門宇交往該有多好啊。那現在,至少有個盟友。”
是的,現在整個陸侯家族的強者結構如下:一個大道領域的最強者,兩個生道領域的第二第三強者。
至于陸侯家族有沒有修仙者,兩百年前有一個,四五百年前也有一個,八九百年前有一個,一千多年前有兩個。但現在,真的沒有人知道,也許全部都死了。最有可能還活着的就是兩百年前的那個人了,但兩百年沒有再出現,十有八九也是死了。其他家族也差不多的情況,畢竟是幾千年的家族,自古以來肯定有人成為修仙者的,但出現的概率都是幾百年一兩個。
一個讀者說,華禹星名王家族有二十多個修仙者。而地球僅僅華夏,一個家族就有好幾個,那整個地球有一大堆了,地球比華禹星還牛了。
這位同志肯定不知道,華禹星名王家族那二十多個,都是現成的,此刻都在家族内修煉。而地球各個家族的修仙者,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哪些人還活着,如果全部都死了,那就一個都沒了。而且,華禹星面積比地球大上萬倍,一個小小的名王大陸就20多個修仙者,那整個華禹星,有多少修仙者?2萬?20萬?地球怎麼可能比華禹星還牛了?
還有,有些人說,以前尊者很牛比,生化一階才可以當尊者,現在連個看門的都是生化十五階。
尊者又不是什麼強者,别看到‘尊’就好像絕頂強者一樣。連個看門的都生化十五階,是的,那要看是什麼門,重要的門還是無關緊要的門。重要的門派重要的人看守,次要的門随便一個人看守,防治有小貓小狗進入就可以。
前天我就說過,我要先等一些人的反應,然後再寫,現在終于看到大家的反應了,确實很激烈。總結了一下,主要是對主角的失望,以為回到地球後,橫掃地球了,可結果無法橫掃地球,連京門都不是老大,更何況還有炎黃族那些隐世種族存在,一時難以接受。
對不起,因為看到太多人質疑了,所以忍不住寫着寫着就變成這樣了。
下面回到正文中:
“西門宇,有人找你!”
“麻痹的,又誰找我。”
西門宇有些煩了,那文太相剛剛走,又有人來找他,西門宇都準備出發去請孫尚香吃滿漢全席了。
楊倩問:“那你是見不見?不見的話我讓她走吧,她是風雲尊者。”
“呃!”西門宇一愣,竟然是她。
“唉!”西門宇内心有點糾結,本來西門宇和風雲尊者的關系是不錯的,可是,那一次的事,讓西門宇對她徹底失望了。
因為那次,西門宇得罪了南宮皇族,然後西門宇想當皇甫家族的客卿,讓南宮家族對西門宇有點忌憚,本來西門宇以為以他和風雲尊者等人的關系,肯定是不用說的。于是,邀請皇甫靜出來吃飯,順便把當她們家客卿的事說一下。可誰知道,皇甫靜告訴他,他們家族的人都不讓她和西門宇接觸了,更别說是什麼當客卿。
那次之後,整個京門各個家族都不跟西門宇打交道,因為西門宇的輝煌到盡頭了,又得罪了南宮皇族,未來隻有死路一條。
“她來找我幹嘛?”西門宇一哼。
“你以前不是跟她關系很好嗎?”楊倩問。
“以前是,隻可惜,患難見真情,我在患難時期,他們皇甫家族竟然瞧不起我,靠。”
楊倩笑道:“行啦,這很正常,人之常情,沒什麼好責怪人家的,當時大家不都怕南宮皇族嘛。”
西門宇走出屋,看見了遠處的風雲尊者。
西門宇飛了上去。
風雲尊者忙拜見道:“晚輩見過西門太相大人。”
西門宇冷嘲熱諷道:“不敢,今天怎麼敢來找我,不怕南宮家族把你們誤會成我的盟友了?”
風雲尊者臉色複雜,尴尬道:“西門宇前輩,過去是我們有眼無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皇甫家族計較了。”
“呵呵!”西門宇冷冷一笑,都不知道這風雲尊者為什麼要自己找上門來尋羞辱。
風雲尊者道:“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嗎?”
西門宇看了看風雲尊者,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看你想跟我聊什麼。”
西門宇飛進楊倩的家裡,風雲尊者也跟着飛進來了。
剛進屋楊倩就說:“西門宇,走啦,不是說去吃滿漢全席。”
“楊倩,孫尚香,你們先去,我馬上就來,她還有事要跟我聊。反正沒有半天吃不完,你們先去吧。”西門宇無奈道。
“好!那我們先走了。”楊倩和孫尚香先走了,楊倩的家裡隻剩下西門宇和風雲尊者。
西門宇擺手道:“說吧,有什麼事?我真不相信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千萬不要跟我說什麼,推薦我和你女兒在一起的事了。”
“呵呵!”風雲尊者又尴尬的笑了笑,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