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恩丹師兄不會這麼做的,小師弟我們快走吧。”莫琪師姐怕恩丹師兄狗急跳牆,而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至于小師弟也不确定他的真正實力,所以隻好想着先撤,明哲保身更重要。
“唉,好吧。”西門宇領會到了莫琪師姐眼神傳遞出的深意,心想這事畢竟涉及她的個人身譽,所以隻能遺憾的尊重她的選擇,跟在莫琪師姐踏出了千味館的雅間。
“莫琪,莫琪。”恩丹此時的心情萬般糾結,不知道是要阻止還是要放他們離開,如果放他們離開了,即使莫琪身上的“軟筋迷魂散”發作,那他們也沒證據怪到自己頭上,可這樣一來,這個天大的便宜很可能就會被西門宇給占了,他才不相信西門宇會是一個正人君子。如果要阻止他們離開,自己隻要把西門宇這個眼中釘解決,一樣可以得到莫琪那小娘們,問題是這樣就把事情搞大了,一旦事情敗露,自己就身敗名裂了。
最後理智戰勝了欲望,恩丹還是決定先放他們離開,但是也不能讓西門宇占到這個便宜,打算先在後面跟着西門宇他們。
“客官,客官,你賬還沒結呢。”剛好從雅間路過的店小二阻止了恩丹的去路。
“真是麻煩,給你,給我讓開。”恩丹心急如焚道,眼看西門宇他們就要從雅間拐角消失了,又急忙跟上前去。
“師姐,恩丹一直跟在後面呢。”西門宇對着莫琪師姐說道。
“小師弟,你果然沒說錯,這個混蛋,竟然真的對我下藥了,現在我越來越感覺沒有力氣,你攙着我,我們快些離開,我不想再看到他。”緊挨着西門宇的莫琪師姐說道。
“好,那我們要去哪裡?”西門宇攙着師姐後問道。
“這裡離師父的住處還很遙遠,而我又全身沒了力氣,不然就可以直接到師父那了。”莫琪師姐也有些着急了,要是一直被恩丹那混蛋跟着,他要是還想對自己做什麼的話,一旦自己倒下了,小師弟不一定能夠阻止的了他,那自己的清白就要被他給毀了。
“放心吧師姐,就讓他先跟着,我找機會設下陣法困住他。”西門宇自然明白莫琪師姐的擔憂,出聲安慰道。
“好,我相信你,小師弟,現在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異常,小師弟你攙着我往人少的地方走吧。”
十幾分鐘後,西門宇他們徹底離開了千味館,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山間小路,莫琪有氣無力的問道:“怎麼樣,那混蛋還在後面跟着嗎?”
“是啊,我想他可能還在等待機會,恰巧我們又走到了這人迹稀有的地方,這樣一來,他肯定以為又有機會了。”
“我已經沒有力氣走了,小師弟你先把我放下,我們再商量下對策。”
“好。”西門宇也不婆媽,把柔若無骨的莫琪師姐放在了一凸起的石頭上依靠着。
“看來莫琪那小娘們已經倒下了,我得找準時機把西門宇那雜碎幹倒,再趁機把莫琪給上了,反正一路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是西門宇帶走了莫琪,卻沒人知道是自己先下了藥,所以量他們事後也不敢到師父那去告狀,自己也可以打死都不承認。”躲在身後大概一百多米的恩丹師兄見莫琪倒下了,突然心生一計。
“小師弟,我已經支撐不住了,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有信心利用陣法阻止那混蛋嗎?”莫琪師姐問道。
“唉,要是有仙石就好了,那我就很有信心利用陣法把他困住,沒有仙石作為媒介的話,啟動陣法就需要在一個地理位置極佳,有天然陣感的地方才能施展。”西門宇目前還沒打算直接利用曾經無比熟悉的陣法去對付中仙中期的恩丹,畢竟還不到生死攸關的地步,貿然使用曾經的陣法有很大的風險,可現在身上又沒有多餘的仙石,所以目前比較好的辦法就是利用自然界中有些地方,暗含天然陣法的地帶,不過這種地方不是那麼容易找的到,這不西門宇觀察了一路也沒發現适合施展的地方。
“啊,那我們往這人迹稀少的地方走來或許就是個錯誤,這樣反倒給了對方機會,要是在人多的街上,那混蛋肯定不敢随便動手的。”莫琪師姐懊悔道。
“對不起,師姐,是我讓你失望了。”
“傻師弟,這怎麼能怪你呢,是我自己不想被人看到我失态的樣子,才要求到這人迹稀少的地方來的,因為你有所不知,那混蛋在湯裡作了手腳,使得我不但全身沒了力氣,而且...而且全身越來越燥熱,就感覺...感覺體内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莫琪師姐面紅耳赤道。
“原來如此。”這下西門宇終于理解莫琪師姐幹嘛急着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去了。
“唉,或許我命中就有此一劫。”莫琪内心感慨道,但不知道為什麼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師弟,那英俊逼人的樣子,莫琪有一種迫切想要占有他的感覺,想來這就是那種藥的催情作用。
“放心吧,莫琪師姐,我一定不會讓那混蛋得逞的。”西門宇決定了,要是恩丹那混蛋敢得寸進尺,自己即使冒着被伽羅大帝發現的危險也要把他給困住,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
“嗯嗯,小師弟,你真好。”莫琪師姐癡癡得看着西門宇道。
“師姐,你沒事吧。”西門宇被莫琪師姐這樣盯着,渾身不自然,雖然莫琪師姐長的眉清目秀,也很婉約端莊,放任仙界也算是大美女一位,可是跟自己那些絕色的的老婆們比起來差距不少,所以西門宇對她并沒有什麼想法。
“沒...沒事。”莫琪感覺更加羞愧了,從小師弟如此清澈堅定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他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想法,自己怎麼會生出和恩丹那混蛋一樣荒唐的想法,想着去占有小師弟呢,看來随着藥力的發揮,自己已經越來越抵制不住體内的那種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