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楊倩醒來了。
整個人感覺精神了很多,接近巅峰狀态了。
楊倩記不清之後發生的事情了,她隻記得她隐隐約約感覺到西門宇來找她了,然後拼了命的從廢墟深處掙紮出來,果然看到了西門宇,她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松,徹底暈死過去。
然後,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楊倩掀開被子,老覺得哪裡不舒服,幾秒鐘後才想起來,衣服。
“啊!西門宇給我滾進來。”楊倩大吼一聲。
西門宇慌忙從廚房進入房間。
“呃,你醒啦,沒事了吧!”西門宇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楊倩瞪着西門宇:“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呃!你當時……。”
“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好吧,是我。”
“西門宇,你太無恥了。”楊倩腦海中想起她昏迷時,赤條條的在西門宇眼皮底下,頓時就怒到無法遏制。
“喂,大家都出門在外很正常好不好?如果我不救你你都死了,還講究那麼多。不就兩個奶一條比,老子玩過的都幾百個了,當老子沒見過會稀罕故意去看你的嗎。”西門宇無賴起來。
“你,你你!”楊倩氣的要暈過去的樣子。
“哼!”西門宇哼一聲走出去了,這女人,太給她面子就越沒完沒了的,上次楊清的事不就如此,後面西門宇豁出去,明确告訴她敢殺宗香就殺她,之後她不是沒怎麼樣了,不得不妥協。
楊倩咬牙切齒,心裡感覺被強,奸了一樣難受,她從來沒有人人看過的身體,竟然就被西門宇看光了。
可是,時間不倒流能怎麼辦?
楊倩感覺自己心裡都有一個心結了,好像一個污點除不去,再嚴重下去,估計都會跟秦冰的師父一樣,心靈潔癖了。
“我該怎麼辦,要怎麼樣我才能夠抹平我心中的結,長久這樣下去,會讓我内心崩潰。西門宇實力比我強,揍他一頓是不可能的。”
西門宇正在廚房煮東西吃,貌似還很香,西門宇的廚藝一向很牛,難得有時間安靜下來。
楊倩一聲不吭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神情糾結,總感覺在西門宇面前,變成赤,裸,裸的人了。
“喂,準備一下,吃飯了!”西門宇在廚房裡喊道。
西門宇知道楊倩很不爽,但西門宇心裡很爽。
西門宇炖了小母雞什麼的,端出來香氣飄滿整個屋子。
楊倩默不作聲。
“喂,不至于這麼小氣吧!不就給你換了一下衣服,又沒有做其他什麼。”
“哼,我現在心裡很不爽,不要跟我說話。”楊倩怒道。
“好吧,那你想怎麼樣!”
“我心裡已經産生心結,解不開這個心結,我不會再跟你呆在一起,永遠不會天鈞。你實在太手賤,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恨。”
“這麼嚴重,那要怎麼樣才能夠讓你解開心結,你隻管說,我絕無怨言。”
楊倩想了想,說道:“好,以其人之道,我要求你全身脫光,在我面前跳一段豔,舞,并且我要錄下來。”
“汗,你這麼變,态,你還想錄下來!”
“放心,我錄下來也不會傳播出去,如果不這樣,我心裡沒法平衡。我時刻都感覺,在你面前,有穿跟沒穿一樣,十分别扭,要怪就怪你自己手賤。或者是,你将自己徹底失憶,記不起這件事。”
西門宇道:“如果我不呢!”
“那我們将永遠不會是朋友,形同陌路,你知道我性格的,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西門宇還真不想失去楊倩這個朋友,可楊倩真的非常生氣的樣子,看來是西門宇沒有去認真考慮她的性格,不是每個女人都和以前西門宇認識的那樣。也許,唯一不一樣的是,楊倩内心隻把西門宇當朋友,或者弟弟。如果楊倩内心喜歡西門宇,肯定就不會這麼生氣了。
“西門宇,你自己選擇吧,雖然是你救了我,但這兩件事無法抵消。就算你沒有救我,我最後也一定會脫險,最多更加艱辛而已。你應該知道,你根本沒有必要給我換衣服,換不換衣服根本不會影響我休息以及影響我恢複。你心裡想幹什麼你很清楚,作為朋友你沒有資格這樣亵渎我。”
“亵渎!唉。”西門宇沉重的歎息,楊倩說的沒有錯,西門宇的确是沒有任何必要給她換衣服,一點點必要都沒有,但為什麼西門宇又這麼做了,是的,西門宇就是内心的那個沖動,想看看楊倩的身體,沒有其他解釋。
“好吧,這件事的确是我的錯誤,我西門宇敢作敢當,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隻要能夠讓你解開心結。以後我發誓再也不會看你身體一眼。”
“不要跟我說氣話,會顯得你很幼稚,難道我會稀罕你以後再看我?”
“呵呵,好!”西門宇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不夠成熟。
“那就别廢話了!”楊倩從她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拿出攝像機。
西門宇犯難了。
一個大男人跳豔,舞,天哪,什麼臉都丢光了。
西門宇道:“可不可以,隻脫光,不跳豔,舞!”
“為什麼不跳?”
“我一個男人,脫光衣服在你面前跳豔,舞,媽的,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而且還被你拍起來。”
楊倩毫不猶豫道:“你也知道這樣會丢人?你脫光我衣服的時候就沒有想到,我醒來後我也會覺得不敢再見人,少廢話,脫,跳,隻有這樣,大家才扯平,才會讓我解氣,消除心結。如果讓你做不丢人的事,怎麼抵消的了。”
“這!”
“西門宇,你要是個男人,就敢作敢當,你剛剛還跟我說什麼不就兩奶一逼,瞧瞧你這話,如果你不讓你留下點丢人的東西來,我今後還有何面目再正常的面對你。除非你真的不介意讓我和你從此變成陌生人。”
“嗎的,跳就跳!”西門宇無奈的脫掉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出現在楊倩眼皮底下。
楊倩臉有些紅,她第一次見過男人的東西,竟然是這麼粗這麼長,一根棍一樣,被西門宇甩來甩去。--